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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進那木寺的時候,阿寶還幫助過我們呢……而且,阿寶為什麼要殺欽克木?欽克木可是他的弟子啊。
我問林壽有沒有認錯?
林壽搖搖頭,說:放心……絕對不會有錯的,阿寶的脖子上有一塊胎記,是紅‘色’的,而且胎記的形狀,很特別,像是一個小手,我以前去那木寺敬佛的時候,跟阿寶大師聊過天,請教過佛法,當時,我就瞧見了他脖子上面的小手胎記。
“有嗎?”我雖然和阿寶大師在下午才見的面,但是……阿寶大師,他的脖子上,是不是真的有一塊胎記,那我就不知道了,畢竟沒觀察得那麼仔細。
倒是鄭子強,他對我說道:唉,招‘陰’人,真的有……我瞧見了。
鄭子強是個聾子,耳朵聾了,眼睛更好使,也願意觀察一些細節的東西,他既然說有,那就一定是有。
說完,鄭子強,拉過了我的手,在我手上,畫了一個胎記的圖案。
“口說無憑,我其實也沒親眼瞧見阿寶進墓‘穴’里偷‘迷’迭香,但是……有證據,我展示給你們看。”林壽怕我們不相信,拉過來他的孫子。
“林進躍,你告訴這些叔叔,你見到的事情。”林壽問林進躍。
林進躍是一個小孩,模樣顯得很聰穎,他歪著頭,想了想,說:叔叔,是這樣的,我爺爺住得遠,我一個星期才會一次這裡,前天晚上,我因為被老師留在學校補習功課,所以回來得很晚,是我老師開貨車送我回來的,當時我快到了的時候,看到旁邊有一輛貨車,就是帶斗篷的那種。
我估計林進躍沒說清楚那貨車其實那不是貨車,是皮卡。
我們下午去那木寺的時候,那木寺的‘門’口,停了兩三輛老破的皮卡,後來我問司徒藝琳,寺廟裡用那個車是幹什麼使的。
司徒藝琳說那是給寺廟拖食物,以及拖一些建築耗材,用來修繕寺廟用的。
林進躍說,他老師的貨車,和那皮卡打照面的時候,他看到一個脖子上有胎記的人開車,他的懷裡,還放著一個罐子。
那個罐子,林進躍見過很多次了就是裝‘迷’迭香的罐子,他猛的把頭探了出去,記住了那皮卡的車牌號碼。
回家後,林進躍把事情告訴了林壽,也告訴了林壽車牌號碼。
林壽連夜開墓。
他說:這些罐子都有數,我一個星期就會清點一回的,一個星期去墓裡面,把裡頭收拾乾淨,前天晚上,我數了一次我發現……罐子……確實少了一個,我就想,肯定是有人偷‘迷’迭香了脖子上有一個小手模樣的紅‘色’胎記,開車的車牌,也是那木寺的皮卡。
所以,這偷‘迷’迭香的人,就是阿寶無疑。
我身邊鄭子強一拍大‘腿’:哎喲……我想起來了……下午,阿寶大師,召集全部僧侶明慧的時候,我看了所有人,唯獨沒有看阿寶,阿寶隱藏得太深了,我們都相信了他!
“臥槽!”我咬緊了牙關:誰特麼想得到,殺了欽克木的人,竟然就是他的師父?他為什麼這麼做?
“誰知道阿寶為什麼這麼做,我感覺,他就是想陷害我們,陷害小鈴鐺!”司徒藝琳說:轉世靈童的出現,已經引起了密宗的‘波’動了,那些人要消除‘波’動,首先就要滅了鈴鐺。
我點點頭,一揮手:兄弟們,下山,去那木寺……揪出阿寶。
“且慢!”林壽喊住了我。
我們看向了林壽,我對林壽說:林老爺子,你放心,你告訴了我偷‘迷’迭香的人是阿寶的事情,我是不會跟任何人說的……你也不用擔心報復,因為過了今天晚上,阿寶……就會得到相應的懲罰。
“小兄弟,你想茬了。”林壽把他孫子林進躍推到了我的面前,說:今天要不是兄弟幾個,我們爺孫倆,肯定要被那群小日本給打死了,所以……我也不慫了,我孫子的命,是你們救的,所以,這一次,指認阿寶,我孫子去,如果他命里本該有一絕,那死就死了,如果能活著,也算我林進躍……有福氣!
“這……不好。”我搖搖頭,不願意讓林進躍跟著我們一起去。
一旦這爺孫倆暴‘露’了,而那阿寶又沒被我們拆穿,那這爺孫倆人就沒命了。
那阿寶,連自己的徒弟,都殺的,還殺不了素不相識的……林家爺孫嗎?
林壽卻心意已決,對林進躍說了一句:孫子,咱們林家人,是有家訓的,從你爺爺的爺爺那輩就開始傳,現在我也說給你聽,就一句話知恩圖報!
“是,爺爺。”林進躍點頭答應了。
說完,林壽一個人回了木屋,他搖了搖手,說:幾位兄弟,過了今晚,如果我孫子還活著,請你們把他送回來!如果過了今晚,我孫子沒回來,那我這個老頭,明天中午,趁著太陽大,上了黃泉路算了。
“老爺子高義。”我給林壽抱了個拳,帶著林進躍和諸位兄弟下山。
有了林進躍的指認,那揪出阿寶,絕對事半功倍。
……
我們幾個人,快速下了這個小雪山,快到了公路邊上的時候,陳奕兒不小心崴腳了,我背著陳奕兒,小心翼翼的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