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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中也因為仙鶴道人在正道之時是完美的除魔衛道之人,當年的仙鶴道人鎮守華夏,不論是西方的神降會還是東方的新勢力,沒人敢於進犯,然而就是這麼一個完美的正道之人,在壽元倒計時之時,為了活下去,為了能夠跨出新的一步,選擇了魔道,從此華夏少了一個除魔衛道之人,多了一個濫殺無辜的魔頭。
橫行的仙鶴道人就算姜天行也不能制服,多次被仙鶴道人跑掉,然而和蕭葉風一起運回來的他,竟然是一具冷冰冰的屍體,是誰打敗了這個魔頭?是會長嗎?不太像!畢竟幾年前的會長曾經和仙鶴道人交戰,那一戰之中會長帶傷回歸,而仙鶴道人也沒有被打敗、
這一次仙鶴道人死了,會長除了精神有點問題,沒看出受傷啊,而且這幾年會長沒有實力精進,不該如此輕鬆的戰勝仙鶴道人,而這一次蕭葉風重傷歸來,難道說是蕭葉風擊殺了仙鶴道人?
無盡的議論在玄學會眾人之中傳開,沒人說這些修煉之人不能八卦,這要是八卦起來沒人能夠擋住,最關鍵的就是會長回來之後,就將自己關在辦公室一天,隨後就召集了所有暗勁級別的人,會議一直開啟了三天,期間分派到各地的暗勁之人全部歸來,這讓一種明勁級別的人十分好奇。
所有人都知道會長這次去南方是為了一處疑似仙人洞府,而仙鶴道人的屍體,蕭葉風的重傷,在家會長的神秘,無疑這些讓一眾喜歡八卦的人,有了可談的資本,從會長回到京北,到最後一位暗勁之人歸來,已經過去五天了,五天之中會議室沒有開啟,而蕭葉風也沒有醒來。
而和華夏不一樣,地球的另一面,一身黑袍的少主正在瑟瑟發抖的跪在一處石台之上,豆大的汗水從少主的臉上滴落,而一身黑袍早已濕透,但是就是如此他也不敢動,因為石台的上方,一個陰影中只露出衣袍一角的人沒有動,同樣五天了。
影子,也就是仙鶴道人被蕭葉風殺死之後,少主就被主上叫到了這裡,一面破裂寶石被丟給了他,見到寶石破裂少主直接跪在了這裡,五天了無論是少主還是石台上陰影中的人,誰也沒有動。
“知道為什麼要你跪在這五天嗎?”終於石台上陰影中的人開口了,然而這聲音要多恐怖,有多恐怖,如同九幽之中冤魂的吶喊一般沙啞。
“主上,我知錯了,我不該干擾他的成長,我不該讓影子去擊殺他,害的影子慘死,我,我知錯了!”黑袍少主一句話一磕頭,最後一句話之後鮮血已經從額頭滴下,地面上也出現了一片血跡。
話音落下這裡久久沒有聲音,而很長很長時間之後,到底有多長沒有人去算,這麼說吧,少主額頭上的傷口已經結疤了,終於石台之上那股沙啞的聲音開口說道:‘知道了就走吧,我希望你再犯這種錯誤!’話音落下陰影之中漏出的一角衣服也消失了。
“呼呼呼~”寂靜的空間之中僅剩下少主躺在地上粗重的喘息聲,少主他不是不想走,而是走不了,幾天的跪姿已經讓他的雙腿麻木了,如若不是少主他也是擁有真靈力,神魂開啟之人,這些天的跪姿就能讓他雙腿殘廢。
幾乎以爬的姿勢站起,少主看了一眼高台上的座位,眼中充滿奇怪的情緒,隨後搖搖頭,一步一顫的走出這寂靜恐怖的空間之中,而他心中對蕭葉風的恨更加濃郁了,然而卻被深深的掩埋在一個更加絕大的仇恨之下。
而另一邊蕭葉風躺在病床上卻是難壞了一眾玄學會的醫生,梅玉樓最為少數幾個暗勁級別的醫生,已經蕭葉風返回京北的第二天就被接來了,然而蕭葉風的情況卻是眾人從未見過的,蕭葉風的一切生命體徵都很正常,然而就是不肯醒來,要是就這樣還好。
蕭葉風的腦電波如同蹦極一般,時而一馬平川如此腦死亡一般,時而又如同過山車一般飛速起落,這讓一眾醫生完全沒轍了,只能二十四小時看護。
而蕭葉風到底在幹什麼呢?靈台之中蕭葉風和梓童雙雙盤膝坐下,這些天蕭葉風的意識一直在這裡,動都沒動!
然而靈台之中照陰門依舊在空中懸浮,而此時的照陰門失去全部光澤躲在一邊,要是其他人知道這種情形就得嚇死,擁有生死之道的照陰門竟然被逼退了。
而取而代之懸浮在蕭葉風頭頂的是一團耀眼的七色光團,這些天這團光團逐漸在靠近蕭葉風,時至今日光團已經逐漸融進蕭葉風的體內了,此時或許是看守之人太困了,也已經昏昏睡去,蕭葉風的身軀就在此時發生了變化,躺在病床上蕭葉風的身體開始閃爍光澤。
金色,青色代表儒家和道家的兩種靈氣光澤正在交替閃爍,而靈台之中那團閃爍著電弧的偽靈力團正在逐漸消逝,而奇怪的就是隨著靈力團的消失,蕭葉風體表的兩色光芒卻是加快了變化速度,終於在最後兩色光芒交融在一起持續存在蕭葉風的體表,而靈台內部靈力團也消失了。
而就在此時靈台之中一聲洗滌靈魂的聲音傳來,一直坐在靈台之中,緊閉雙眼的蕭葉風突然睜開雙眼,只聽聲音說道:‘痴兒,此時不醒還等何時?’
“您是洞府之中的那個人?”蕭葉風醒來,其實在花山公園最後擊殺影子的時候,蕭葉風還是有完整意識的,最後白紙扇男人和影子的對話蕭葉風也聽到了,而之所以當時蕭葉風沒有多餘的時間說話,就是因為影子的攝魂術恰巧讓蕭葉風找到了本心的存在,當時靈光一閃已經開始了偽靈力換真靈力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