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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後傳來一陣幹練‘女’人的聲音,聽得我頭皮一緊。
莫非是岳雲身上的‘精’怪出來了
雖然岳雲是個男的,但他身上的‘精’怪可說不好是男是‘女’。
如果說話的真是‘精’怪,我們三這小命算是難保了。
我連忙把手伸到了我的口袋裡面,準備掏出牛鈴!
“還有武器?”
我又聽到‘女’人一聲炸喝,緊接著我被一腳蹬倒在地上,我死死的拔牛鈴,這可是唯一生的希望。
就看這阿贊法師給的牛鈴管用不管用了。
結果牛鈴沒掏出來,一個硬邦邦的物事頂住了我的腦‘門’:“別給我‘亂’動,不然我開槍了!”
黃馨和成妍也像跑過來幫我,我身後的‘女’人又沖她們喝了一聲:你們兩個,就地蹲著抱頭,不然別怪我開槍了!
哎喲!
還開槍?這不是‘精’怪啊?
“你們三個,鬼鬼祟祟的,說,幹什麼來的?”
‘女’人又沖我喝了一聲。
我緩緩扭頭,訕笑著:姐們,你是哪一路的?
“重案組刑警,你給我老實點。”我還沒看清楚‘女’人的模樣,脖子又被卡住了。
這可真是誤會,我以為這‘女’人是‘精’怪,這‘女’人估計以為我們是小偷。
我連忙說:對不住,對不住,我們真不是小偷,我們就是來看朋友的。
“看什麼朋友?我出‘門’就注意到你了,你還狡辯?”說完‘女’警又把一幅手銬丟在了我面前,讓我自己把手銬給帶上。
我暈!這還動真格的了?
我說你不信檢查我的包,看看我和小偷哪一‘門’沾邊了。
‘女’警不由分說,翻起了我的包。
成妍和黃馨也說:誤會了,誤會了,警察同志,我們真是好人,我和她都是模特,至於他……他是。
說句實在的,黃馨也知道我這職業比較敏感,所以說得有些“怯生生”的。
畢竟哪個警察信這個啊?
沒料到‘女’警突然用一句地道的東北話問我:是嗎?你是招‘陰’人?哪旮的?是陳家地出溜子的?還是李家蛤蟆溝的?
哎喲,這‘女’警懂行啊。
要說我們發展到現在,最有名氣的就是我們李家,還有一個佳木斯陳家。
我連忙說李家。
‘女’警又問我:“你是李善水還是李善文?還是李善武?”
她的語氣,還帶著戲謔的語氣。
我擦!這‘女’警‘門’兒清啊。
我們家三兄弟,我大哥李善武,我二哥李善文,他們都不是招‘陰’人,唯一繼承了我們家衣缽的,就是我李善水了。
我慌忙一抬頭,看清楚了‘女’警的模樣,頓時樂了:大姨媽,怎麼是你啊?
“靠!你再喊我大姨媽我呼死你,喊小姨媽?你個犢子。”‘女’警一巴掌呼我後腦勺上。
原來這‘女’警不是別人,正是我小姨媽韓莉。
韓莉是我媽媽的妹妹,她比我媽小二十多,是我媽最小的妹妹,年紀和我差不多。
不過她年紀雖小,輩分可高,小時候每次去我家,追著我揍,非讓我喊她小姨媽。
就去年過年,韓莉還在我家裡耍過呢。
只是韓莉在長‘春’當警察啊,什麼時候跑廣州這邊來當警察了?
韓莉已經收起了槍,說她今年考到廣州這邊來了,嫌棄東北冷,這邊涼快。
哎喲,我站直了身子,一下握住小姨媽的手,說:韓莉,咱以後也敢說朝廷里有人了?
“邊玩去,真是,我什麼時候也不會罩你這活神棍的,對了,喊我小姨媽。”韓莉推了我一把。
別看韓莉是個暴脾氣,其實人‘挺’好,和我關係也特別親,我老愛和她開玩笑,也一直都當平輩論,都直呼她的名字。
我數落韓莉:你剛才可把我嚇壞了,我還以為碰上歹徒了呢。
韓莉冷笑,說她還怕遇見歹徒了呢,剛才看我不停的掏兜,還以為我拿槍,得虧她心理素質好點,不然直接拿槍把我給崩了。
別,你崩了我,那你以後可別回東北了,我媽見你一次‘抽’你一次。
我樂呵著說。
在我和小姨媽他鄉偶遇的,聊得熱火朝天的時候,成妍和黃馨驚呆了。
黃馨指著韓莉問我,下巴都合不攏的問我:這是你小姨媽?
“可不咋地,正兒八經的小姨媽,以前長‘春’市重案組的,現在調到廣州來了。”我想了想,問韓莉怎麼考過來的。
韓莉說得‘挺’模糊的,兩三句不著調的話給含糊過去了,反正說得不明不白的。
反正我對她這個事持保留意見,從長‘春’重案組調到廣州重案組?等於是從二線城市直接調沿海來啊,這裡面各種利益在呢,絕對不會很輕鬆就過來的。
韓莉最後也不跟我說她調職的事了,就說他有一同學,在這兒住,當畫家,今兒專‘門’來看他的,結果不小心撞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