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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那人把我們帶進了餐廳,帶到了他的餐位上。
他的餐位上,有兩個小盤,小盤裡,擺著‘精’美的壽司。
他指了指其中一個壽司,說道:就是這個。
秦殤讓我給他夾一塊三文魚。
我張手拿起了一塊,遞給了秦殤。
秦殤抓住三文魚,聞了聞,當即立刻說:這的確是人‘肉’。
我問秦殤怎麼確定的?
秦殤說他以前給警方辦過一個案子也是關於吃人‘肉’的一個變態,當時他就對新鮮人‘肉’的味道,有了一個認識,所以,現在他一聞就能夠聞出來。
“‘奶’‘奶’的。”我把壽司片扔在了桌子上。
那客人又問我們:真是人‘肉’?
“真是!”我說。
那人這會兒真哭了,趴在桌子上面,小聲的哭泣著:老子一輩子也沒犯過法啊,現在竟然被人害得吃了人‘肉’,這叫我以後良心怎麼安心下來,我草這家店的老闆,我日他哥,嗚嗚嗚嗚!
客人哭的那叫一個傷心‘欲’絕啊。
我也無言以對,只能對客人說:下次長個心眼,別‘亂’吃東西了,現在變態可多了。
“我……我要找他要‘精’神損失費!”那客人抹乾淨了眼淚。
好傢夥,都被坑成這樣了,還不忘記扯皮,果然是一個擅長做生意的廣州人。
我對客人提醒道:兄弟,你大半夜的一個人來吃人‘肉’壽司,沒被人乾死,拿去做人‘肉’壽司,已經是萬幸了,還要補償?都有手錶了,要啥自行車?
那人一想,也是,萬一他一個人去老闆要‘精’神損失費,直接被干倒了,把他做成了人‘肉’壽司,那可就慘了。
說完,那客人二話不說,狂跑著出了‘門’。
鄭子強對我說:這叫啥,這叫風雨中,那點痛算什麼,擦乾淚,拔起‘腿’,還能跑。
“哼哼。別扯淡了,找王曉。”我對鄭子強看了一眼後,說道:這個王八蛋……肯定是殺了於明琪的老婆楊慧雪,然後還把楊慧雪的‘肉’,做了人‘肉’壽司。
要說在咱們中國,解放前社會動‘亂’的時候,或者說古代兵荒馬‘亂’的時候,吃人‘肉’的事情,並不少見。
歷史上不還有饑荒,一些成年人為了活著,吃自己的孩子,可又心疼,下不去口,就和鄰居換小孩吃的事情嗎?
那都是野蠻時代的產物,在這時代里,還能吃人‘肉’的,就特麼一個變態。
我們三個,直接到了吧檯。
可能到了晚上,那吧檯上的服務員,已經睡覺了。
我扣了扣桌面,喊醒了服務員。
服務員‘揉’著眼睛,有些奇怪,說這大半夜的,幾乎沒有顧客,怎麼今天來了兩個顧客?
我笑了笑,說:我要一份三文魚的壽司。
“哦,好的,你們找個位置坐下來,我去裡面給廚師下單哈。”那服務員微笑著對我說。
我搖搖頭,說:不用了,我們三個親自去找廚師。
我、秦殤、鄭子強,三人進了廚房。
這廚房裡面,還有一個專‘門’的吧檯。
吧檯的一側,有一個身材均衡,身高大約一米七五的男人,正站在吧檯前。
“你好。”那男人見了我們三,跟我們主動打招呼。
我看了看吧檯,問那個男人:是不是還經常有客人,在廚房裡用餐?
“當然啊!”男人說:有些客人,對食材很挑剔的,他們在廚房裡用餐,專‘門’看我給他們做的食材,新鮮不新鮮幾位客人,你們應該也是出於這方面的考慮,所以,才坐在這兒的吧。
“恩!”我和秦殤、鄭子強三人,在吧檯邊上,找了個位置坐下。
吧檯的一側,是一塊木板鋪的面,好像是專‘門’做壽司的工作區。
男人說:對了,你們喜歡吃東西,我喜歡做東西,我們之間,應該有一個‘交’流,我叫王曉,是這家店的壽司廚師。
“我叫秦殤。”
“鄭子強。”
“我叫李善水。”我們三個也介紹了自己。
男人點點頭,伸出右手和我們握手。
他一握手,我發現,這個男人,似乎是個殘疾人,他用右手握手的時候,左手始終放在桌面下,沒有抬起來。
正常人,一定會在握手的時候,左手放在桌面上,這是人一個很小的習慣,在一隻手做事情的時候,另外一隻手,會抬高重心,保持平衡,尤其是向前傾身子的時候,一定會是這樣的。
同時,在握手之後,王曉開始製作壽司,製作壽司的時候,王曉也是單用一直右手,右手抓煮好的“醋飯”,右手鋪平紫菜,右手卷“紫菜包飯”。
所有的一切,都沒有用到左手。
一直到最後,開始製作鋪在壽司卷上的三文魚生魚薄片的時候,他笑了笑,問我們:幾位,作為一名壽司料理人,我們的目標是,用心做食材,現在,我給大家上,最新鮮的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