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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的!小爺還怕你不成?
我也毫不示弱的沖了上去,不過我現在這狀況用誅邪劍顯然有些吃力,但符籙問題不大,我放下誅邪劍,將手裡那張皺巴巴的六丁六甲誅邪符交到右手,喝道:“陽明之精,神威藏心……”
神聖的光芒閃現,我和屍煞同時倒飛而出,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咳咳……”我劇烈的咳嗽了起來,渾身疼痛無比,動一動手指都疼。我偏頭看向屍煞,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只見她還在掙扎著站起。
我心裡無比的苦澀,心說大姐你還有啥好掙扎的啊,你就不能消停的躺會麼?真是不讓人省心啊。
我哪能讓她得逞?她要是站起來,鐵定就是我倒霉,馬德,拼了!
想到這,我拼盡全身的力氣站了起來,撿起誅邪劍朝她走去,她看起來傷的不輕,只是讓我詫異的是,她居然有膽量往我這邊湊,而且看樣子,她想掐我的脖子。
干你大爺的,要是收拾不了你的一隻小屍煞,我以後還怎麼在陰陽界立足,我還有啥臉面見燈塔的父老?也不知道我哪來的力氣,我一腳就把屍煞踹了一個大馬趴。
見她趴在地上,我一個箭步躥了過去,為了防止她再次站起來,我一偏腿騎在了她的後背上。
不過當我看到她的後背時,頓時沒出息的吞了口唾沫。
由於屍煞剛剛被我逼退到了牆上,她後背的衣服已經被殺鬼符給燒了個精光,有些皮膚都焦黑了,不過總體來說,還是能看到那張頗為白嫩的後背,雖然沒有骨女那麼爆人眼球,而且還有點缺少水分,但總體來說還不錯,沒有一絲贅肉且光滑白嫩,搞的我一陣心猿意馬。
我使勁晃了晃腦袋,想啥呢,看一具屍體也能看出點想法來,真是變態,我在心裡狠狠的鄙視了自己兩把,將注意力重新轉移到屍煞的身上。
“對不起了,姐們!”我說完,將兜里的符咒一股腦的拿了出來,粗略看了一下,還有七八張,除了一張大羅金神不滅符,其他的都可以往屍煞的身上招呼。
這麼多符,我不信你還能扛得住!
就在我拿出三張殺鬼符要往屍煞後背拍的時候,只聽大門“咣當”一聲被開打了,錢叔和拖油瓶兩人走了進來。
拖油瓶走到我跟前,咕咚一聲跪下了,她哽咽著說:“袁天師,你、你可以信守你的諾言嗎?”
看著梨花帶雨的女孩,我愣了,可不是麼,我當初答應人家好好的,不會傷害她姐姐,但我手裡的一沓子符下去,估計屍煞會被轟得連渣渣都不剩。
“不消滅她,會死很多人。”我無奈的說。
“你是天師,你一定有辦法不讓她魂飛魄散。”女孩忽閃著大眼睛,滿眼的乞求。
說實在的,我心軟了,我這輩子最怕的就是兩個玩意,一個是女人,一個是老鼠。
馬德,我該怎麼辦?
“幫我壓著她,我想想辦法。”我對錢叔和女孩說道。
不過出於安全考慮,我並沒讓他倆壓著屍煞的上半身,畢竟她的兩隻胳膊往身後胡亂的抓有可能抓傷他們兩人,所以他倆壓在了屍煞的下半身,女孩騎著屍煞的臀部,錢叔則壓著屍煞的雙腿。
看著屍煞猶如發怒的公牛一般不停的拱著身體,我的思維迅速的旋轉了起來,就像一台飛馳在公路上的跑車,直接飆到了一百八十邁。
不得不說,越是緊急的關頭,人的腦袋就越亂,我想了很多的辦法都覺得不可行,最後,我突然想起了小馬哥跟我說起過的一件事。
那件事發生在小馬哥十二歲那年。那是一個冬天,小馬哥跟隨著一個師哥歷練歸來,在途徑一個旅館的時候,那師哥敏銳的發現了旅館裡散發出的怨氣,便和小馬哥住了下來,畢竟邪祟這玩意不到萬不得已不會頂著大太陽出來害人,只有到晚上,陰盛陽衰的時候它們才會出來。
到了夜裡,兩人果然發現了一隻厲鬼,那厲鬼自然不是茅山道士的對手,但那鬼出奇的聰明,附身到了一個大病初癒的女人身樣上,小馬哥兩人剛抓到那女人,她便大喊大叫了起來,說小馬哥的師哥要非禮她。
畢竟小馬哥年紀太小,說出來也沒人信,但他師哥已經到了成人的年紀,這一點很容易讓人信服,於是,他師哥被住店的客人暴打一頓,最後在女人得意的笑容下,師哥被警方帶走了,由於需要調查取證,師哥的隨身物品也一同被警察沒收了。
那厲鬼可憐兮兮的說自己身體不舒服,要明天才能去警局錄口供,便繼續住在店裡,其實她哪裡是不舒服,分明是害怕去警察局,畢竟那裡有無數的國徽,代表著國家,代表著正義,她去了無異於送死。
等警察走了,附身的女人便去了小馬哥的屋子,在什麼工具都沒有的情況下,小馬哥就如同她的盤中餐。
當然,這是女鬼一廂情願的想法。
別忘記,小馬哥天資聰穎,很早就取得了其他道士一輩子想都不敢想的成就,茅山三傑之首可不是浪得虛名的,他雖然年紀小而且沒有工具,但真正的高手,又豈是尋常道士能夠比擬的?
小馬哥用了舌尖血畫了兩個掌心雷,左右開弓,把女人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女人便使出了她剛剛的伎倆。
小馬哥多聰明啊,就順手抄起一個塑膠袋,套住了女鬼的頭部,套得嚴嚴實實,只在百會穴的位置掏了一個洞,然後怕打起女人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