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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他還喊:今天的貨估計沒了,得明天早上,何仙姑婆送貨過來……沒辦法,對不住啊。
我關上了門。
大金牙冷笑連連,說這老闆,利用一條人命來加大“人皮紙人”的銷量,心腸夠狠啊。
我嘆了一口氣,說:狠什麼狠?紙人殺人,肯定不是為了加大人皮紙人的銷量的。
我對大金牙說:他們就是為了掩人耳目。
“掩人耳目?”大金牙說。
我說這群人殺了人,再把殺人的事,推到紙人身上去,玩的是一手掩人耳目啊……這紙人,多半是不存在,我倒是覺得……這家店,是家黑店,人……估計是那老闆殺得。
“靠譜不靠譜啊?”風影問。
我跟胡打了個眼色:盯住了那老闆。
胡點點頭,出了門去。
大金牙搖搖腦袋,說這紙人如果真是那老闆殺人越貨的幌子,那武當山上,紙人說確確實實殺了三個人啊……一個虛谷,一個王千,再加一個重量級的——寂遠。
我說這是我唯一想不通的地方。
我點了一根煙,走到了窗口,吸了一口,忽然,我發現這窗戶上,吊了一根繩子下來。
那繩子是一根玻璃線,不仔細看,根本看不清楚。
我一隻手托住了玻璃線,順著玻璃線往上面看,發現那玻璃線,連的竟然是我的房間。
嘿嘿!
這又是哪一路的牛鬼蛇神?注意打到了我的身上了。
莫非,紙人?
我偷偷的跟喬拉他們打了一個手勢,接著,我讓祁濤去了我的門口。
密十三和雲飄飄、喬拉,帶著我,直接從窗戶上,一縱而上。
我們四個,頓時到了我的房間裡面。
我瞧到了誰來的我的房間?
來我的房間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千門的白洋。
我晚上懷疑的四個人,有兩個越來越不正常了,現在被我逮了一個正著啊。
我笑看著白洋:喲!這不是老白嗎,怎麼,不是口口聲聲從來不離開武當山峰偏殿的呢?這下子,怎麼來我們這兒了?你這門衛,當得好啊!
“小李爺,這麼巧啊!”白洋看著我們四個後,猛地轉頭,要往門邊跑,結果,門再次打開了,祁濤握著打鬼鞭,走了進來。
他的模樣,十分冷靜,盯著白洋。
白洋這下子知道是逃不了了,直接跪在了我們面前,訕笑著說:小李爺,都是誤會啊。
“誤會?”我揪住了白洋的耳朵,問:紙人的事,你有沒有參和?說說唄。
“哎喲喂,小李爺!”白洋求人的時候,嘴巴子可軟,說:我要是紙人,或者我是紙人的幕後,你叫我出門車撞死……我真不騙你!
我一巴掌抽在白洋的——中午跟著我,晚上跟到我房間裡來了,還來個調虎離山之計,說實在的,我特麼的要是沒看到那根玻璃線,還被你小子跑掉了。
走進來了的風影,也在一旁說:白洋老闆,你輕功可是不錯的,飛檐走壁什麼的,不在話下……為什麼選擇用玻璃線,還不是為了穩當一些,你老哥這麼穩,那得是圖點什麼吧?
白洋頓時苦笑,說:我不是紙人,我真不是紙人!我只是……哎……反正我不是紙人。
“可以,可以。”我坐在了沙發上,對白洋說:下面死掉的那個人,跟我也認識……黃牙老錢,他死了,我心裡還是有點小悲痛的,你小子呢不說實話,那我只能把你當成紙人,要了你的命,去陪陪老錢了,十三,動手。
密十三直接反手拔出了鬼頭刀。
其實我們兄弟之間,默契足得很。
我一個顏色,密十三就知道我要嚇唬白洋。
所以密十三拔刀的時候,氣勢十分足,咔咔的嚇唬人。
白洋一見這陣勢,立馬嚇得坐在了地上,說道:別,別……我說,我說,我是來找王千的東西的。
“王千的東西?”我問。
白洋說王千的手上,有他的把柄,所以,王千死了,他白洋高興不說,還有點幸災樂禍的。
接著,白洋又說:不過,那東西,王千的手上有一份,我這裡有一份,我怕你們拿了,就過來……過來問問。
“恩?”我看向了白洋:你和王千,什麼仇什麼怨?
白洋直接說道:一說這個我就氣人,我當時是豬油蒙了心,前兩年,王千和我一起去澳門完,澳門那邊妹子多,我看中了一個,本來當時不打算玩的,但王千非要慫恿我玩。
“結果?”白洋頓時哭笑不得。
我問白洋怎麼了?
白洋說:誰知道那女的,其實就是王千的女朋友,他故意慫恿我玩的,我玩了一半,他就進來拍照。
他說王千拍完了照威脅他,讓他以後有什麼局做水,必須找他王千,
做水這事我懂……就是有頭有臉的人開一局,然後其中有人,故意說帶個朋友過來打,那個朋友一般都是老千,這就是做水。
白洋說:我牌桌上,打了那麼多年,沒怎麼輸過,卻在床上,輸給了一個千門弟子。
白洋說這兩年,那王千沒少找他的麻煩,沒少從他這兒,獲得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