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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矯情,自己是什麼人就是什麼人,犯不上在這兒裝什麼身份神秘,“不用抬舉我,他們跟我道歉沒有必要,自己做什麼事自己清楚,跟我關係也不大。”
轉過頭看向車裡那個已經完全傻掉的胖學姐,我搖了搖頭,“學姐,道個歉就三個字,你帶學生會的人出來,總要擔點兒責任吧?”
車裡的胖學姐臉‘色’都白了,‘女’人尤愛面子,而且還是學生會的小頭頭,胖學姐臉上都出了不少汗,攥著一雙手眼睛都紅了起來。
反觀車裡其他學生會的人,一個個也都沒有能站出來出頭的。
這就是學校的‘精’英?
連這一丁點的擔當都沒有啊。
“張偉,算了吧。”貓兒過來說了一聲,‘抽’冷子笑道:“這一車慫包也就那麼回事兒,這口氣我出了,看他們這副窩囊相,痛快!”
貓兒也是‘女’中豪傑,兩句話夠誅心,尤其是從她一個‘女’生口裡說出來,真夠打學生會臉的。
我點點頭,跟岑佩知會了一聲,岑姐便微笑著跟我和貓兒回飯店,徐炎追上來兩步,岑佩便讓他自己玩去。
而我們三個進了飯店大‘門’時,正好見到‘門’口還站著些學生會的人,正是堵貓兒的那幾個‘女’生,她們應該早就跟過來了,卻沒出‘門’。
裡面有幾個學姐嘴毒,但是腦子卻不傻,呆飯店裡看我們這頭的情況,還‘挺’能躲的。
貓兒跟著與她們擦肩而過時哼了一聲,對方立刻被氣紅了臉,可一個都沒有上來理論。
上了二樓,貓兒徹底痛快了,長出了好幾口氣,看我的眼光都不一樣。
“張偉,這次真的謝謝你。”貓兒的聲音放緩了不少。
“這一晚上都謝幾回了,咱們一個班的說這些幹什麼?”
“我不是這個意思。”貓兒微微垂下眼睛,“從成都到這頭,我都是一個人過來的,以前在家鄉念高中,學校里都是我們四川人,大家相處的特別和睦,可到了這邊,老鄉特別少,咱班裡加上我,也就只有三個是四川的,剩下兩個還是男生。”
她說的兩個男生我知道,兩人經濟條件都屬一般,屬於奮進型的學生,在男生宿舍那頭吃不開,有點小心眼兒,我寢室兩個哥們對他們頗有微詞,而且我也發現,貓兒和她哪兩個同鄉走的不近,估計‘性’格不合。
“其實我來咱們學校‘挺’失望的,自己沒考好,又報了個剛剛開設的專業,有過一陣子心灰意冷,後來莫名其貌的當了班長,咱班的‘女’生明里暗裡對我沒少擠兌。”
我笑了笑,“你是班‘花’嘛,應該的。”
貓兒能當上班長,班裡的男生可沒少出力。
“後來進了系裡的學生會,又進了校學生會,本來覺得想好好學習一下,哪想到學生會那群人會是這樣子,張偉,岑姐。”貓兒停下腳步,轉過身對我們彎腰行禮,“今天真的謝謝你們。”
“都說不用這麼客氣。”
我忙拉她一把。
貓兒搖搖頭,“時間不早了,我想自己回學校,你們吃你們的,因為我的事情,連一頓飯都沒吃好。”
“這孩子,你一個小美‘女’獨自回去哪能放心呢。”岑佩走上前來,直接將貓兒摟著綁架了,“還有,張偉都替你出頭了,姐姐再幫你添把火。”
貓兒有些‘迷’糊,“岑姐,添什麼火?”
“你等著,我打個電話幫你問問,能不能成再說啊。”說著,岑佩強摟著貓兒撥通了個號碼,“喂,楊姐,我是岑佩,您忙著呢嗎……哦,那行,那妹妹可就直接說了啊,我在醫科大有個小妹妹上大一,你們百事不有個什麼唱歌比賽嘛……”
她這一提,我和貓兒都互看了一眼,吃驚不小。
“嗯,我妹妹形象不錯,又是學生會的,你看看能不能讓她當個主持人什麼的,她在醫科大念書呢!”岑佩端著手機對我們挑了挑眉,聽了一陣電話又笑了起來,“楊姐,這回可麻煩您了,我等您消息。”
掛掉手機,岑佩聳聳肩,“你們醫科大的場地條件不太好,有點小,主辦區不好拿下來,不過,好在百事從來沒在醫科大辦過活動,這回可以嘗試一下,楊姐說安排看看,回頭和你們校方溝通一下。
歌唱比賽是有現場錄製的,電視台的人也會來,安排大型演出車,車子就是舞台,鋪展開了燈光到音響都比較有聲勢,會影響學生正常休息,得看看你們學校同不同意。”
話音一落,貓兒的眼睛都睜大了不少。
我這頭也是吃驚,岑佩以前是公司的小領導,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能量,一句話就把事情‘弄’出了可行‘性’。
“姐,你這……”
岑佩對我一笑,“忘了姐以前是做什麼的?我是做電子商務的啊,百事算是我最大的客戶之一了,那頭的產品銷售贈個鍋碗瓢盆什麼的,可是你姐姐我一手負責的,光是塑料飯盒和水杯,一年的單子就是上千萬,我跟百事的人,關係硬著呢!”
