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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洋嘰嘰呱呱的說了一陣,砸吧出味道出來了,翻了翻白眼,問我是不是懷疑他?
他立馬又變身成了祥林嫂,說他這個人,沒別的優點,就是老實,像他這樣的人,直接挖心挖肺,挖出來的,那是真心一顆,可以經得起任何考驗的。
我是沒心思跟白洋廢話了……這傢伙,估計沒一句實話,但看他的感覺,不太像害了王千的人……
王千的事情,太古怪了。
我直接跟空空道人說:我李善水,遇到的怪事可多了……這事,你看?
“有勞李施主了。”空空道人說:我們這些牛鼻子道人,練練太極拳,講講道德經還擅長,但是遇到這種怪事,還是讓你這樣專業的上,比較好。
“可以!”
我說。
其實我也不想參和這事,可是王千和那個小道士,分別死在了我和風影的手上,不幫忙,不合適。
我直接對白洋說:有什麼情況,我再來了解,你隨時都得在啊。
“這個你放心,我吃盒飯都在大廳裡面吃。”白洋連忙抱拳。
白洋這裡問不出什麼來,我也懶得問了,帶著兄弟們和空空道人告辭。
在我出門的時候,準備給白洋帶上門的。
就在門帶得還剩下一絲絲縫隙的時候,我從窗戶玻璃上那隱隱約約的反光,瞧見白洋對著王千的紙人,一副冷笑的模樣。
他似乎在嘲弄王千什麼……接著,他還伸出手指頭,摁了摁王千的額頭,嘴角的嘲笑意味,更濃了。
“這白洋……估計真不是什麼好玩意兒。”我感覺白洋的心裡,肯定藏著事。
不過,要說白洋是殺了王千的人,或者把王千變成了紙人的傢伙……其實也不太說得通。
殺掉王千的辦法千千萬萬,尤其白洋還是王千的陰門領導,他何必使用一種這麼奇怪的手法,來殺了王千呢?
不值當啊!
我也分不清,白洋到底是不是殺了王千的人,如果他沒殺王千,他冷笑什麼?
我帶著一肚子的疑問,又和空空道人去了那小道士的廂房。
這小道士,其實不是一個人睡一個房間的,一般都是三四個小道士睡一個房間。
我們過去的時候,那死掉的小道士門口,有兩個小道士正在刷牙。
空空道人喊道:虛風,虛山,你們才刷牙?
那兩個小道士一抬頭,見是空空道人,立馬把口漱乾淨了,站直了對空空道人畢恭畢敬的說道:師祖,我們兩人昨夜輪班看守金頂……看守到凌晨四五點,方才睡覺,現在才醒過來,準備洗漱一陣,去練練功,讀讀道理,做功課。
空空道人在虛風和虛山的身邊,輕輕的拍了拍兩人的肩膀,說:辛苦了,你們還要辛苦一陣子。
“不辛苦,不辛苦。”兩個小道士說。
接著,空空道人問那兩個小道士……對了——虛谷在做什麼?
虛谷就是死去的那個小道士。
空空道人是故意問的。
虛風說道:哦,虛谷師兄昨夜輪班最晚,一直沒有醒,剛才我喊了他一陣,他也沒有回應,於是,我們就現出來洗漱了,想等會兒,再去喊他。
“帶我進去。”空空道人讓虛風和虛山帶我們兩人進去。
我們進去之後,再次發現……這房間裡的虛谷,也不過是一個栩栩如生的紙人。
空空道人問虛風和虛山,昨天晚上,是不是有人來過?
虛風連忙搖頭,他還說這廂房不但沒人來過,他們晚上進之後,還鎖了門閂和窗閂……外人應該進不來。
虛山也說:前幾天,寂滅師叔教導我們,說這些天武當山什麼人物都有,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他讓我們晚上睡覺,也得鎖好門閂。
鎖好了門閂,外面的人,就進不來了。
我到處看了一眼後,心裏面的懷疑,更加濃烈了……這小道士虛谷和千門王千,到底是怎麼變成紙人的?他們的真身為什麼又出現在外面?為什麼又不堪一擊呢?
這是真奇怪。
不過,我已經隱隱嗅到了一絲絲——詭異的味道了。
我拉著空空道人和兄弟們,出了門外。
空空道人問我:小李……你覺得這事,是怎麼回事?
“還沒想明白。”我對空空道人說……這紙人的事,非常之古怪……沒有人可以在窗戶裡面,抓走王千……也沒有可以在一個密閉的廂房裡面,把一個人變成一個紙人,更何況,那紙人的真身,都在武當山外面遊蕩呢。
“詭異,真的詭異。”我說。
大金牙插了一句嘴,說:何止是詭異?我大金牙這麼聰明的人,根本想不通一個關節……太難了。
風影給了大金牙後腦勺一巴掌:智商九十的人,就別說聰明了,滾回來。
我笑了笑,對空空道人說:這事……暫時交給我吧,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空空道人直接趴在我而耳邊,說:小李,我求你一個事。
作者寄語:第一更送到了哈!謝謝大家的圍觀和訂閱啦!這幾天老天會重新恢復到勤奮的老天哈,大家多鼓勵鼓勵,給點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