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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下午的,酒吧里也沒有幾個人,難得的清淨。
我坐在位置上,喝著酒,陪火猴子玩著。
這個傢伙,鬼靈‘精’的,一雙大大的眼睛,特別無辜,為了它,我還專‘門’給她‘弄’了一碗牛‘肉’干。
它捧起牛‘肉’干就吃,吃得著急了,還被哽得直咪瞪眼睛。
這次我過來,是單獨來抓那黑衣‘陰’祟的,為什麼不帶大金牙他們呢,不是怕他們分錢,是因為我發現這‘陰’祟特別穩當,比如說昨天晚上,她見我獨身一人,一爪子就要掏我的心臟。
可是後來段廣義他們出現之後,‘陰’祟發現我有幫手,再也不敢出來了。
等於我一個人單獨行動,還有點當‘誘’餌的意思。
由於昨天晚上我在這個酒吧里鬧了一場,酒吧的領班認識我,她偷偷的把那胖子老闆喊了過來。
胖子老闆聽說我來了,急急忙忙跑到吧檯上,問我:李哥,昨天掏心的事有動靜沒有?也幸虧是你幫忙,我這酒吧才沒被整頓,要不然‘弄’出了人命案子,我這酒吧非得關不可。
這胖子老闆還偷偷給我塞了一個牛皮紙的信封。
信封鼓鼓嚷嚷的,搭上手就感覺裡面有個兩三萬,這得算是胖子老闆給我的好處費。
但其實,他的酒吧沒被整頓,真跟我沒什麼關係,我尋思,可能因為韓莉是一個很正直的警察,從來不會嫌麻煩,好的賴的一鍋端了。
她知道這是‘陰’祟乾的,所以沒把責任算在酒吧老闆的頭上。
我對胖老闆點點頭,把信封揣到了懷裡,不是我不講究,這事其實還是有我小姨媽出力的,我小姨媽出力,那不就是我出力嗎?都是自己人。
我揣好了信封,對胖老闆笑笑,說這掏心的事還沒著落呢,我來你這酒吧里逛逛,也是想把那‘陰’祟給揪出來。
“我相信李哥,你這本事,肯定揪得出來。”
“相信我就行,你估計也‘挺’忙的,先忙去吧。”
“唉!我忙去了,您先喝著,酒水錢就不用給了,算我請你的。”胖老闆大方的說完,又去了樓上。
我目送著胖老闆,搖搖頭,唉,這胖老闆和白雪是一家人,那白雪估計也是這麼胖吧,不知道白雪有沒有停止吃自己的指甲。
要是停了還好,沒停的話……她活不過今年,可真不是我胡說八道的。
我正瞎捉‘摸’呢,突然,懷裡的火猴子吱呀吱呀的叫了起來。
我低頭看了看火猴子,火猴子正虎視眈眈的望著我身邊,我一扭頭,看到一個風韻十足的‘女’人坐在我身邊。
那‘女’人特別成熟,身體也成熟,一點都不像是發育不完全的青澀小姑娘。
‘女’人的‘臀’部特別的圓,腳上包著一層半透明的黑絲,領口開得很低,我低著頭,都能望見衣服里的‘春’‘色’。
這‘女’人……不一般啊。
火猴子見了‘陰’祟,就會叫著報警,只怕這‘女’人是……‘陰’……。
“哥們,你這寵物真是特別。”這位成熟‘女’人要了一杯伏特加,低頭邊笑邊看我的猴子。
我笑了笑,說這猴子怕生,所以見到你要叫,我給它收拾收拾再和你聊。
我低著頭,趴在耳邊讓火猴子不要叫了。
火猴子‘挺’乖的,聽見我說不要讓它叫了,它就真的不叫喚了。
我抱著火猴子,對‘女’人說:怎麼稱呼?
“姓徐,大家都叫我徐娘。”徐娘伸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親啟紅‘唇’:哥們,我今天出來喝酒,怕沒帶錢啊。
“都說徐娘半老,風韻猶存,但你這徐娘,一點都不老,可風韻,卻足得很。”我笑了笑,又說:來酒吧的‘女’人,幾個身上帶錢了?你的酒,我請。
我從這‘女’人的身上,沒有聞到一絲絲‘陰’祟的味道,再看她的眼睛,也沒發現什麼不妥的地方。
通常‘陰’祟的眼睛瞳孔很散、下巴和人中的位置,都會往裡面稍稍凹一點點,可徐娘一點都不符合條件。
可剛才為什麼火猴子會叫呢?難道說火猴子真的只是怕生嗎?
“哥們,你可真大方,不過你這大方,只怕不是白來的吧?”徐娘的話語,很有挑逗力,再配合上她那會說話的丹鳳眼,真是勾得我火起啊。 (=半-/浮*-生)
當然,我現在正在辦事呢,和她多接觸接觸,看看她是不是真的不正常。
如果她不正常,我得把她給收了。
如果她真的不是‘陰’祟,嘿嘿,那也可以把她收了。
說句實話,根據我多年的經驗,經常‘混’跡酒吧的‘女’人,都把那事兒當成找樂子的工具,你情我願,爽一把完事,一點都不摻和感情。
尤其是徐娘這樣的實戰利器,想來對那方面的渴望,極其的大。
然後,我明知道徐娘是個yu‘女’,可我不知道……她對那事的興趣,比我想像中的還要熱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