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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的女子,無論是氣質、身材、容貌都是萬中無一,宛如天仙,讓唐詩兒怎麼不去雕難?
“這位應該就是詩兒妹妹吧,宜昌城……”又一次的,女子的話剛話一半,唐詩兒立馬揮動了手中的寶劍,立馬打斷對方的話:“誰是你妹妹,你不過是一個戲子,一個俾微的戲子,那裡資格與我稱姐道妹?”當一個人完全失去理智的時候,往往是可怕的,更何況是一個如同公主一個的女人?
劍鋒寒光迸射,一下便將戲台的邊緣劈出一道碩大的口子,唐詩兒的身姿也優雅的一個魚躍,跳到了戲台之上。
寒光,在這一刻瀰漫在戲台上的每一個角落。
戲子,是一個低濺的職業,在旭凡國中,戲子的地位也就比紅塵之女高上那麼一點點罷了,甚至於,一個戲子還比不得一個乞兒!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傷人不揭短。而唐詩兒的話,無疑是又打了對方的臉,又揭了對方的短。
“戲子怎麼了,戲子就不是人了?我們在這表演,好像並沒有礙著你怕,好像也沒讓你來看吧?”一名脾氣火爆的女子當場便沖了出來,欲要找唐詩兒理論,卻被那如仙一般的女子攔住。
“唐小姐,是,你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而我們不過是一個俾微的戲子,可是我們不過是為了生存賺些生計而已,與你好像並無任何衝突吧?”仙女一般的女子,明顯是久經凡塵之人,這樣的事她遇到的並不少。
“這是我的地盤,是我爹爹管轄之地,這裡的土地只有經過我們的允許你們這些俾微的戲子才有使用的資格,懂嗎?”對方的不恭不卑讓唐詩兒心中的那一股忌妒更加的強烈了,身體一點點的前傾,寒冷的聲音在戲台上響起。
“你的地盤?難道碩大一個宜昌城,已經滄落到一個蠻女手中不成,難道一個自腹聖名的宜昌城主也滄落到必須聽一個無理取鬧的蠻女的命令的地步不成?”女子並沒有露出一絲的妥協,她們只是靠著自己的手藝賺錢養生,不偷亦沒搶,做得問心無愧。
“你……你……”唐詩兒臉都氣紅了,雖然不是白天,可是在明亮的燈光下,難堪的臉色同樣清晰可見。
“怎麼,我說錯了嗎?我們姐妹在這表演唱戲,不過是為了讓眾多朋友一起高興、一起享受生活,這麼多朋友姐妹都沒有說什麼,你憑什麼在這裡指手劃腳?”女子優美的步伐在戲台之上來回的走動著,一邊走、一邊看著唐詩兒向台下的眾人傾述。
“你……你……大膽!”唐詩兒的臉都扭曲了,從小到大,有誰在她面前這麼說過話?那一個不是將她當公主一般的對待?
“大膽?我看是你大膽吧,我們在這表演,眾多朋友兄弟姐妹都沒有說什麼,城主更是沒有說什麼,你一個小小蠻女,又有何資格在這指手劃腳、說三道四?難道說,你的職責,比城主還大?”女子咄咄逼人,沒有一絲的退讓,多年江湖賣藝,使得她練有一幅常人所不能及的嘴唇功夫。
唐詩兒肺都要被氣炸了,可是卻想不出一句反駁的話語來,對方的每一個字都直逼其死穴,如果她沒有失去理智,應掉頭就走,而不是繼續胡攪蠻纏。
女子的話並沒有錯,宜昌城畢竟是一個城池,不是一個玩具,它有它的法度、它的紀律,就算城主是她爹、就算城主、宜昌百姓再怎麼溺愛她,她也沒有資格管理宜昌城的事務。
“怎麼,難道你還爬到你爹的頭上去,權力比你爹的還要大?”火爆戲女的聲音再次傳來,看著說不出一句話來的唐詩兒,她忍不住出口挑釁。
“壞了!”仙女一般的女子暗叫一聲不好,剛準備朝那戲女喝斥,台下便傳來一聲暴喝:“找死!”
一道寒光,划過夜空,速度之快,令人咋舌,沒有一個人看清那道寒光是什麼,一蓬血光便在戲台之上乍現,那戲女的頭顱也一下子滾落在了地上。
“啊!”一聲驚呼,在戲台之上響起,那著那臉上還布滿驚恐表情的戲女,所有的人都捂著嘴尖叫了起來。
“敢殺我妹妹,我殺了你!殺了你!”驚恐之後,幾名戲女便是怒氣沖沖的撲向了唐詩兒。
這群戲女,並不同於普通的江湖戲女,她們每一個都擁有非人的經歷,一群人好不容易集到了一起,感情之深,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像的,當發現火爆女死的時候,這些戲女的第一反應是驚恐的大叫,接著便是不顧一切的撲向了戲台上的唐詩兒。
“住手、住手!都停下,停下!”‘仙女’慌了手腳,努力想要攔住那些撲向唐詩兒的姐妹,可是憑她一個人,又怎麼能夠攔住所有人呢?
“都住手啊,全部給我停下!”她的聲音是那麼的無力,仿佛就像一隻孤葉偏舟被洶湧的海浪所淹沒一般,沒有一個人聽從她的話語。
如果與唐詩兒發生口頭上的衝突,或許還沒什麼,可若是真的與唐詩兒發生了肢體上的衝突,對方手中的利劍就是劃到誰了都不好,而且,對方還是城主的女兒,帶來了一群軍士。
“撕~~”
一名戲女將唐詩兒的衣服抓住一下撕裂,輕脆的響聲伴隨手上的利甲一下划過唐詩兒的肌膚,使得唐詩兒潔白的手臂上立馬多了三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