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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日子,劉局就在監督這個案子的進程,我這些天不著家可都是在幫你辦事,你說,你那十萬塊該怎麼‘花’啊,是不是得好好謝謝我和劉局?”
嚴思琪抱著手臂向我看來,目光瞄著我左右手上忘了吃的兩塊西瓜,一雙美眸帶著笑意,小黑刷子般的眼睫‘毛’忽閃了一下,玩味的瞄了瞄我,一旁的劉局也跟著笑出了聲。
“嚴政委你就別難為張大夫了,我這身‘毛’病還得靠張大夫幫忙看呢,這可是我的大恩人。”
我端著兩塊西瓜都聽‘蒙’了,抬手用手臂抹了把額頭的汗,沒想到蔣東林的事牽扯了這麼廣,也沒想到自己一下子就得了十萬塊錢的獎勵,心裡火燒火燎的,磨著嘴巴不好意思問嚴思琪這錢什麼時候能到我手裡。
十萬啊!
我這大學五年的所有開銷都夠了,而且還綽綽有餘!
老郭說我不愛錢那是他胡咧咧,誰不喜歡錢啊,我那是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平時不貪苦主的錢,滿滿正能量!
端著兩塊西瓜,西瓜皮都能讓我捏熱乎了,轉眼就聽診室外傳來嚴‘精’忠的喊聲,“什麼十萬,思琪你這孩子張羅什麼啊!張大夫在這邊坐堂,你知道是我多不容易才請過來來的嗎!”
緊跟著,在廚房吃西瓜的嚴‘精’忠掀了帘子快步進來,老人家一手拿著吃了一半的西瓜,面頰上還沾著些汁水,慌慌張張的朝我走了過來,“張大夫,可不能因為這點蠅頭小利就放棄工作啊,我、我這和你大娘都商量好了,等你寒假過來打理清仁堂,我們要去法國旅遊啊!”
“爸,您哪兒費什麼勁請了張偉過來的,他不是自己過來的麼,再說了,張偉還能缺錢麼?你看他手上那塊手錶,卡西歐的,沒個千八百下不來,普通學生誰買這麼貴的手錶?
還有,他朋友,一個郭福海,一個岑佩,那都是有錢人,跟張偉走的這麼近,他要是普通人就怪了,十萬塊就是意思意思,張偉可能還看不上呢。”
嚴思琪笑了一聲,不斷揶揄著我,一旁的嚴‘精’忠轉眼便問道:“張大夫,你、你真不會走吧?”
搖搖頭,苦著臉說了聲“不走”……
我心頭這個悲催啊!
手錶是夏寧買給我的,這一身行頭就這手錶最貴,而且普通人家也不是買不起。
老郭和岑佩有錢跟我也沒關係啊,我怎麼就看不上那十萬塊錢了呢,嚴‘精’忠還說十萬是蠅頭小利,人家是中醫世家,病人多,收入高,我爸媽一年工資都掙不上十萬塊錢。
轉頭看了看黃小妹,就見她趴在我身上抻了個懶腰,笑眯眯的瞄了我一眼,“張偉,回頭我也要岑佩身上那樣的衣服,看著都好看,你買給我唄。
還有啊,盧巧芸、上官、小鬼身上的衣服也該換換了,家裡也放些風水擺件好不好,咱們也改善改善生活環境。”
我拿起西瓜,咬了一口,嘴裡都嘗不出甜味了。
媳‘婦’,岑佩的衣服都上千啊!…
第一百五十章 偶見李寬
十萬塊錢雖然還沒裝進兜,但有錢人的感覺卻縈繞在心頭,坐地鐵回家也不覺得擠了,就跟中了五百萬彩票似的,看什麼都覺得喜慶。-…-
我也不是小氣的人,黃小妹說要買衣服,這事兒必須得辦,總不能虧了媳‘婦’和小鬼他們。
好心情一直持續了好幾天,幹什麼事都有‘精’神。
期間,我給李騰龍打過電話,試探著問他要不要出來聚一聚,結果,李騰龍說他最近腰酸背痛,搬貨時肌‘肉’拉傷,回頭歇兩天給我打電話。
當時掛掉電話我就樂了,那個天龍護法,果然是個娘炮!
他給李騰龍護法,怎麼會讓李騰龍受傷,哪有這麼巧的事情?
