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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鳴一死,整個王家也一下子崩潰了,王先的死,本就弄得人心慌慌,現在王一鳴又離奇而亡,著實讓很多人難以明白其中的原由,往往越是不明白,人們就越是喜歡猜測,就越容易胡思亂想。
好在,老人念久,可以說王一鳴給了他新生,並沒有棄王家而去。
一個月的時間,宜昌城死了不少人,以至於弄得人心慌慌,其他門戶還好,王家卻很是不幸,王一鳴的死,就是巫師都不敢來為其超度,怕惹上惹不起的東西。
老管家上了一柱香,便充充離去了,走時,方正子從布袋中取出一個金紙疊成的小人,交給老管家,叮囑回去之後交給孫三,讓他找一根金線串連起來,帖身帶好,或許可保他一時平安。
‘換畫魂’太過詭異了,方正子也沒有把握破解,只能一時的拖延期限,只能慢慢想辦法。
在王府,柳浩師徒並沒有得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不過,二人還是待了一晚上,當第二天方正子準備告辭的時候,王一鳴的老婆突然找到了柳浩師徒。
“前輩,相公昨晚拖夢給我,讓我把這個東西交給你,希望你能幫他找出是誰害了他,不然他死不瞑目!”婦人遞過來一個器皿,形似一個酒杯,卻有一腳,很是詭異。
方正子接過,仔細打量,卻看不出所以然來,不過上面卻應刻有兩名女子,可能是因為年代久遠的原因,只能看到一些輪廓,其他的再也看不見了。
方正子收下了東西,說自己只能盡力而為,也不敢保證能夠真正的找出些什麼來。
臨走之時,柳浩師徒最後來到靈堂,準備敬上一根香後離去,可二人一跨入靈堂,那本來封閉好的棺蓋,竟然一下子打開了,露出了一條縫來。
森森烏黑腐氣從其中散發出來,很是臭味難聞,當場的數人嚇得跪地磕頭,柳浩也是一臉的蒼白。
“好,我一定幫你找出害你之人,討回一個公道!”方正子突然開口,盯著棺木。
說來也怪了,方正子一把這些話說完,那棺木竟然又直接自己關上了,好似沒有打開過一般。這是王一鳴怨氣如至,他死不瞑目,希望方正子為他尋出兇手,為其討回公道。
“那件器皿,是先兒帶回來的,先兒每天都拿著那器皿,很是痴迷,直到死時,器皿也被緊緊拽在手中!”婦人跪在地上,已經沒有了血色,雖然她與王一鳴為夫婦,可王一鳴死後的做為,是一個人都會害怕,道出了王先與王一鳴身前的奇怪行為:“至先兒走後,器皿便到了相公手中,那東西有大祥,是邪物,相公說,或許它可以給前輩一些幫助!”後面一些話,是王一鳴拖夢給婦人的,早上的時候忘記了說,到棺木打開,婦人才記起。
“既然不祥,還給我師傅,不是想害我師傅嗎?”柳浩喝道,對方的行為讓他很反感。
婦人低頭不語,不敢面對柳浩的目光,方正子伸手示意柳浩不要再說。
“這東西,是得自‘將軍豕’”方正子又拿出了那形似酒杯一般的東西。
“應該是的,先兒從‘將軍豕’一回來,便有了這東西,先前可沒有那玩意!”婦人也不是很肯定。
方正子帶著柳浩,又給王一鳴上了一香之後,便往回趕,可剛一走出王府,從街道的另一頭,便行來一名壯漢。
“前輩,可算找到你了!”這大漢正是那晚迎接柳浩四人中的鄭府家僕,劉姓大漢。
“壯士找老兒所為何事?”方正子疑惑道。
“解上師讓小的帶一句話給前輩,並把這個讓小的交給前輩!”說著話,從手中遞過一個木籤。
木籤很特別,為‘長生觀’獨有,上面寫有‘將軍豕’三字,方正子一眼認出,正是解圓子筆跡。
“道長說,前輩看到這個,便知道怎麼做了!”劉姓大漢道,方正子收好木籤,“解圓兄發現了些什麼?”
柳浩也張大了眼,看著大漢,他們與舍龍龍分開行動,一方來孫、王兩家,一方前往呂氏一家,各自尋找線索,希望能夠發現些有用的東西。
當下,劉姓大漢將解圓子所做的一些事大至的說了一翻,其實知道的也不多,只是知道一點輪廓而已,解圓子在呂氏那得到了一些東西,而後又到了‘鄭強’慘死的地方觀看了一翻,最後讓他把木籤交得方正子,且立馬帶著舍龍龍前往了‘將軍豕’。
告別了大漢,方正子也沒有回鄭府,而是帶著柳浩,在城中買了食物,便直奔城外。
方正子不知道解圓子發現了什麼,可他知道一點,肯定與‘將軍豕’有關,而且‘鄭強、王先、孫鋼’同是進過‘將軍豕’,又同一天同一時刻死亡,而王一鳴的死,雖說背後有人操控,可與那‘將軍豕’也有牽連。而且,那有孤子之稱的任冥,也三翻兩次提到‘將軍豕’,這一切未免太過巧合了。
不管怎麼說,‘將軍豕’方正子必須去一躺,這事,與它脫不了關係,而且,方正子隱隱有一種感覺,或許他多年未了的心愿,可能在這‘將軍豕’中能夠實現。
將軍豕,坐落在宜昌城北門外的一處山林之中,大約離宜昌城二十里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