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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誰不怕?我推著風影往“皇帝之‘門’”那裡走。
才靠近那道‘門’,我突然聽到一陣嗡嗡嗡的聲響。
聲音到底是什麼,我聽不太清楚。
於是我把頭靠向了‘門’邊。
當我頭離那皇帝之‘門’還有一拳的距離的時候,突然我耳朵聽到一陣陣清晰無比的聲音。
“城內戒防,日子大好,不要出了什麼差錯,不然的話,怪罪下來,咱們當奴才的,有幾個腦袋,那也不夠砍!”
聲音是個鴨公嗓,很容易讓我聯想起,這是曾經清朝太監的聲音。
我一聽到這聲音,我嚇得連忙抬頭,再看旁邊的風影,他的臉‘色’,也不對勁。
“老風,你也聽見了?”
“聽見了。”風影點點頭說:不過應該沒啥事吧,這故宮裡,數百年的殺戮,哪能沒個孤魂野鬼啊?
“我靠。”我不敢苟同風影的說法,這‘門’上的聲音,像是能夠印到心裏面去,可不是一般孤魂野鬼做得到的。
“先別聽了,越聽越‘毛’。”風影拉著我,往蘇巷拉好的繩索那邊走。
我才走兩步,突然想起來了:唉!老風,你聽我給你分析分析。
“你說。”風影回頭,讓我說。
我說剛才那句話,是不是“城內戒防,日子大好”,這是不是說故宮裡頭,正在舉行某種慶典啊?
如果真是這種慶典的話,那故宮‘門’口,百鬼夜行,是不是就跟這慶典有關係?
大規模的百鬼夜行,總是為了點什麼吧?如果不為了什麼,憑什麼夜行?閻王爺還不得急瘋?
“有道理啊!再聽聽。”風影砸吧出味來了,拉著我就往那邊走。
這次再走過去,我再聽,那邊已經沒有任何聲音了,無論如何,也從皇帝之‘門’上,聽不到任何聲音。
“完了,一個知己知彼的機會,就這麼消失了。”我對風影說。
風影乾笑一聲:沒了就沒了唄,上午‘門’城樓,咱按照原計劃行事。
“行,走。”我對剛才的機會有些懊惱,但有時候,事情就是這樣的,好好的機會,會被你突然推走了。
我們走到繩索那兒,密十三還在看著手上的刀。
他仔細的盯著刀,一邊看一邊說:唉!我這把刀到底有什麼特別的?
“你怎麼又留心起你的刀來了?”我問密十三。
密十三說:不對啊,李善水,你看啊,上次刑天知道我姓譚,就是抓住了我這把刀,剛才和碩公主,也是抓住了我這把刀,才知道我姓譚,你說我這把刀,會不會有什麼問題啊?
我把大金牙喊了過來,問他:老金,你看看這把鬼頭刀,能不能通過刀來識別身份?
前段時間,也是大金牙,一眼看穿了這是一把六壽的鬼頭刀。
大金牙看都不看,直接擺手說:別,別,我哪兒有那功夫啊?這靠兵器識人,真不是一般人看得出來的,除了全國最頂尖的幾個掌眼,沒誰看得准。
接著,他又說:我倒是認識幾個掌眼,等出了故宮,我幫你訪仿去!
“只能這樣了。”我拍了拍密十三的肩膀,說:十三,別著急,這秘密,總是有水落石出那一天的,早等晚等都是等,等等就好了。
“行吧。”密十三收了刀,我們一起上了午‘門’的城樓。
這次蘇巷直接把錨拋到了城牆的最上面,也就是城樓上廂房的琉璃瓦上,這是風影要求的。
上了這琉璃瓦,我們基本上能夠俯瞰整個紫禁城了。
不過我們看了大半圈,也沒發現什麼妖魔鬼怪的行蹤,倒是看見天上有那麼一片紫雲。
這紫‘色’,也不是太濃,淡淡的,如同一股煙塵一樣。
要知道,北京的pm25那可不是‘浪’得虛名,平常霧霾又重,有些地方的上空,飄著淡紅‘色’的霧,有些地方,飄著黃‘色’的霧,都是很正常的。
怎麼這故宮的紫氣,就是紫氣東來呢?
風影跟我說,他說這紫氣,可不是霧霾,是一種貴氣加上陣法的殺氣融合出來的一種東西,說通俗一點,他是這故宮風水陣的靈魂。
“啥?風水陣還有靈魂?成‘精’了是不?”大金牙刺了風影一句。
‘’和尚在一旁說:少廢話,建國之後不許成‘精’!
“你才廢話多呢。”風影瞪了‘’和尚一眼後,又說:這風水陣本來是沒靈魂的,但這故宮的風水陣,經歷過了太多的殺伐,經歷過太多的冤屈事,冤屈的鬼魂融合在了一起,進了風水陣,成了風水陣的魂!
“哎喲,越說越玄乎,咱們怎麼辦?”我指了指很遠的太和殿,說道:瞧那,那就是太和殿,是咱們應該去的地方,下去唄?
“別!下面風水陣太多,我先問個陣。”風影說。
“問陣?”草上飛和蘇巷睜大了眼睛,問道。
別說這倆盜‘門’的外行,即使是我們這些‘陰’人,也搞不清楚什麼叫問陣。
這時候,風影從背上的背包里,掏出了一張黃‘色’的符紙,他說問陣是一種禮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