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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母一聽,神色不僅一怔,卻並沒有悔色,嘴皮動了動:“走了就走了,還真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呢?”
“潑婦,只知壞人好事!從今起,你不在是我李天長之妻!”李天長氣得渾身發顫,指著李母的鼻子怒喝,揮手一巴掌狂扇在李母的臉上。
“啪!”李母臉上頓時通紅,五個指印清晰無比,捂著臉一下便愣住了。李母是上一任村長的女兒,李家雖是安寧村的大家,可卻也受村長受攝,在取了李母之後,李天長才成為村長。
李母從小驕生慣養,雖比不得什麼大家閨秀,可從小的性子都被貫出來了,平日裡,李天長都對她是言聽計從,更是百般呵護,豈會料到會在眾多人前揮手抽打與她,還當場要休了她!
李母一下便哭了出來,看著方正子的背影,一時真的心慌了。
五名巫師也心慌了,先前,方正子可是說了的,他們活不過今晚,如果方正子就這麼走了,那他們不是死定了?他們,可不是李母那種潑婦。
李天長也慌了,府內一天之內連死兩人,都是死得不明不白,在加上先前在王家方正子對那些家丁的手段,和來到府上的一切行為,確實是真正的行家裡手,更何況,對方當場聲明不收取自己一分一毫,還為他辦事。
當場,李天長扔下李母,隨著五名巫師一同追了出來。
方正子的步伐並不快,更何況,李府外還站著不少的村民,幾乎行走都不便,剛出府便被一名巫師給拉住。
“前輩、前輩救命啊,你不能見死不救啊!”幾名巫師一臉的鐵青,不斷的變幻,拉著方正子苦命的哀求。
一旁,李天長也追了出來,一臉的豬肝色,不斷賠現道歉,希望方正子不要與一介潑婦計較才好。
方正子通通不余理會,‘陰陽士’常年與死人、陰鬼打交道,那一個不是脾氣執拗、怪異的主?自己開始好心來這幫李天長做事,卻被懷疑是別有用心,如何不怒?
柳浩也是怒不可遏,師傅的品行他在清楚不過從小跟隨師傅左右,對師傅在了解不過了,李母的言語,讓他都不僅一臉的真火。
眼看方正子師徒行來,圍集在李府門口的村民忙讓出道來,看著二人在李天長、幾名巫師的追勸下經身而過。
突然,方正子停下了腳步,看向了那已經搭建好的高台。
台高五米,是由實木等物搭建,最上面是一塊塊木板拼聚而成,五個水壇就這麼暴曬在陽光之下,成五角之形分布。
此時,在通往高台而搭建的那一段台階之上,一名十一二歲的少年正不斷的朝高台爬去,神情木愣,雙眼無眼。
“攔住他,快!”方正子沒來由的一慌,忙朝那少年大喊。
或許是聽到了方正子的聲音,那少年木然的回頭,看著方正子,竟然嘴角上揚,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
少年的步伐加快了一絲,已經衝到了台階的中間位置,已那台面已經不遠。
少年詭異的笑,幾乎朝高台看去的人都看得清楚,少年的笑詭異非常,看到之人沒來由的心底一慌,全身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寒氣,身體都不僅一震。
由於先前有村民看熱鬧,方正子此時正處於人群的最中央,只能眼看著那少年不斷的與那高台接近,卻無能為力。
“讓開,快讓開!”幾名巫師第一時間反應了過來,推掀人群,朝高台跑去。
可是,一道身影卻是比他們更快,只見一道瘦小的身體直接將人群擠開,第一個衝出了人群,一會便來到了高台下。
那人正是柳浩,從小與師傅在一起,柳浩小時候沒少吃苦,又經過多年跟隨師傅行走江湖,讓他的反應能力不是一般人能比。
柳浩來到高台下,身體猛的一個上沖,眼前一下便看到那少年的頭已經到了台面處。
突然,柳浩一下張大了眼,驚看著少年的背影,他又看到了昨晚那具女屍的詭異的笑臉,就在雲層之中,對方正睜著大眼睛,一隻空洞洞的左眼還在不斷的流淌著鮮血,嘴角還是掛著先前那讓人心慌發寒的笑。
柳浩猛的一甩頭,又準備繼續朝高台上爬,可是,在他上面的那名少年,突然伸出雙手,一下抓住台面邊緣,也不見他身體怎麼動作,腳都沒有彎一下,竟然詭異的一下躍起,一瞬間便到了高台之上。
柳浩張大了眼,一臉的不敢相信,一個大活人,竟然沒怎麼發力,一下便躍過了一米多高的高度。
柳浩心中不解,可是心中的慌亂卻更重了,提腳就繼續前沖。
“小浩,小心!”
“小師傅,小心!”
“快躲開!”
一聲聲驚叫,幾乎同時響起,柳浩心中突然升起一絲警兆,突然感覺有一層陰影將自己籠罩,下意識的抬頭,便看到一個水壇不斷的在自己眼中放大,還有一絲絲鮮血從裡面斜溢了出來。
“啊~~”柳浩一聲驚叫,身體一下後躍,就欲躲過那水壇。可是,人的反應在快,後躍總有一個發力的過程,可那水壇已經處於下落加速的狀態,柳浩又豈能躲過那水壇?
“砰~~”
只聽一聲脆響,水壇一下砸墜在柳浩的背部,水壇一下四分五裂,本不應該炸裂的水壇,竟然詭異的一下暴炸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