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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確是一個成親的好日子,但見陽光明媚,又有恰到好處的流雲,時不時遮住當頭的烈日,給這山道帶來一陣又一陣的陰涼。
山道的兩旁是樹林,樹林中的動物,早被這喜慶的音樂影響,紛紛躲入草叢,偷窺那轎簾中時隱時現的新娘。
大紅花轎由兩個精壯的轎夫抬著,他們抬得又快又穩,一看就是好轎夫,否則若轎子不穩,則顯得新娘不夠穩重,輕浮(古人真夠荒謬的,有時一頂轎子就毀了一個新娘)。
媒婆頭頂插著一朵大紅喜花,一路上護著新娘,團扇輕搖,妙語蓮花。這一路,就算不平的事,也都被她那張巧嘴說地大吉大利。
“哎喲,小姐喲,你真是好福氣啊!”媒婆輕搖團扇,“居然能嫁給席家管家的兒子,真是上輩子修來的喲。”媒婆雙眼眯著,眼底卻閃爍著銅錢的金光。心裡尋思著:過會這紅包肯定也不少。
花轎里沒有任何聲響,但從晃動的窗簾中,卻可以看見掩面而笑的新娘。
忽然,就在這時,從樹林的深處,刮出一陣強風,強風肆虐,狂沙飛舞,頓時天昏地暗,分不清東西。而那轎子,也被吹得搖晃不定。
“保護新娘子!”呼嘯的狂風中,隱隱聽見媒婆尖銳的嗓門。
眾人趕緊頂著狂風,扶住花轎。
那風著實厲害,根本判斷不出風向,只覺得四面八方都是風,只要一張嘴,就一嘴的沙石。
迎親隊被風包裹著,舉步艱難,終於,他們一個個被狂風吹得東倒西歪,被怪風壓在地上,無法起身。
只見,花轎被風卷著,飛了起來,在半空中轉著圈,正當他們奮力站立時,怪風,突然消失了,與此同時,吹在半空的花轎,重重地落在地上,發出“抨”一聲巨響,花轎頓時四分五裂。
迎親隊的人們,顫抖著站起身,望向花轎。
“我滴媽呀!”又是一聲尖叫,是媒婆,“新娘子被妖怪劫了!”
“啊——”頓時,迎親隊,帶著驚叫,狼狽地往杭州城,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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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做下新書GG
新書:《漿糊百分百》不一樣的江湖,不一樣的漿糊。
書號:103653
女主檔案:沈玉:有點精明,有點傻乎乎。
最擅長的暗器:大頭釘(便宜,而且有時不用錢。。。)
男主檔案:傲宸:有點狡猾,有點厲害
最擅長的武器:領帶(隨身攜帶,方便)
配角檔案:都會武功,以下省略。
內內容簡介:這是一個武功泛濫的世界,會輕功又怎樣?送快遞去;會太極又怎樣?和面去。在這樣的社會,我們只有變得更強,才能生存。不一樣的江湖,不一樣的漿糊。
我不會打GG,看了以下片段的,喜歡這樣的題材的,就收藏,繼續關注;不喜歡的,也沒關係,本來我親愛的讀者中,就有一部分喜歡靈異的。我只想寫自己想寫的。說實話,想有輕功好多年了。哈哈……
片段欣賞:
我騎著小毛驢(電頻車),在非機動車道上優哉優哉地龜行著,再過一會,就可以看到每天當中最為壯觀的一幕,就是上班高峰期。
“噗——”一輛公交車在噴出最後一口氣後,懶洋洋地停在車站邊,人,蜂擁而上。當然,公交車塞不下這麼多人。
“別上了別上了!”司機大喝著,可是還有不識相的人硬往裡擠,司機怒了,只見他一掌打出,就是一下【排山倒海】,強大的氣流將擠在門口的上班族狠狠推出車外,與此同時,他迅速一拍按鈕,車門毫不留情地在他們眼前關閉,他們,只能等下一班車了。
當然,也有不怕死的,腳尖一點,躍上車頂,但這是要冒風險的,每到路口,他們必須及時下車頂,否則被交警看到,等待的,將是罰款。
看,前面就有人被交警捉了,那人企圖逃跑,但交警的輕功可不是浪得虛名,沒一會,便甩出交警專用的繩套,將那人捉住,啪,就是一張罰單,兩百個大洋。
你們可能會說,有了輕功幹嘛還要開車?很簡單,車是身份的象徵。而且,也不是所有人擅長輕功的。
哇!又有人想闖紅燈了,只見他輕輕幾個飛躍,就從川流不息的車輛上踩過,正當他要落地時,倒霉的事發生了,一隻麻雀正撞在他面門上,就這樣,一人一鳥同時墜地。
交警匆匆趕到麻雀的身旁,路人惋惜地看著那撞暈的麻雀,有人甚至開始為麻雀輸入真氣。麻雀終於醒來,眨了眨綠豆的眼睛,撲稜稜,再次飛走,眾人長舒了一口氣。
“唰!”又是一張罰單,貼在那個闖紅燈的人臉上。很簡單,他摔不死,不值得同情。
這是一個武功泛濫的社會,面對這樣一個社會,新的法律層出不窮,例如不得在摩天大樓間飛躍,不得在私人住宅窗口停頓,等等等等。基本都是對輕功人士的一些限制,但真正輕功高強的,又怎會被這些條框限制?例如我,嘿嘿。
頭頂被什麼人踩了一下,一個人飛身而過,哎,這年頭開個小毛驢都不太平,還好我有戴安全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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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俗話說上有天堂,下有蘇杭,這句話對不對,不知道,但蘇杭的風景,的確秀美。就拿杭州來說,只那西湖,就出了多少傳奇故事。只是近來杭城往來的老百姓,臉上總掛著陰翳,一副心慌慌的樣子。
西湖邊上,人來人往,今日的日頭著實厲害,烘烤著地面,白花花的,直冒熱氣。來來往往的路人,都汗濕衣襟。知了百無聊賴地重複著自己的叫聲:“知了——知了——”,叫地路人心煩意亂。
就在人們或是瞌睡,或是心煩時,從斷橋的另一頭,突然跑來一行人。這一行人,非常顯眼,因為他們身著喜服,有轎夫,有吹打手,還有媒婆,他們倉皇失措,完全顧不得已是汗流浹背,口乾舌燥。他們只是拼命地跑著,口中驚恐地喊著:“妖怪!妖怪!”
很快,擺攤的小販認出了他們:“這不是席家管家迎親的隊伍嗎?”
“是啊……早上看著他們從橋上走過去的,莫非……”小販和路人登時瞪大了眼睛,他們的新娘,也被搶了!
那一行人像一陣風似的,卷過斷橋,只留下路人的聲聲哀嘆,居然連席家的人都敢搶,莫非真是妖怪?
就在這時,也不知從哪裡刮來一陣陰風,撫起柳枝,霎那間,柳絮滿天飛舞,如同雪花般,飄落人間,使這燥熱的天氣,下起了一場六月的“白雪”。看著那漫天白雪的場景,路人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少爺——少爺——”席家管家福伯,帶著哭腔,一路喊了進來,“少爺,您可得給老奴做主啊——”福伯撲倒在馬天行的腳下,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老奴的媳婦給黑山的妖怪,劫跑啦,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