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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可能饒了趙長風的大師兄虛空道人,那傢伙,差點殺了段廣義不說,還和我們結下了梁子,本身也是個惡毒的人。
上次成妍就跟我說,說要不然報警抓虛空道人。
我當時就跟成妍說:不行,江湖事,江湖了,我不報警抓虛空,但我要是逮住了虛空,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沒……誰讓你饒了他?”趙長風語氣變得嚴肅起來。
“那你是?”我搞不清楚趙長風想幹什麼?
趙長風罵道:為那個大師兄,無惡不作,我的意思是,等你抓到了他,把他‘交’給我,我有的是辦法整死他,我要親手清理‘門’戶。
“這個可以,不過得當著我的面清理‘門’戶。”我說完,掛了電話。
塗鴉剛才被趙長風隨便問了幾個問題,現在人清醒得多。
他抓起面前的一個酒罐子,直接往嘴裡面倒酒。
咕咚咕咚了一陣子後,塗鴉直接問我:李哥,我想報仇。
“也不是不能報。”我說。
“怎麼報?”塗鴉現在思維清晰極了,一個廢字都不願意多說。
我說你要想報仇,我當然可以幫你報了,你當年不是見過那個給你的人嗎?只要找到他,事情還不好辦,順藤‘摸’瓜,一五一十都給你查出來!
“可我根本不記得那個人長什麼模樣。”塗鴉說。
那時候塗鴉還小,不記事,肯定沒看清楚那人到底長什麼模樣。
何況現在已經過去接近二十年了,當時記得再清楚,時間也把記憶給磨平了。
我搖搖頭,說你根本不用記得,我認識一個叫“通靈畫師”的傢伙,那人能夠把你記憶裡面的人,給一五一十的畫出來。
到時候,我直接找人,鐵定能夠找到當年人販子。
“那我就先謝謝李哥。”塗鴉的眼睛通紅,他說……血債血償!
當年那人販子綁架了他姐姐,他的父親,也因為人販子而死,如果這輩子被他抓到了那人販子,那塗鴉就算‘玉’石俱焚,也要‘弄’死那人販子。
塗鴉指著自己的太陽‘穴’說:只要殺了那個人販子和摘走了我姐姐器官的人,我寧願在腦子這挨上警察的槍子!
“也別太衝動,‘弄’死別人,保全自己的辦法,多得很,不是一定要拼個你死我活的。”我冷冷的說出了這句話。
如果在平時,我鐵定是一個和平主義者,儘量不會勸別人使用暴力,更不會勸說別人用‘陰’術對付一個普通人,這會觸犯因果的。
但是嘛……人販子能算人嗎?畜生都不算,那我勸塗鴉用‘陰’術對付那人販子,就沒‘毛’病了。
“謝謝李哥,只要你能幫我報我姐的仇,我所有的東西,都能夠給你,錢、房子、這條命,都是你李哥的,我們家祖傳的‘陰’陽繡手札,也能是你李哥的。”塗鴉為了姐姐,乾脆什麼東西都可以不要。
我現在也沒拒絕,反正他給我的時候,我鐵定會拒絕的。
我沖他揮了揮手,說明天早上再說,你跟著我,我鐵定能幫你報仇。
塗鴉點點頭,走了出去。
大金牙問我:小李爺,你真要給塗鴉報仇啊?
“為啥不報?既然今天塗鴉賣了咱們的面子,過來幫蘇河平事,那就是我李善水手底下的‘陰’人,招‘陰’人和‘陰’人,皆是異‘性’兄弟,他的姐姐,就是我的姐姐,我姐姐被人把臟器都掏空了,我還不幫忙?我還是人嗎?
“準備收個啥價錢?”大金牙又問我。
我伸出右手中指,戳了戳大金牙的腦‘門’:你有病吧,什麼事都談錢?有些事不能談錢。
“好,好,好,你小李爺多仁義啊,怪不得你常年接活,還住那破房子呢,你這天天賑災,是得沒錢。”大金牙笑罵我。
我蹬了大金牙屁股一腳,罵道:切,小爺我不在乎,我爺爺以前找高人給我算了個命,說我是命犯貪狼,久不藏財!
“命犯貪狼,久不藏財”,意思是我沒有財運,攢多少錢也留不住。
“那都是‘迷’信。”大金牙罵罵咧咧的出了‘門’。
……
一個無眠的夜晚,我老想著對黃馨發起進攻的高富帥呢,也睡不著。
一直到五點多,才眯了一會兒,早上七點半,我就被電話吵醒了。
打電話過來的是風影。
風影劈頭就罵我:唉!小李,你和大金牙都死哪兒去了?我一個人在你家呆了特麼一天一夜了,都不見你們人影。
“哦!我和大金牙來湖北和福州辦事了,昨天你喝醉了酒,我沒喊你。”我對風影說。
風影罵道:你走也就算了,怎麼冰箱裡一點吃的都沒有?餓死老風了。
“冰箱裡沒吃的,你不會出去買嗎?”我有些納悶。
風影又罵:買?我是誰啊?我是風影,愛新覺羅氏,大清皇族,貴族,懂不?我出去買東西?丟不丟人?那是我這貴族該幹的事嗎?
“‘毛’病!那你以前在北京,又沒老婆沒錢?你怎麼吃飯的?”我問風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