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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土司放話了,昂科泰不好再反駁。
我心裡也有些暖暖的,其實我知道司徒父‘女’想的什麼,如果是那些喇嘛專‘門’要陷害我們,那太容易了,他們身上帶一件血衣或者其他的證據,進了房間,嚷嚷一聲,說有發現,然後把他們隨身攜帶的血衣,扔到房間裡面,那我們就徹底被栽贓了。
司徒父‘女’想得周到啊。
穆勒衝進了大金牙的房間裡,他進去有一刻鐘。
他進去的時候,神采飛揚,出來的時候,成了一個苦瓜臉。
看到他那模樣,我心裡咯噔一響……完了,有點懸了。
果不其然,穆勒慢吞吞的走到了司徒藝琳的面前,極不情願的遞給了司徒藝琳一件血衣。
司徒藝琳把血衣打開,那衣服……真是大金牙的,衣服上,沾滿了淋漓的鮮血。
“這……。”司徒藝琳有些語塞。
大金牙一屁股坐在地上,喃喃道:我昨天晚上真的殺人了?這確實是我的衣服。
只有大金牙的衣服,才會用土豪暴發戶級別的金扣子。
“還狡辯嗎?”昂科泰盯住了我的眼睛:你現在已經無話可說了吧?為了讓你更加無話可說……我再給你一個證據。
他沖另外一個黑衣服的老太太揮了揮手:來,你把你知道的,說出來。
“我其實什麼也不知道,就是今天早上出‘門’,發現我曬在‘門’口的被子上,多了一個血手印,當時我就跳腳罵罵咧咧呢,結果遇上了你們。”老太婆說。
昂科泰直接問老太婆:我讓你剪下那個血手印,你剪下來了沒有?
“剪下來了,剪下來了。”老太婆直接從口袋裡面掏出了一塊綠‘色’的布,布上,有一個清晰的血手印。
她把血手印遞給了昂科泰。
昂科泰又把手印遞給了司徒藝琳:天通‘侍’,你們果然剛正不阿,那這次,我昂科泰也不越俎代庖,你拿著這個血手印,給你的漢人兄弟們比對一下吧。
司徒藝琳臉‘色’發黑,她拿起了血手印,先走到了胡七七的面前。
胡七七很配合,伸手,印在了血手印上。
她的手掌很大,超出了血手印一指,血手印不是他的。
接著,大金牙、風影、龍三、成妍……一直到我、陳奕兒,我們每個人的手掌,都比那個血手印大一些。
一直到鈴鐺。
鈴鐺伸出了手,直接按在了那個血手印上面。
天吶!
她的手,竟然和那個血手印,嚴絲合縫。
鈴鐺立馬把手縮了回來,打著哭腔的說:不是我,不是我……我怎麼會殺人呢,我是個萌妹子唉。
“鈴鐺,你把手伸出來,我仔細比對一下。”司徒藝琳伸手,拉出了鈴鐺的右手,仔細比對指紋,發現指紋的紋路,竟然也是……一模一樣。
“這?”司徒藝琳呆住了。
我也呆住了。
昂科泰冷冷說道:李施主……你還有什麼話說?
我……我真心沒話說了。
如果說在法庭,其實這些證據,壓根不足以判定我和我的‘陰’人兄弟們有罪,畢竟這些物據,都不是出現在第一案發現場。
可這是江湖啊!
身邊幾大活佛都看著,扎什倫布寺的人,來勢洶洶,我們要動機,有了……就是昂科泰的猜想--我們為了保證鈴鐺當上轉世靈童,所以去看管鑑定轉世靈童工具的那木寺里作弊。
我們要證據,他們也有了,就是那件血衣,和現在這個血手印。
所以,我們幾乎已經立於必敗之地了。
我二爺爺說--轉世靈童一旦進入候選,就是西藏密宗捲起腥風血雨的時候了。
我是真沒想到啊,這場腥風血雨,來得如此猛烈……而且還如此兇猛。
“你還有什麼話說?”昂科泰問我。
我昂頭說道:這是一場栽贓陷害!
“栽贓?那你倒是給我解釋解釋,這個血手印,和那塊血衣,如何解釋?從鈴鐺房間裡搜出來的……欽克木僧袍的碎片,又如何解釋?”昂科泰說。
我繼續倔強:那是因為這個栽贓的局,做得太縝密……給我時間……我一定能給我,給我的兄弟們,平反!
“平反?拿什麼平?平著平著,你們直接跑了,我們去哪兒找你們?”昂科泰轉頭,對無智法王說道:請活佛做主!
無智法王想說什麼,但是沒說出口。
倒是翹著二郎‘腿’,模樣嫵媚的萬‘色’天王,合上了茶杯蓋子,冷笑道:還做什麼主?如果鈴鐺真是轉世靈童,那她絕對是心地善良的人,斷然不會做下“合謀殺了欽克木,只為了作弊,當上轉世靈童”的事情……依我看,鈴鐺和那個帶金手錶的,直接杖刑擊死,至於其餘的人嘛!打斷兩條‘腿’,趕出西藏,永世不得踏入西藏半步--至於鈴鐺那轉世靈童的事情……哼哼……直接剝奪候選資格,天信鳥繼續尋找轉世靈童。
我心裡真是怒不可揭--好惡毒的萬‘色’天王,這是要讓我和我的兄弟們,都落得一個慘劇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