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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咋知道的?”我問石銀。
話一出口,我就明白了,石銀這小子,擺明了是黃馨的‘私’人保鏢,我化作小齊天的模樣,去見黃馨,那石銀在暗中肯定看見我了。
果然,石銀歪著頭,壞笑:草你‘奶’‘奶’,你這麼聰明的人,還不知道我咋知道的?
“現在知道了。”我笑著說。
石銀說:小李爺,這次你們可遇見大麻煩了……這酒店裡的那傢伙,就是專‘門’勾引你過來的。
“設局害我?”我問石銀:為啥?
“為啥不知道,但我知道一件事。”石銀說。
“啥事?”我問。
石銀搖搖頭:這件事,涉及到一個人,關乎到一個人的名聲,我不能胡‘亂’說……更不能對你說,你聽了,肯定急眼。
“我不急眼。”我對石銀說。
“那也不能說,我只能告訴你,這人害死了喵喵,為的就是‘逼’你出來。”石銀笑眯眯的說。
大金牙噴了石銀一句:老石,說話說半句的人,最沒滋沒味了。
石銀瞪了大金牙一眼後,又對我說:我今天在酒店裡查了一天了,沒跟蹤到那個人,但我查到了那個人的一些蛛絲馬跡,我和那人做過一次‘交’易,和他算是還互有了解……不過不確定是他,對了,我剛才在樓下餐廳用餐的時候,看到你們了,吃完了我就上來找你們,沒想到你們著道了。
“你怎麼找到我的?”大金牙問石銀。
石銀說:找人這事,對於卸嶺力士來說,難嗎?我特麼荒山野嶺的“地宮”都能找到,還能在酒店裡面找不到你們幾個人。
“哥!靠的是鼻子。”石銀縮了縮鼻翼。
下墓倒斗的分兩派,南派和北派,南派是指懂風水的盜墓人,進入墓‘穴’,靠的是羅盤指路。
北派說的就是石銀這群人,一道土鏟下去,聞上一聞,就能分辨得出,這地下有沒有地宮。
所以,石銀的鼻子,也是非常出‘色’的。
我拍了拍石銀的肩膀:先不嘮嗑了,說說,今天晚上,咋整?
我往邊上努了努嘴。
我們站著的走廊兩邊,站滿了人,保安、酒店的客人,服務員,都看著我們。
我們的腳下,有被水衝出來的人腦袋和斷臂殘肢,我要告訴他們,這些玩意兒和我們無關估計誰也不會相信我們的。
到底是石銀橫,面對這麼多人的目光,他這個土匪竟然大喇喇的走到其中一位客人模樣的人面前,張手說道:兄弟……給盒煙,我的煙被打濕了,煩躁著呢。
那客人被石銀兇巴巴的流氓模樣嚇唬到了,從兜里‘摸’出煙,老老實實的遞給石銀。
石銀接過煙盒,從‘褲’袋裡‘摸’出一張濕漉漉的二十,扔在那人的懷裡,又‘摸’走那人的打火機,走到我們幾個面前,散了一圈煙後,說:還能咋整?我報警,打電話讓警察把我們抓起來。
說完,他的頭偏到我的耳邊,說:放心,我們老闆有路子,只要確定我們和這事沒關係,明天一早就放了。
聽了石銀的話,我算放下心了……這次,酒店裡的活鬼,設計害我,還差點死在他手上,我不把他揪出來,的面子,往哪兒擱?
我叼著煙,看著石銀給警察打電話。
打完電話,我們安安靜靜的等著警察過來。
不出十分鐘,警察到了現場了,給我們幾人帶上了手銬,把我們帶出了酒店。
在出酒店‘門’口的時候,一個‘女’人,和我們擦肩而過。
那‘女’人,是個大‘波’妹子,燙個大‘波’‘浪’,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黑‘色’風衣的背後,有一個白‘色’的圓形,圓形里,寫了一個個大大的“楠”字,綠‘色’的軍工‘褲’,一雙黑‘色’的皮靴,英姿颯爽,氣質‘逼’人。
我不由的愣在了原地,看著那個‘女’人。
大金牙用肘子,拱了我的腰眼一下,抬了抬手腕,把手銬抖得叮叮響,數落我:小李爺,都什麼啥時候了,你還看‘女’人?
我搖搖頭,說:那個‘女’人,我從她的身上,聞到了東北‘陰’人的氣息。
“‘陰’人?”大金牙也忙不迭的回頭,可是那個‘女’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愣著幹啥?快走?”押送我們的警察,把我和大金牙推搡了一下。
大金牙瞪了警察一眼:我告訴你……要文明執法,懂嗎?
……
我們一群人,在警察局裡睡了個覺,第二天早上,我們就被送了出來。
石銀的老闆,果然能量大,當然,也跟我們確實沒有犯事有關係。
出了警察局,石銀問我:小李爺,你打算去哪兒?
“繼續去查那酒店裡的活鬼。”我對石銀說。
石銀點頭,說:我先回去,喊趙長風過來。
“趙長風是在保護黃馨不?”我問石銀。
“放心,趙長風是個眼線,真正保護黃馨大小姐的,另有其人,你別管了,我喊過來,報仇。”石銀罵罵咧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