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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麗娟有這超乎她年齡的成熟,我和她接觸過幾次,都被她那不符合年齡的心智給驚住了,六七歲的小孩,心智成熟都像大人。
我攔手喊了喊耿麗娟:小娟。
耿麗娟看著我--給了我一個怨毒的眼神之後,一句話沒說,轉身離開了。
她離開的時候,我注意到,耿麗娟的腰間,掛著一個紅‘色’的香包,香包上,有一條金‘色’的龍。
這個香包,和剛才見到昂科泰的香包,一模一樣,莫非,耿麗娟也向萬‘色’天王靠攏了?
“咦!耿麗娟怎麼出現在那木寺?”我問陳奕兒。
陳奕兒搖搖頭,說:她不是耿不二的義‘女’嗎?這兩天沒瞧見她,原來她來那木寺了?對了,李哥哥,你說她會不會因為我們……殺了他的義父耿不二,懷恨在心?
“不會吧,當時耿不二剛剛被龍骨草‘弄’死的那天晚上,我見過耿麗娟,耿麗娟沒有表現出很仇恨的樣子,現在怎麼對我們這麼仇恨了呢?”我有些搞不懂。
“會不會耿麗娟……也和我們被誣陷的事情……有聯繫?”陳奕兒突然問我一句:我覺得有可能唉--咱們被誣陷--天通海必然有內鬼,耿麗娟會不會……。
我也懷疑在天通海有內鬼,但我還是搖了搖頭,我實在不想把這個心智很成熟、天通海出了名的神通,跟內鬼聯繫起來。
我說:大奕兒,別多疑,小孩而已,只是這個小孩,多多少少更成熟一些。
“無量壽佛。”在我們議論耿麗娟的時候,一個喇嘛走了過來。
喇嘛一臉的白鬍子,穿著一套大紅‘色’的喇嘛僧袍。
他沒有帶帽子,頭上有一層淺淺的白‘色’‘毛’發。
喇嘛見了我們,行了個佛禮,說:小僧那木寺的宗主“阿寶”,請問幾位施主從哪裡來?
“阿寶大師,我是過來調查欽克木之死的。”我對阿寶大師說道。
阿寶點點頭,說:剛好,欽克木就是我的親傳弟子,諸位施主需要調查,小僧可以為諸位帶路。
“大師,請。”我對阿寶說。
阿寶什麼話也不說,轉身就走:我帶你們去欽克木被殺的現場去看看吧。
“謝過大師。”我對阿寶的印象還是比較好的。
那木寺作為扎什倫布寺的偏寺,還是有德行好的高僧的。
路上,阿寶問我們:剛才耿麗娟和諸位施主擦肩而過的時候,似乎和諸位施主認識?
“的確認識!”我對阿寶說:耿麗娟是我們的一位小朋友。
阿寶頓時笑道:好,好,好,耿麗娟昨晚來找我拜師,說想成為我的弟子,我呢……讓她一個人等候了一天一夜,剛才我發現她還在……所以,我決定收她當徒弟了……心意誠懇……現在這樣的人,不多了。
哦!
原來耿麗娟是來這裡拜師的?
只是耿麗娟拜師也太奇怪了吧,她怎麼突然想著遁入空‘門’呢?
阿寶繼續說:耿麗娟不但心意誠懇,頭腦也是一等一的聰明,想不到小僧年紀大了,還能收一這麼有天資的徒弟,真是佛祖憐憫啊。
“是,是,大師運氣確實不錯,耿麗娟是遠近有名的神童呢。”我對阿寶如此說,心裡卻更加覺得事情不是那麼簡單了。
照瞎子殤的理論--一件事情如果出現多次巧合,就代表這件事情“有鬼”。
為什麼如此巧合,西藏那麼多寺廟,耿麗娟拜師偏偏選了那木寺?僅僅是因為那木寺出名嗎?
為什麼如此巧合,耿麗娟前來拜師的時間點,偏偏是欽克木被殺的當晚,也就是昨天晚上?
為什麼如此巧合,耿麗娟的腰上,掛著一個和昂科泰一模一樣的黑‘色’繡龍香包?
為什麼耿麗娟拜師後,‘性’格大變--前幾天對我,雖然說話怪異,可談不上怨恨,可今天,他會給我那麼怨毒的一個眼神呢?
我發現,欽克木的死,似乎帶動了很多怪異的事情--莫非,我們能從欽克木的死--知道很多事情嗎?
管中窺豹,可見一斑?
作者寄語:第一更已經寫完哈,第二更還在寫,晚上會寫出來的,但是時間不定哈,大家可以明天早上起‘床’看哈。
第二百六十八章 殺人的畫面
我對阿寶誇起了耿麗娟,說她是遠近聞名的神童呢。
“是啊,是啊!我剛才問了她一些對事物的看法,很有禪理呢。”阿寶似乎覺得收了這麼好的一個徒弟,整個人‘精’神氣都完全不一樣。
就在這時候,阿寶又指著一間禪房,對我們說:諸位施主,這裡就是欽克木昨天遇害的現場,你們來看看。
我們都走了進去。
這間禪房,比那木寺其他的禪房要大上很多。
這間禪房像是一個小型倉庫,裡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法器。
風馬輪、尾巴閃著光的牛角,古銅鈴以及各種各樣的西藏密宗法器。
禪房的地上,還有一條清晰可見的血痕,似乎彰顯著昨天這裡發生過一場殘忍的屠殺。
阿寶見了這些血跡,口宣佛號:無量壽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