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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小時候聽我爺爺說,東北這邊,經常有野人出沒,那些野人,生‘性’殘暴,長得比正常人矮小,茹‘毛’飲血,特別可怕。
後來有一次,我爺爺村里村長的兒子被野人叼走了,雪地上還能看見腳印。
當時村長就著急了,立馬帶上全村的純爺們,連夜去追捕野人。
後來一直追到了野人的巢‘穴’,那邊有十幾個野人,正坐在地上吃村長的兒子。
血呼啦差的場面,差點讓村長直接暈過去。
那可是他一脈單傳的獨苗啊。
要說那時候,民風超級剽悍,殺人償命天經地義,哪有現在什麼狗屁的“動物保護法”,哪有現在遇到仇人不能幹,先得去報警的說法。
當時就是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見到了仇人,還能等報警?
村長二話不說,帶著全村的純爺們跟野人干架。
村里不少男人都有“鳥銃”,塞了火‘藥’就對著野人放炮。
沒幾下,把那一窩野人全給端了。
後來要走的時候,我爺爺他們不小心掉進了野人旁邊的一個坑裡,猜,找到了什麼?
“找到了什麼?”成妍猴急的問我。
我看著他,吐了個煙圈,幽幽的說道:找到了一面日本膏‘藥’旗,還有一些生鏽了的日本制式步槍,這時候我爺爺他們才知道,原來這群人哪是什麼野人啊,根本就是一些戰‘亂’時候失聯了的日本軍人,他們和天皇失聯了,沒有來得及撤出中國,留在了山里當野人。
那些小日本也是夠殘忍,沒有吃的了,就去村里抓一些落單的‘婦’‘女’、小孩來吃!
“後來呢?還有日本軍人化作的野人行兇的沒?”
“敢!”我沉喝了一句,說我爺爺他們當時回了村,立馬就跟周邊地區的通報了這件事情,當時不少村子裡都去山裡整那些化成野人的小日本。
當年他們入侵的時候不是玩掃‘盪’嗎?我爺爺村里人也給他們玩一把掃‘盪’,燒山火抓他們。
從那以後,再也沒有日本野人吃人的事情了。
聽了我的故事,成妍有些發抖,黃馨說話也不是很利索了,明顯很害怕。
再加上山林裡面,風聲又大,沒多久,兩‘女’嚇得瑟瑟發抖,她們一左一右,把我夾在中間。
嘿嘿,這感覺還‘挺’爽的。
我兩隻手摟住了兩‘女’的肩膀,夾帶著她們繼續上路。
成妍問我能不能不走了,半夜走山路,心裡總有的慌的感覺。
“怕什麼,有我呢。”我是不怕走夜路的。
“你膽子怎麼那麼大?”成妍誇獎我一句。
這句誇獎,讓我有些不好意思,其實我想說我膽子確實不大。
但在‘女’生的面前,怎麼能慫,我拍著‘胸’脯,響亮的說:以後請叫我李大膽!
噗嗤,兩‘女’竟然笑出來了。
我們順著上路一直走,下了山坡,到了一個叫夾山坳的地方。
這夾山坳可有說頭了。
因為這裡地勢低,平坦,所以歷來都被當做‘亂’葬崗,隨意丟棄死人屍首的地方,可有點邪乎。
我進山之前,還忘記了夾山坳這茬了,以前我來找東北狐王的時候,他就跟我說過,說這段路不好走,晚上容易撞邪。
今兒個我忽略了這茬,想到這兒,我倒是想打退堂鼓了,可是在兩‘女’面前,我怎麼好意思說走呢?
剛還吹牛說我是李大膽呢,這一退山,哥們還不成笑柄了?
不能退。
我硬著頭皮,帶著兩‘女’繼續前行。
在快要出夾山坳的時候,我總算鬆了一口氣,好說歹說算是出來了。
可事情總不是我想的那麼順利,在我一腳就快要踏出夾山坳的時候,突然,一陣‘陰’風撲面而來。
緊跟著的,是一陣陣鬼哭狼嚎的聲音。
“還我的兒子!”
“殺!眾將士們,跟著我,殺出一條血路來。”
“八嘎!”
我聽見有“怨‘婦’”的哭聲,有古時候將軍指揮戰士奮勇殺敵的聲音,也聽見“日本鬼子”的罵聲。
這些聲音‘交’雜在一起,讓我渾身不禁起了涼意。
這怕什麼來什麼?我就怕在夾山坳里撞邪,這還真撞邪了?
聲‘浪’此起彼伏,不單單我起‘雞’皮疙瘩了,身邊成妍和黃馨,壓根不顧及被我吃豆腐,把我摟得緊緊的。
成妍大哭小叫著:“大哥,我們走吧,回去吧,這,這太可怕了。”
“是……是啊。”黃馨還算鎮定,只是附和著成妍。
我搖了搖頭,說不能走,這鬼也怕狠人,我們硬著頭皮走,興許還沒事,這要往後退,鬼就知道我們害怕了,還不知道會下什麼毒手呢。
成妍的心理承受能力弱,已經哇的一聲哭出來了。
她一哭,這鬼哭狼嚎的聲音越發劇烈了。
各種各樣的鬼叫聲,此起彼伏。
小孩的哭聲、‘女’人的哭聲、狼叫聲、怪叫聲,充斥著我們的耳朵,我都快邁不開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