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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
一聲安檢通過的聲音之後,蕭葉風從微笑著的美女安檢員手中接過背包,轉身離去。
而走到前一位乘客身邊之時,蕭葉風伸手一拍這個男子的肩膀,而不經意間左手拂過男子的手提箱,將側邊的幾根大號銀針收回袖中。
然而銀針收回,這拍人肩膀的問題還要解決,此時被蕭葉風拍中肩膀的男子取下墨鏡之後說道:“年輕人,我們認識嗎?”
“不好意思,老爺子!您的登機卡掉了!”言罷蕭葉風從地面拾起登機卡,交給了這個已經滿面慈祥笑容的老年人。
然而就在此時,蕭葉風將登機卡交給老爺子的時候,隨手抹去了登機卡上的絲線,原來就在剛剛通過安檢之時,蕭葉風就發現現在的登機安檢,比之兩年前嚴了許多,錦囊內的銀針已經算是違禁品。
雖然銀針不算管制品,然而這幾根銀針比之正常的銀針大上好幾倍,想要通過實在是太難了,沒辦法蕭葉風只能將銀針黏在了身前老者的旅行箱之側,而蕭葉風之所以敢如此做就是因為,這老者所用的旅行箱拉杆,甚至側邊都是合金屬製造。
而且最關鍵的一點,這旅行箱竟然貼上了免檢的標籤,這也是蕭葉風如此做的信心所在,然而銀針成功偷渡,這麻煩卻是接踵而來。
其實這也是蕭葉風早就預料到的事情,能夠拿到銀質合金免檢手提箱的人,若是說沒用背景,誰能信服呢!
果然就在蕭葉風伸手拍向老人的時候,周圍就已經有四五個壯漢靠攏過來,而且蕭葉風利用做手腳的登機卡之時,已經有至少兩個女子走來撿地上的登機卡,現在蕭葉風與老人面對面,其實身邊已經被包圍了。
“哦,年輕人,謝謝你!”言罷老人接過登機卡,隨手一擺手指,圍攏而來的眾人逐漸退回人群中,對於老人的小動作,蕭葉風就當不知道,而憑藉這一小小的事情,蕭葉風和這位滿面慈祥的老人一同走向了飛機。
正所謂無巧不成書,老人的座位就在蕭葉風的旁邊,正常來講城坐飛機,凡是旅行箱類的行李都被收在貨倉,然而老人手中那一個銀質合金手提箱,卻是一直被老者抓在手中,並且自從走上飛機,老人與蕭葉風身邊密密麻麻坐滿了胸口佩戴統一胸章的男女。
原本蕭葉風本不想惹麻煩,然而接下來飛機上發生的一幕讓蕭葉風改變了想法,飛機平飛之後蕭葉風為了舒服,換了一種坐姿,然而就是這一動,蕭葉風的腳之間踢中了老人身邊的銀質旅行箱,就是這一碰,銀質旅行箱內部出現了細微的一聲咣當之聲。
一腳踢中蕭葉風當即彎腰扶住即將倒地的旅行箱,而就在此時蕭葉風的手真正意義上接觸到了這一個銀質手提旅行箱,然而就是如此輕微的一碰,一道鑽心的寒意從指間傳給了蕭葉風的心臟,剎那間的寒流幾乎凍結了蕭葉風的心臟,而此時蕭葉風瞬間擺脫手提箱。
而此時老人也在第一時間做出反應,一隻不算年老的手掌抓在了唯一的拉手處,而且同時另一隻手拉住了蕭葉風觸碰手提箱的左手上臂。
“小伙子,你沒事吧!”老人緊張的看了一眼蕭葉風的手指,發現蕭葉風手指沒有出現預料中的凍傷後,算是長長的送了一口氣。
“沒事,老爺子,我不是故意的!”蕭葉風將左手從老人手中抽出後,右手艱難的在左臂內臂三處穴道迅速點過,瞬間左臂的寒意消散,然而這讓蕭葉風感覺到了好奇。
“沒事,沒事,咦?小伙子,你受傷了?”老人鼻子輕微一皺,隨後看著蕭葉風說道。
聽到老人的話,蕭葉風一陣疑惑,隨後說道:‘老爺子你怎麼知道?’
“沒什麼難的,不過小伙子你也很不錯,這麼多年了,你是第一個身體有傷,但是能夠瞞過無這麼久的人。”老人笑著說道,並且有意的將手提箱擺在了更加靠近他的位置,雖然很明顯老人也不想讓這個箱子靠近自己。
“這...”蕭葉風剛想說些什麼,然而卻被老人打斷了。
此時老人說道:‘相比於這個我更加奇怪的就是你這個年輕人竟然不認識我!’
聽到老人的話,蕭葉風無奈的笑了笑,隨後說道:‘不好意思老爺子,我很少接觸外界,這也是我第一次獨自離家!’
顯然老人是華夏的名人,然而蕭葉風對於華夏普通人的理解,只停止於五歲的記憶,在五歲之後,對於華夏的理解僅剩下某些強大的勢力,所以說對於普通人之後的名人,蕭葉風根本就是毫不知情。
“說來有些炫耀,但是還是認識一下吧,我叫梅玉樓,是一名中醫大夫,當然在華夏大家都叫我南針,小伙子說真的我已經快二十年沒有自我介紹過了,呵呵,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老人笑著說道。
雖然有些自誇的嫌疑,然而蕭葉風能夠從老人自嘲的笑聲之中聽得出無奈,這不是狂妄,而是似乎找回了自己一樣的感覺,說不清楚感受,但是蕭葉風聽得出這是一個慈祥的老者,不過更加讓蕭葉風好奇的就是老人的職業-中醫!
中醫多麼讓蕭葉風熟悉的稱呼,因為在兩年監獄生活之前,自己也是一名中醫,而是很巧合的就是蕭葉風也是以針術擅長。
果然就在梅玉樓在蕭葉風口中得知確實受傷了的時候,梅玉樓當即決定為蕭葉風針灸,用來緩解蕭葉風的疼痛,說罷梅玉樓從隨身的皮箱之中當真抽出一包銀針,當即就要為蕭葉風施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