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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天眼。”
我的額頭,越來越燙。
一直到額頭滾燙,我猛的睜開了眼睛,天眼……開了。
司徒藝琳很驚訝的喊道:李兄弟,你的臉上,怎麼有一團血‘’?
“那可不是血‘’,那是的圖騰……彼岸‘’。”風影介紹道。
我張開了天眼,望著房間裡面。
我看到那張人皮了,那人皮,就停留在胡七七的面前,看來他是想先幹掉胡七七。
我連忙對胡七七喊道:七七姐,你面前一尺遠,正前方。
胡七七直接一巴掌呼了出去。
那人皮,火速的後退。
“七七姐,前面八步,左邊四十五度角!”
胡七七在我的指揮下,對那張人皮窮追猛打。
那人皮,沒有臉面,也沒有‘乳’頭,指甲,就完完全全是一張人皮,跑起來飛快,加上我的指揮,畢竟不能完完全全的把握住人皮的‘精’確位置,胡七七一時間也沒有傷到那人皮一絲一毫。
“哈哈哈哈!”
在胡七七追趕著人皮的時候,房間裡面,傳出了一陣陣尖銳的聲音:“自從你們這群‘陰’人來了天通海,我就知道我的事情要完,不過也沒什麼……要麼你們殺了我,要麼我殺了你們。”
他歇斯底里的怪叫:今天,我要和你們決生死……不死不休!
說完,人皮再次朝著我們沖了過來。
好在我喊得及時,胡七七總是能夠堵住人皮的路。
不過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總不能讓胡七七一直這麼打空氣吧?長期下去,估計胡七七也會累得不行,只要她有一個漏招,那人皮切入到我的防線裡面來,那後果幾乎不堪設想。
人皮一邊逃避胡七七的窮追猛打,一邊想盡了辦法,對我們進行反擊。
他一邊反擊,一邊嚷嚷:上午,我在迴廊裡面,差點殺了你,要不是那個老禿驢,我已經剝了你的臉了……你小子怎麼那麼走運呢。
我想起我上午刨出乾屍的時候,去房間裡面找鐵鍬和鋤頭,在走廊里,差點被剝臉人害了‘性’命,當時是無智法王站了出來,口宣佛號解除了我的禁錮,我才被救了一命。
當時我還以為剝臉人就是無智法王呢。
看來,無智法王和這個傢伙,真不是一夥的!
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
突然,整個天通海的上空,傳來了一聲極其厚重的聲音。
這聲音我熟悉,就是無智法王的聲音。
“施主,你犯下了諸多殺孽,還不知道悔改嗎?”無智法王沉喝一聲。
“呵呵,我犯下了殺孽又如何,你,能奈我何?”人皮怪叫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師父扎西木活佛,他修的是怒佛,講究佛怒千里,血屠八方惡,專殺我這樣的大惡之人,可是你……你修的是慈悲佛,講究的是終身不犯殺孽,只要犯了,你修習多年的佛心,一朝全毀,哈哈哈!狗屁的佛,懦夫。
人皮罵了無智法王一句後,還在向我們發起瘋狂的反撲。
無智法王這次再將聲音運到了天通海的上空:我無智法王的確是終身不能動殺念,但你這位施主,辦的事情太毒,你在天通海做下的任何事情,我都明了,也都知道,但我佛慈悲,我總想渡你一程,讓你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二十年了,你卻沒有任何改正,實在讓我失望!
“廢特麼什麼話?我知道你個老禿驢厲害,有能耐過來殺了我啊!”人皮十分囂張,他說道:這裡,除了你,誰也殺不了我,就算對面那個狐狸野仙,也動不了我分毫。
無智法王的聲音,再次在天通海上空響起:我每次都想動殺念,可都忍下了,我最近寫字,已經有些殺氣外‘露’,佛心不穩了……如果施主再執‘迷’不悟,那小僧就要下死手了。
無智法王修慈悲佛的高僧都動殺念了?我想起龍三跟我說無智法王的字韌中藏剛,有殺氣。
我一直以為無智法王是惡僧呢,原來……他的殺氣,不是針對我的,而是針對這個剝皮人的人皮的。
“下死手?下啊……下啊……你有能耐就下啊。”人皮是篤定了無智法王不會下死手,所以越來越囂張。
“無量壽佛,李施主是我恩師坐化的見證人,對小僧有大恩情,與李施主前來的‘陰’人兄弟,各個都是生‘性’淳樸之輩,各個都是好漢,小僧為了一顆佛心修慈悲,容忍了施主你二十年,今天,我不打算再忍了,廢了這一顆佛心,滅了你這惡賊,也是值得的。”無智法王朗聲說道:最後給施主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你是現在離開,然後永遠不回天通海,還是要小僧下死手,犯第一次殺戒!
“人皮”想了半天后,他狠狠的說道:好……禿驢,我給你一次面子……我走!
說完,我的天眼,已經看到人皮大搖大擺的打開了房間‘門’,想要離開。
我這個氣啊無智法王啊無智法王……你修的是什麼慈悲心?放走這樣的惡賊,才是最大的殘忍。
我真是恨得牙齒直痒痒。 東北招‘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