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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蕭葉風也知道,這輛車顯然就是準備在禿鷲抓到自己之後,帶著半死不活的自己去找朱大少的,但是如今變成了禿鷲逃脫的關鍵,也就是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但是蕭葉風不準備放過這個顯然殺人不少的越南佬,快速組裝勁弩,隨後蕭葉風一把扯下已經摔壞的狙擊鏡,單憑一隻肉眼瞄準逃跑的禿鷲。
“咔嚓”合金透甲箭上膛,這一聲清脆的響聲在已經微微泛黑的廢棄廠區十分明顯,然而這熟悉的聲音,也是最喜歡這個聲音的禿鷲,聽到之後馬上臉色拉簧,一顆顆豆大的汗珠落地。
此時的禿鷲對著架起自己的兩人怒吼著說道:“混蛋,快點!”
然而一聲清脆的響聲之後,金色的透甲箭帶著凜冽的寒風從勁弩射出,二樓到廣場的距離這種勁弩不需要一秒就能到達,果然呲啦一聲勁弩穿透身軀的聲音傳出。
右側攙扶禿鷲的男子率先倒地,而後禿鷲也重重的癱倒在地,見到這一目蕭葉風暗罵一聲,剛剛這禿鷲竟然讓右側攙扶他的那個男人替他擋住了這一箭,然而他卻忘記了這是他專用的透甲箭,這一箭直接貫穿黑色西裝男子的右胸,從禿鷲的右胸穿出,此時的禿鷲身上共有兩隻透甲箭。
一隻插在腰上,另一隻貫穿胸膛,右背刺入,右胸穿出,這一箭先後中箭之人都沒有生命危險,然而前提是馬上送往醫院就行。
對於禿鷲剛剛的做法蕭葉風簡直是恨不得現在就跳下去馬上分屍這個混蛋,就在剛剛禿鷲預料到蕭葉風要射向自己,竟然用右臂推開身邊的西裝男,從側邊推向背後,如此賣隊友的動作讓蕭葉風這個曾經與隊友生死與共的老兵實在是看不過去。
然而就在兩人中箭之後,車中又跑出幾人,將倒地的兩人七手八腳的抬上汽車,隨後汽車飛速駛離這裡,生怕蕭葉風再補一箭,而蕭葉風確實想要補上一箭,但是卻沒有箭了,十隻透甲箭,九隻都在禿鷲身上,僅剩的一隻也在樓下的水泥地之內。
看著禿鷲被人救走,蕭葉風也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原本還想要通過禿鷲找到那個朱大少,然而這一條線算是斷了,扔掉勁弩,蕭葉風仔細擦去自己所有觸碰過的東西,這是蕭葉風的習慣,也是很難改掉的習慣,走下廠房,蕭葉風站在男滴的混混之中,看著被砸的亂七八糟的計程車,蕭葉風不由得撓撓頭,自己還從未遇到這種情況,來時候蕭葉風就已經計算了,這裡距離建在杭州邊緣的金屋別院至少有一個多小時的路程。
這距離蕭葉風倒不是不能跑回去,然而不得不說兩年的監獄生活養尊處優的狀態讓蕭葉風有些懶惰,於是乎蕭葉風隨意的彈去駕駛座上的玻璃碎片之後,試著開啟這一輛面目全非的計程車,果然這群混混不是蓋的,拋錨了!
四下打量,發現廢棄廠房竟然停著一輛老古董的二八自行車,蕭葉風發現還行至少沒有缺氣,四下打量一下確實沒有其他交通工具後,蕭葉風背上自己的舊登山包,騎上這老古董一路吹著口哨駛離這座廢棄工廠。
至於報警,別想了,全世界的警察都一樣,這群混混顯然是朱大少的人,這種事情他們是不敢報警的,要是報警蕭葉風相信這些混混會在第一時間被扭送進入監獄,至於自己麼!蕭葉風倒是覺得還是不要麻煩警察了,畢竟警察也是不敢動朱大少這位富家公子的。
最多只能將這些混混抓走,草草了事罷了,社會就是如此的不公平,沒辦法這就是錢權的交易,只要不被所有人知道,那就都是能夠擺平的。
與此時騎著老古董自行車瀟灑而過的蕭葉風不同的就是此時的禿鷲,禿鷲被汽車拉向一棟郊區的大別墅,別墅的外牆之上滿是各自美女與惡魔的金屬護欄,日斜西山之下這座隱藏在森林中的別墅漏出無限的邪氣,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尤其是這些金屬護欄,在夜色之下滿是詭異。
拉著禿鷲的汽車駛向別墅,然而別墅的大門自動開啟,汽車暢通無阻的接近別墅,而進入別墅的人才能看到院牆護欄之內,竟然和外面的鬱鬱蔥蔥呈現天壤之別。
在別墅門口十幾人從內部跑出,推來一輛醫用推車,將重傷的禿鷲帶走,而別墅的一層顯然有專用的私人手術室,床上的禿鷲在幾位醫生的連番治療下,成功取出腰部的透甲箭,而就在醫生們準備取出貫胸而出的透甲箭之時,手術室門被人狠狠踹開。
“大....大少,我們還在...”此時主刀的醫生見到一身肥肉的朱鋼烈沖了進來阻攔的說道。
然而就在話還沒說完之際,一隻滿是肥肉的大拳頭直接砸在了醫生的臉上,身材算是健壯的醫生竟然被這一拳直接打飛,狠狠地砸在後方的推車之上。
“本大少做事還輪不到你來評頭論足,掙我的錢,就給我好好聽話,你們這群可憐的螻蟻!”朱鋼烈此時眼漏凶光,惡狠狠的說道。
“噠噠噠”一連串皮鞋踩在地板磚上的響聲讓手術台上的禿鷲感覺到死神在靠近,而聲音消失,朱鋼烈那一張肥胖的大臉已經出現在禿鷲的視線之中。
“大少...我...我盡力了,那小子也不是普通人,大少最好還是放棄殺....啊~”禿鷲眼中滿是恐懼,正在為自己解釋之時,突然聲音戛然而止,轉而一聲慘叫從禿鷲口中發出。
此時的朱鋼烈手握一根不斷滴血的透甲箭,鮮血順著箭尖滴落在地面,而此時即便是打過麻藥的禿鷲,依舊被劇痛刺激的亂動起來,野蠻的取箭方式讓整個手術台被禿鷲的鮮血噴濺的到處都是,當然身為作用者,朱鋼烈此時滿臉都被鮮血濺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