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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高高的揚手:小英、老金,老三,晚上別走,去我家,我請客,咱們不醉不歸。
我們四個人,開車回家後,找了個酒店,點了一大桌子菜,吃的那叫一個歡騰。
酒桌上最能喝的就是竹英了,那叫一個海量啊,她跟我說,鄂倫‘春’的‘成’人禮,就是喝一缸子高粱酒,差點沒把我們嚇‘尿’。
喝完酒,差不多晚上十二點了,我沒讓他們回去,而是全部‘弄’到我家裡去睡。
竹英睡我的屋,老金睡他的屋,我和馬立三睡在客廳里。
回家我就開始著手調查狐狸鬼棺的事情。
天狐娘娘不是給了我一個號碼嗎?我按照那個號碼,撥了個電話過去。
電話是個‘女’人接的。
‘女’人用慵懶的河南音調問我:你誰啊?找俺幹啥?
“哦,我想問問你,前一段時間,你是不是出手過一幅石棺?”我問‘女’人。
‘女’人立馬開罵:你個鱉孫,別問俺棺材不棺材的,你是不是有病?
說完她就掛了電話。
我再撥,‘女’人就沒接電話了,多撥了幾遍,話筒里傳來我所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
如果‘女’人還接電話還罵我,可能我還懷疑是不是調查的方向錯了,可‘女’人電話不接,或者直接拔掉了電話卡,這說明她心裡有鬼。
我只能找韓莉查這個號碼的歸屬地了。
不過在我給韓莉打電話的前一刻,我停住了,怎麼說呢?韓莉是警察,那老鄉賣的棺材肯定是偷的,如果這事被韓莉知道了,她肯定要大張旗鼓的調查,到時候直接抓人或者拘留,那不是把事情搞大了?
所以我沒有給韓莉撥電話,而是給我黑客朋友去了一個電話。
黑客朋友幾秒鐘就找到了手機號的歸屬確切地址,他告訴我,這個電話號碼的主人,在河南封‘門’村!
“什麼?封‘門’村?”
我聽到封‘門’村的時候,深深的感到鬱悶。
這封‘門’村可不是一般的村子,它號稱是中國第一明慧。
不光是很多專家去考察過,還有一些風水大師也去考察過,都說封‘門’村邪乎。
現在風水玄學研究很深的一位大家--北大考古系的教授於華志,甚至在他的博客裡面寫過一句話:生不入封‘門’,死不下鬼‘門’。
意思是,你要想活著,就別去封‘門’村,那個地方,比鬼‘門’關還可怕。
我把事情跟老金說了,老金立馬拉著臉,戳著我的鼻子:我靠,你是不是想找北京的“風影”啊?你如果找,我就跟你絕‘交’,他品味高啊,老覺得自己是皇族,不就姓愛心覺羅嗎?老不把我放在眼裡,見我一次埋汰我一次。
我笑了笑,‘抽’著煙問老金:如果你能夠找到一個比老風更加適合去封‘門’村的人選,你告訴我。
大金牙沒說話,他心裡也知道風影的手段。
我說如果你不讓風影去,那也行,你帶我去,行不?
“我……我特麼的才不去封‘門’村呢,那是個什麼地方你又不是不知道--生不入封‘門’,死不下鬼‘門’,這是一般人敢去的地方嗎?”大金牙嗚嗚喳喳的說。
作者寄語:老天每一章都是三千四百字或者三千三百字,這三百字或者四百字都不收錢的,從來不會‘雞’賊的寫個三千零幾十個字,就是這麼實在。
第五十七章 尋龍大師
我一攤手,這不就對了麼,你大金牙又不敢一個人去,我不找北京風影,我找誰?
大金牙沉默一陣後,無語凝噎,只揮手說:你去找你去找,我老金認了,埋汰我就埋汰我吧,誰讓我欠你的。
他這是念在我把他從監獄裡面撈出來的舊情呢。
我嘿嘿一笑,拍著大金牙的肩膀,說:老金啊,你也別不高興,我估計你要是不去,風影絕對不會出山,他那傢伙的德‘性’你又不是不知道,整個一落魄貴族,壓根不在乎錢,凡是只看心情,儘管他窮得響叮噹。
老金想了想,說“這倒是”,接著讓我跟風影打電話,無論如何,封‘門’村是要走一趟的。
不去封‘門’村,怎麼查狐狸鬼棺的來路?
我一拍老金肩膀,誇獎他:瞧瞧,到底是老金,有大局思維。
“去,少誇獎我,給風影打電話,我感覺最近口條有進步,他埋汰我,我就埋汰他,還不信了,我還能怕他。”老金不爽的嘟噥著。
我說這就對了,你就得抱著這種感覺,和風影正面剛一‘波’。
我翻出了羊皮本,給風影打了個電話。
響了七八聲忙音,在電話快要掛斷的時候,電話里總算傳出了風影懶散的聲音:“餵!”
“老風啊,我,小李。”
“我知道,李善水,招‘陰’人嘛,上次我不都跟你說了嗎?不出山,招‘陰’人找我我也不出山,除非你爺爺親自來請我。”風影的話語裡,帶著一絲刻薄。
我聽我父親說過,風影是一個標準的北京落魄貴族,他其實現在過得特別不好,窮得響叮噹的,但是他接活只看心情,不看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