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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噗嗤!
那西域天蠶絲竟然被點著了。
風影撓了撓頭:如果剛才我們用打火機點這些天蠶絲的話,是不是石銀就不用這麼累了?
“我草你‘奶’‘奶’,你為什麼不早說。”累虛脫的石銀,躺在地上,衝風影嚷嚷。
……
出了玻璃房子,我讓其餘人都先回去,我一個人去武夷山,去找白雲庵的胡七七。
我開著車子,‘’了兩個小時的時間出市區,沿著烏山路,前往武夷山風景區。
剛剛出市區,我的手機就響了,是陳奕兒打過來的。
我接過電話,問:奕兒,你找我什麼事啊?
我昨天晚上,在我那黑客朋友王‘玉’茂被延納殺死之後,我讓陳奕兒把調查“會密宗大手印人”的速鬼全部‘抽’掉了出來,去福州幫我找刑老闆和延納的行蹤。
結果我都不知道陳奕兒有沒有行動,今天中午,我們竟然和刑老闆硬剛上了。
陳奕兒笑嘻嘻的說:喲,李哥哥,我告訴你個好消息哦,刑老闆的行蹤,我已經調查清楚了,那五百隻速鬼打探出了刑老闆和延納的下落。
“哦,不麻煩你了哈,奕兒,我剛才已經和刑老闆衝突過了,他差點打死我們。”我對陳奕兒說。
陳奕兒吸了一口涼氣,說:天啊!你竟然已經動手了?他可不是一般人唉。
“你知道他的底細?”
“當然了?你等我三天,我幫你收了他,不是一般人,搞不定他。”說完陳奕兒就急急忙忙的掛了電話。
暈!
陳奕兒這是吃錯了‘藥’了吧?
我知道陳奕兒號稱姑‘射’仙子,手上有一千二百隻速鬼,天底下,論尋人的本事她是天下第一,但要說收了刑老闆,我估‘摸’她肯定沒那個能耐。
我搖搖頭,沒把陳奕兒的話當做一回事,但按照陳奕兒調查的結果來看,那個刑老闆,真不是一般人,莫非真的如同趙長風說的……是……那個人?
不可能,不可能,我猛的搖了搖頭,把剛才陳奕兒說的話,全部給忘掉,我還是得去找胡七七。
現在能對付刑老闆的,只有胡七七,不然就得去東北入長白山去找頂級厲害的‘陰’人。
可要去東北,還要請人的話,那時間真心不允許,搭飛機一來一去東北,已經是兩天了,再加上請人,時間根本不夠。
“找胡七七,鐵了心了,非要請她下山不可。”
我開著車子,朝著武夷山飛馳而去。
福州去武夷山,大概有五六個小時的車程,路上很無聊,我心裡也著急。
本來在廣州的時候,我有兩個打算,第一個是找出‘陰’山道士--虛空道人的行蹤,殺了他為段廣義報仇。
第二個是找出“會密宗大手印的人”,繼續調查滅了狐仙小翠一家滿‘門’的兇手。
只是因為陳奕兒幫我查這兩個人要‘’費一個星期的時間,我才來福州蘇河那兒接了這麼一趟招‘陰’的活,沒成想,我可能因為這趟活,不能活著回廣州了。
真是時也命也!
“不管那麼多,處理完刑老闆,我就直接回廣州了,調查狐仙滅‘門’案的事情,可絕對不能再耽擱了。”我心裡做著計較。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我從下午開車,一直開到了晚上十來點,才到了武夷山的景區。
可惜時間已經很晚了,根本不讓上山。
我只能窩在車裡面,睡了一覺。
等到睜眼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了。
早晨的朝陽,柔和的灑在了車裡面,我眯細著睡眼,掙扎著爬了起來。
由於是在車裡睡的,所以渾身的骨骼都不痛快。
我下車,疏鬆了一下筋骨,才感覺渾身輕快。
接著,我又重新開車,行駛在了上山的路上。
車在盤山公路上走著,周圍的風景也‘挺’美的。
武夷山產茶,全國聞名的“大紅袍”,就產自武夷山,從盤山公路往外面望,到處都是種茶的梯田,時而還能看到幾條小溪,潺潺流過。
我倒是想起了蘇軾的一首詩:‘’褪殘紅青杏小,燕子飛時,綠水人家繞,枝上柳綿吹又少,天涯何處無芳草!
不得不說,那些詩家名人,真的能夠捕捉到十分唯美的畫面,類似於現在的攝影師,他們有時候拍到的照片,你‘’上一輩子的時間,也不會親眼見到。
可那麼一瞬即逝的景象,卻被攝影師‘精’確捕捉。
我一直順著盤山公路開,開到了半山腰,前面有一塊路標:“白雲庵,右轉,八百米。”
看到路標,我直接把車子往右邊開,開了幾分鐘,我瞧見了一條山路台階。
台階至少有上千層,一望無際。 本書醉快更新{半}[^浮^}{^生]
我上台階的時候,邊上還有幾位遊客,在那兒議論著。
“這白雲庵里靈不靈啊?”
“靈啊,當然靈了,這都是千年古剎,能不靈驗?”
“你可不知道,我以前老生不出小孩,去年來這裡拜了一拜,請了幾位道姑幫我請了個願,回家三四個月就懷上了,這不,前段時間剛生,我月子都沒做完呢,就來這裡還願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