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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風發脾氣了,我連忙追出去,說老風,既然你決意要去,那行,我們兄弟幾個不分離,一起去!
“這才是爺們的樣子,走著。”風影聽了,又坐回了車子。
大金牙這會兒也被刺‘激’了:靠,真以為你們大金牙害怕啊?我是什麼人?盜墓倒斗的事情都幹過,害怕這個?走!
我又準備發動車子,突然,我電話響了。
鈴音叮叮叮。
是一個陌生電話。
我接過了電話,問:你誰啊!
“大兄弟,是俺啊,上次你打我電話,問我老公關於一幅石棺的事情。”一個‘女’人在電話裡面說。
我想起來了,其實天狐娘娘上次給了我一個電話號碼,接電話的就是這個‘女’人,當時‘女’人矢口否認他男人搬過石頭棺材的事情,後來還拔了電話卡。
我們也是通過查她的電話號碼歸屬地,才知道他們家就住在封‘門’村,才有了這次封‘門’村之行的。
“喲,大嫂,怎麼想起跟我打電話來了?”我問。
“哦,我上次沒說我男人和石棺的事情,是因為我男人出事了,這次呢,我想了想,還是要跟你們說,因為那石棺,害死了我男人唉……!”大嫂說起他男人的事情,語速明顯變慢。
我說我快要到封‘門’村了,就在你們村子外面幾里的地方。
“嘖嘖,你竟然來了?真是命大,我們村子有詛咒,外人不敢來,這條路修了,都是給我們村子裡出來用的,外面的人不敢用。”
怪不得這條道路上,一輛車都沒有呢,原來是這個原因啊。
大嫂又說:這樣吧,村子的路,你們進不來的,我讓我男人的朋友和我婆婆去接你們。
“那好。”我告訴了他車牌號碼,掛了電話。
大金牙問我是誰。
我說就是挖了棺材去賣的那個男人的老婆。
“行,這遇上正主了,沒準都不用進村呢。”大金牙點點頭。
大概半個多鐘頭後,一輛電動三輪車,停在了我們面前。
開車的是一個年輕人,他下車,拉開了三輪車的車‘門’。
三輪車上,走下一個病秧子中年人和一個老婆婆。
老婆婆估‘摸’有七十歲了,一臉的褶子,臉孔發綠,耳垂上,掛著一個竹子做的耳環。
那病秧子中年人不停咳嗽,身子骨瘦弱得不行,手指跟一根竹枝似的,感覺放個屁都能把他給崩倒。
咳咳咳。
中年人一邊咳嗽一邊擦嘴,擦完後,我眼睛餘光一掃,發現他的手帕上,有血跡,這人,病的不輕啊。
“唉!幾位兄弟,你們是問前些天,從封‘門’村里運出去的一具石棺不?”中年人問完指了指老婆婆和年輕人,說:這年輕人是我二侄子,老婆婆啥也不知道,你們要問就問我吧,對了,我能上車不?外面風大,我受不了寒。
他話一說完,黃馨和成妍都出了車子,把位置讓給了中年人和老婆婆,她們倆陪著中年人二侄子在外面吹風。
大金牙捅了捅我肋骨,說:小李爺,你瞧瞧黃馨,多麼賢惠,娶回去當老婆最合適了,人美心好,誰娶了她哦,那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咯。
“說正事,你老扯野‘’。”我瞪了大金牙一眼,問中年人:老哥,你知道一些什麼,跟我說唄?
“唉!”中年人嘆了口氣:“這副石棺,我們是七千塊錢,賣給那導演的,‘弄’這副石棺,我們兄弟七個,已經折了六個,咱一人分了一千塊,這一千塊,就是我們的買命錢啊。”
我問中年人,這話從何來?
中年人說,他們兄弟七個,沒什麼別的本事,就是從小膽子大,封‘門’村邊上棺材多,他們就專‘門’‘弄’棺材出去賣,這些年呢,賺不到多少錢,但養家餬口那是沒問題的,還有點小本錢,做點小買賣,但一切噩夢,都從那副石棺起來的。
那副石棺,也就是狐狸鬼棺。
我豎起耳朵聽。
“當時我們‘弄’出這副鬼棺的時候,感覺特別可怖,因為挖出棺材來的時候,感覺周圍的空氣都發冷,我們兄弟七個,都覺得這石棺材很邪乎嘛,也不敢放在家裡,就堆在我們村口。”
中年人繼續說,說第二天中午,就有中介人聯繫他們,說有一導演要一幅石頭棺材,問他們有沒有。
他們立馬想起了那副狐狸鬼棺。
當時導演岳雲只願意出七千塊錢,按照照常的價格,這副狐狸鬼棺怎麼著也得一萬一二了。
但是他們七兄弟,感覺棺材太邪‘門’,說七千就七千,早點出手就行。
所以這副狐狸鬼棺就到了岳雲的手上。
中年人說到這兒,又跟我說:當時吧,我以為這件事情結束了,結果,這才是噩夢的開始,從賣出石棺的第二天起,我們兄弟們就一個接著一個的喪命,我感覺是報應來了。
他說第一個兄弟叫牛老二,牛老二死得很慘,他開著摩托車去城裡進些小商品,剛剛到縣裡,身邊就竄過來一輛大貨車。
“被大貨車給撞死了?我問?”
“如果那樣,那我也不懷疑是石棺乾的。”中年人說,牛老二是被大貨車裡蹦出來一塊鋼板,直接給砍成了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