李騰龍本身能喝酒,說一斤白的打不住,不過這天龍護法未必能承受的了那種喝法,估‘摸’著也算出我想針對他,連酒局子都不敢上,真是弱爆了。
到了周末,校里的軍訓已經過了一個星期,這會兒,岑佩的已經找好了‘門’市房準備開‘花’店,決定在我那兒住一陣,等著看看營業情況,再在找附近的房子住在我家附近。
租鋪子需要和中介、房主簽合同,我跟嚴‘精’忠請了假,‘抽’出一天陪她辦這些事情,又在市里找了裝修公司商談鮮‘花’店的裝修問題。
本來是想簡單經營一下試試水,我也沒想岑佩一上來就大刀闊斧的干起了買賣,房租壓一‘交’了一整年,六十多平,地方不小,且正對著醫科大正‘門’,旁邊挨著ktv。每個月六千二,一次‘性’就‘交’出去八萬多塊。
再加上專業裝修的整體設計團隊、放鮮‘花’的冷櫃、一些供人休息的家具,少說也得十萬打底兒,而且岑佩還想再找個‘門’市開個咖啡館,前期投入就得三十多萬。加上雇員的工資,每個月都要往兩家店裡再投兩萬。
我這輩子還沒見過這麼幹買賣的,膽子太大,出手太闊綽,而且裝修要‘精’致,要舒心。從外到內都要讓兩家店透出優越於學區附近的其他店鋪。
坐著裝修公司專‘門’接送顧客的車輛去店鋪考察,那車子是奧迪a8,幾百萬的車,就這排場和‘精’心服務,裝修公司那頭也不知道要掙岑佩多少錢。
和岑佩坐在車子後排,我湊過臉低聲對岑佩說道:“岑姐。學區附近的買賣都是干半年休半年,跟學生寒暑假有關係,你投入這麼大是不是過了?‘花’店雇兩個店員也就罷了,咖啡館至少得兩個服務員在加上一個廚師……要不,等‘花’店步入正軌,咱們再想咖啡館的事情?”
岑佩微微一笑,抱起手臂勾了勾嘴角。“前期投入大不算什麼,兩家店有一家盈利,另一家就可以捨棄掉,只要能在學區的生意街上站住了腳,收入是你想像不到的,我這個人做事,必定傾注全力。
買賣前期賠一點不算事兒,關鍵是得有狼的狠和毒,一出手就要至競爭對手太不起頭,姐姐以前和朋友賣過服裝。一條街上都是同一個地方上的貨,我們賣的比任何家都貴,可就是總有新顧客上‘門’買我們的衣服。
這裡面的講究就是服裝擺放,要讓衣服都一目了然,搭配好上下裝。擺出來要第一人看上了就必須要買。
所以,我要請專業的裝修設計師,讓人看到我的店鋪就必須得進去瞧瞧。
至於你說的學生寒暑假……”
岑佩抬手將面頰上的秀髮別在而後,脖子上一條珍珠項鍊將襯托著臉上的‘精’致妝容,自信的笑道:“我又不是要掙學生的錢,來醫科大把妹的有錢人多了,到時候不給‘女’生買個‘花’嗎?等人的時候不喝個咖啡?
醫科大校‘門’口聽的寶馬、奧迪車還少麼,前兩天我還見到蘭博基尼的跑車了呢,姐姐現在的存款不多,要是有足夠資金,這裡就作為前台基站,我在市中心開個運動館或者高檔休閒會館,兩頭呼應,能拉來多少潛在客戶?呵,有錢人帶學校的妹子去那裡,能吸引多少人?”
岑佩的一席話,聽的我一頭熱汗,她不做學生生意,卻把年輕的‘女’‘性’群體都考慮進去了。
搖了搖頭,我看向她低聲道:“姐,買賣不是這麼幹的,你有古曼童幫你拉生意,一個鮮‘花’店就足夠生活了。這麼說吧,郭福海家裡就是做買賣的,攤子鋪的也夠大,但卻從沒幹過洗浴、ktv那種生意,就怕惹來什麼意想不到的麻煩,這事我一直有提點郭叔一家。
蔣東林的買賣張羅的大吧?你在那兒上班都能做出上億的單子,可他不走正路,最後的結果又是如何,岑姐想走蔣東林的老路麼?你打算讓你家古曼童也參與其中?
說真的,仙家也好,家裡未轉世的老祖宗也好,幫著人賺錢,給人圈財,普通人不知道就罷了,可知道的人就千萬不能利用這一點,生財有道,要誠信經營,也只有這樣,仙家和老祖宗那裡才能放開手幫忙,不必考慮會留下什麼惡果。”
這般說著,我抱起手臂嘆了口氣,“岑姐有古曼童幫忙做生意不假,但他並非萬能,道行更是微乎其微,你有哪裡做的不對,他根本沒法告訴你。
運動館休閒會所的事情你就不要想了,炒炒房子可以,查查哪裡的房源手續齊全沒有‘弄’虛作假的事情,我的仙家倒是能幫幫忙。”
這話我是實打實說的,郭叔就做過房地產,小鬼以前經常幫忙查看一二,懂點這方面的事兒,也通過我這裡沒少告訴郭叔難以察覺的錯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