我沒想到,真沒想到還有這一層,“姐,那個楊‘女’士是?”
岑佩歪嘴一吹頭簾,牛氣的不行,“你說楊姐啊,百事華東地區一把手。”
第300章 老中醫打眼吃虧
頭一次看岑佩顯擺她的人際關係,還是以這麼輕鬆的姿態,那感覺像是看到了另一個岑佩。見著她生拉硬拽將貓兒帶去我們那頭的包間,我這頭等了一會兒,在一樓沒‘露’面的吳海濤便上了樓。
“師傅。”
他打了招呼,眼裡的笑意遮擋不住。
我紅著臉問他:“都看到了?”
吳海濤點點頭,“師傅不用覺得不好意思,我倒覺得很羨慕師傅上過大學,有著不少朋友,像我這樣早早參加工作的,節假日也就是和妻子下個館子,也沒誰能一起樂呵樂呵的,這齣馬弟子當的,太沒生活情趣了。”
他這一說,我們這一行的人還真就是這麼回事,可能是因為身份特殊,不想讓親近的人接觸我們的‘門’‘門’道道,打心底里想與他人拉開距離。
包括我在內,跟學校同學聯繫的也少,也就是靠著上一次軍訓後聚餐拼酒,讓同學留了個好印象,餘下的時間,自己都在忙活自己的事兒,而這段日子也是忙的很,連寢室剩下的兩個哥們都忽略了。
隨即和吳海濤一同回去,剛一進‘門’,就見到屋裡分成了兩派,岑佩和貓兒那頭正與李騰龍兩口子說樓下的具體情況,而黃小妹他們則聚成了一堆兒,小鬼正站在當中背對著我。
“你們不知道,張偉臉都綠了,車裡的是個胖妞,人家就不下車,那大駝子,張偉也不能硬拽啊,站在車子下面都沒招兒了,要不是岑佩認識那個開奧迪的,他一準還得磨嘰半天,大家都知道吧,就咱們領導這‘性’子,大事兒利索,小事兒嘛……”
小鬼抱著膀子好一頓將我調侃,正說著又嘿笑了一陣,轉頭看向黃小妹,“讓老闆娘說,咱家領導辦小事兒時啥樣。”
黃小妹笑了一下,轉頭看向我,仙家們也都笑了起來,只有小鬼一個還洋洋得意,等到發現不對味兒了,轉過頭一瞧,“我的媽呀!”
他嗖的閃到座位上正襟危坐,對著我討好的咧嘴笑著。
這小子,永遠都不安分。
搖了搖頭,好好的一頓飯停了好幾次,我這頭都折騰餓了,坐下來開吃,那會兒,李騰龍的兒子早早的吃飽了,滿屋子‘亂’竄,李大哥都沒能把酒喝好,好一陣開懷大笑外加嚇唬孩子的教育……
轉過天來,從清仁堂那頭下班,和嚴‘精’忠商量了吳海濤過來當學徒的事情,他也沒說不同意,只是想試試吳海濤的水平。
這個當然沒有問題了,而且,我估計吳海濤有白靈雨幫著,抓‘藥’治病方面應該比我還要厲害的多,說不定嚴‘精’忠會大吃一驚。
除此之外,我也有過一些考量,清仁堂每天接待的病人有三十到四十人,多的時候能達到五十,其中有二十幾位人是我的骨病患者,餘下的病人大多是內科病症,按理說,嚴‘精’忠自己一個人能忙乎過來。
但一個醫館其他工作還有很多,中‘藥’的進貨和甄別是重點,好中‘藥’的‘藥’型普通中‘藥’有區別,嚴‘精’忠很重視這一層,事實親為,工作量便不小了。
尤其這一陣子有了夏寧給的治骨病的內服方子,給人開‘藥’的量大,又都是廉價‘藥’材,處理起來很瑣碎,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