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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十三冷笑,臉伸到了天通‘侍’司徒藝琳的面前,說:如果你是我的敵人,你的頭就沒了。
司徒藝琳連忙扭頭,她發現,那鬼頭刀不知道什麼時候,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原來,剛才密十三用身體接下了司徒藝琳的刀,就是讓鬼頭刀通靈,自動襲擊司徒藝琳。
司徒藝琳冷哼了一聲,從長袍腹部的兜里,掏出了一個瓶子,扔在了地上,拔出了刀,走向了巴爾扎。
她只給密十三留下了一句話:把草‘藥’敷在傷口上吧,日則缺醫少‘藥’,氣候又惡劣,發炎得快,遲點,手就沒了。
密十三這才蹲在地上,撿起了瓶子,把裡面的草‘藥’,灌進了傷口裡面。
看到剛才密十三和天通‘侍’最後分出勝負的一下,龍三十分‘激’動,他跟我說:真是‘精’彩啊,到最後,南北的刀法沒有分出勝負,這兩人,分出了勝負,十三最後贏在了“絕”上,用身體接刀,這簡直絕了!絕情到了無情,對自己都下得去手的人,還有誰干不掉?
我也被密十三最後一刀給驚呆了,我想不到密十三勇猛到這個程度,這不過就是一場小小的比斗嘛!剛才天通‘侍’都說要分刀,互相不傷害的,結果密十三還能對自己這麼絕。
我現在知道,為什麼當年密十三慘遭人妒忌,被下毒慘害了。
打個比方,如果我們身邊讀書,有這麼一個狠人的話,那你不管怎麼樣,你也不可能超過他拿第一名,密十三太狠了。
密十三在傷口處,塗好了草‘藥’後,自己撕下了袖子上的一塊布,纏在了傷口上,就若無其事的走到了我們面前,負手而立。
我安慰密十三幾句,密十三特別酷,一擺手說:這都是小傷,不足掛齒。
我感覺只要不把密十三的頭給砍下來,他都會對我說:這都是小傷。
我安慰完了密十三,又注視這天通‘侍’。
天通‘侍’沖巴爾扎招了招手,問巴爾扎:為什麼讓我住手?
“天通‘侍’,剛才有兄弟說了,說這群人,在路上救過他!”巴爾扎說。
“帶上來。”天通‘侍’揚手說道。
“是。”巴爾扎喊了家兵隊一聲:把冬格勒帶上來。
接著,一個中年的男人,小跑到了出來,他跑到天通‘侍’的面前,並沒有停,又繼續跑到了我們面前,撲通一聲,跪在了我們面前:扎西德勒,你們都是我的恩人,今天傍晚,要不是你們,我就死在路上了。
我低頭一看,這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我們快要進日則時候,那個遭遇車禍,被埋在卡車傾倒出來的泥沙下的那個麵包車車主。
當時如果不是胡七七幫忙,鼓起袖風,推走了沙丘,這個男人,就得死在那路上。
畢竟兩分鐘之內,沒有把這個麵包車司機從沙坑裡面刨出來,他就得窒息死在裡面。
當時我走之前,還讓他等在大貨車邊上,迎接救護隊救那個司機呢。
想不到,他竟然是天通‘侍’的人?
男人跟我們拜了一拜之後,站起身,又對天通‘侍’說:天通‘侍’司徒將軍,我是給天通海送食物,是天通海那兒的廚師,專‘門’給家兵隊做吃的人,今天我開車,一卡車撞了我,當時卡車上裝滿了泥沙,泥沙把我掩蓋住了,是他們把我救出來的。
接著冬格勒又說:當時我還不知道他們幫了我多大的忙,後來我跟那個大卡車司機‘交’流了一下,那大卡車司機告訴我,我被埋在沙堆里,他們這群兄弟,瘋跑過來,跪在沙堆上就開始刨沙子,那大卡車司機還說,當時這群兄弟只要遲了兩分鐘,我就得死在沙坑裡面,剛才我要進日則的時候,看到天通‘侍’和這些兄弟打架,我就下車,跟巴爾扎大哥把事情說明白了的。
司徒藝琳聽了冬格勒的說法,點點頭,沖我們揮手:你們都是好漢,剛才我司徒藝琳冤枉、侮辱你們了,我司徒藝琳給你們賠罪。
說完,司徒藝琳左手抓住右肩膀,低頭跟我們鞠躬,同時又說:巴爾扎,給他們道歉。
巴爾扎則說:唉,天通‘侍’,他們救了人,不代表他們乾淨啊。
司徒藝琳盯著巴爾扎看了一眼,不耐煩的說:能救人的人,本質絕對不壞,而且剛才那個人,跟我比武的時候,她沒有‘插’手,如果她‘插’手,我沒有絲毫勝算。
她指著的人是胡七七。
“她很強。”司徒藝琳對胡七七的實力,有所了解。
接著,她又說:而且最後我扎了那個男人一刀,他的兄弟們沒有上前拉偏架,證明他們武德確實很高……阿爸說,看人要看本質,我感覺他們都是好漢。
巴爾扎聽了司徒藝琳的話,心悅誠服的對我們鞠躬:扎西德勒,不打不相識,巴爾扎給諸位兄弟,道歉了!
司徒藝琳沖我揮了揮手,說道:我請各位去天通海住,算是賠禮,晚上我請大家喝酒。
我連忙點頭:那敢情好。
話說天通‘侍’在日則的地位很高,很有權力,這對我們找出千葉明王很有幫助,所以,我也願意結‘交’天通‘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