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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揚手,說都不要說話了,開骰盅。
“你答應我的條件了?”雲空還有些不放心。
我說答應了,開吧。
雲空‘胸’有成竹,他直接單手抓住了骰盅,狠狠一拉。
眾人都把頭給望了過來。
大家仔細一瞧,骰子的點數是1點、3點、3點、4點、5點、5點,和我說的一模一樣,絲毫不差!
我仰頭哈哈大笑三聲,直接抓過了雲空面前的錢箱,同時把賓利車的鑰匙丟給了風影。
我對雲空一抱拳:謝謝老闆!
雲空身體委頓,坐在了沙發上。
我又擠兌雲空:老闆,還有五十萬啊,記帳,願賭服輸,你們哈佛的人一定知道這個道理。
“滾!”雲空謾罵了我一句,灰溜溜的離開了卡座,頭也不回的走了。
“老闆,別急眼啊,多虧你這五十萬,我也不是窮小子了,我這倆哥們雖然老吧,但我現在有錢帶他們去做整容了,咱先拉個皮……。”我是主張不罵人,只損人的。
等雲空消失不見,我又跟酒吧里人一揚手:今天晚上,各位的單,我買了。
嘩啦啦!
所有的看客爆發出了雷鳴般的掌聲。
我難得出一次風頭,直接開始數數:十、九、八……三、二、一,謝謝各位十秒鐘的掌聲。
我這一陣風頭出的,黃馨都在一邊笑,說她當時嚇死了,生怕我輸了。
我說這賭骰子猜數字,賭一萬遍我可能猜錯一回。
黃馨說我們這些‘陰’人都好厲害,似乎都很會玩骰子。
我說這玩骰子,是有技巧的。
嫩模們聽了,都往我面前湊,問有什麼技巧。
我喝了一杯酒,說這賭骰子,和以前宮廷裡面的一種遊戲特別像,那個遊戲叫‘射’覆。
‘射’的意思就是猜,覆的意思是掩蓋著的東西。
‘射’覆組合起來就是猜一個封閉的箱子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
你們想想,箱子裡面到底有什麼東西都能夠猜,還能猜不出骰子的點數?
“這個怎麼猜的?”成妍還是想不通,都看不見骰盅里的骰子,怎麼能夠猜出點數來呢?
我又給解釋,說這就得運用易經裡面的算法,這種算法很難,但是作為招‘陰’人和頂級的‘陰’人,從小都是學過的。
不光我會‘射’覆,風影、大金牙、段廣義,他們三個人都會。
“哦,怪不得風哥剛才也猜得那麼准,你們沒見到雲空的臉,都綠了。”
“活該,聽說他就是個活‘色’鬼,結果今天遇到了李哥這個鬼難纏。”
成妍搭著我的肩膀說:李哥哪兒是鬼難纏,分明是個鬼見愁。
“去,小丫頭片子,鬼見愁是罵人的意思,形容人丑,馬立三那才是真是鬼見愁呢。”我對成妍說。
成妍揚著小臉,說:又黑我大三哥。
這可真不是黑,就我三兒那長相,往墳地里一杵,哪只鬼見了不打怵?
我和這些美‘女’們正聊得開心呢,突然一位穿著‘棒’球衫的男人走到我跟前,倒了杯酒,非要跟我敬酒。
“你誰啊?”
“哦,李哥,這是蘇打綠酒吧的老闆,我表哥。”被我懷疑身上有‘陰’術秘密的美‘女’模特白雪跟我介紹。
我看了一眼白雪,又看了一眼胖乎乎的酒吧老闆,點點頭,跟他走了一個啤的。
酒吧老闆喝完只跟我豎大拇指,說我是個純爺們,剛才我跟雲空剛正面的時候,他也看見了,就想過來跟我喝個酒。
我說玩個骰子不至於。
酒吧老闆這時候,又湊到我耳邊跟我說:兄弟,我剛才聽我表妹說,你是個懂“行”的高人?有件事你得指點指點我‘迷’津。
我聽說酒吧老闆要談事,就拉著他走到邊上的過道,問他怎麼回事。
酒吧老闆說:其實也不是大事,就是最近我酒吧老有客人出事,警察都來過還幾遍了,天天問我認不認識這個人,認不認識那個人的,我都快煩死了,你說我酒吧里是不是有什麼髒東西啊?
“是嗎?”我到處看了一圈,告訴酒吧老闆,其實酒吧里招來邪祟的可能‘性’確實大一些,因為鬼或者‘精’怪,老喜歡找一些身體虛弱的、喜歡熬夜的、‘精’神疲倦的、貪酒多喝的人,你這酒吧的客人,算是把這四樣都占全了吧?
“這也是。”酒吧老闆求我給他來道平安符。
我說這個東西來不了,我是一個招‘陰’人,只能面對具體的問題,你說給你酒吧‘門’口貼張平安符,那鬼魂和‘陰’祟就不敢進來了?扯淡呢。
“那咋辦?”酒吧老闆一下子急了。
我想安慰安慰他,讓他不要太過於上火,出了具體的事情,我可以幫幫忙,但這沒有具體事情,你只說你酒吧有髒東西,這哪裡搞得定啊!
誰料我還沒出聲呢,突然酒吧的一個角落裡面爆發出了一陣陣尖銳的叫聲。
“啊!殺人了!殺人了!”
“天啊,有人殺人了,這裡有人死了。”
頓時酒吧里變得一頓嘈雜,我和酒吧老闆趕忙跑到現場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