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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的就是你!”只見蕭葉風彎下的腰瞬間翻轉,整個人直接趴在地上,這讓以拋物線形態撲來的內衣賊直接失去目標,然而化被動為主動的蕭葉風卻得到了最好的機會,此時面對面的蕭葉風與內衣賊均是中門打開,空中的內衣賊也展現了充足的交戰經驗,竟然空中換手,化刺為掃,橫切蕭葉風。
然而等待他的就是蕭葉風彈起的雙腿,左腿直衝先一步擊中了內衣賊的腰部,而右腿帶出一陣冽風直接踢在內衣賊的腰眼之上,腰部有,胃倉,盲門,腹哀三處穴道,主長力量串聯,這三穴道一旦被擊中,將會導致人的一個最常見的的病症,那就是所謂的岔氣。
“嘩啦!”一連串玻璃被撞碎的聲音之後,內衣賊落在客廳之中,而蕭葉風此時也憑藉鯉魚打挺的力量從陽台站起。
“咳咳,你他.釀的,我...”從碎片中艱難爬起的內衣賊已經因為劇痛而失去了正常說話的聲音,標準的罵街也被他自己和諧化了。
“小子,我勸你最好不要多管閒事,我背後的人你惹不起,你不也是來這偷東西的嗎?你我同行不同愛好,各取所需怎麼樣?”此時內衣賊發現自己不是這個臉色有些慘白的男子的對手,不由得再次說起軟話來,顯然他把穿著普通的蕭葉風當成了同行,因為他看到了蕭葉風遺落在大廳地板上的背包,而背包內部那僅透漏出一角的顏色讓內衣賊瞬間猜測到這些錢都是蕭葉風偷得。
“我真替機關門悲哀,一個手藝不錯的門人竟然干起這一行,你真對不起學會的麒麟吐霧!”蕭葉風揉了揉右肩隨後說道。
蕭葉風的話讓內衣賊的眼神瞬間變色,雖然恐怖分子的頭套看不到表情,然而眼神之中的慌張被蕭葉風看了個滿眼,然而此時內衣賊說道:“你....你是誰,誰是機關門的門人,機關門是什麼?還有我不明白什麼麒麟,什麼吐霧!”
“你有殺我的心,卻沒有與之匹配的膽量,雖然我很欣賞回國後第一次遇到的華夏神技,然而誰讓你將目標對準了不該對準的人呢,就讓我送你去該去的地方吧,那裡對你這種犯人可是很欣賞的!”說著蕭葉風不由得想起那個自己待了兩年的地方,山清水秀卻隱藏在大山的岩石之中的監獄。
然而此時內衣賊竟然趁著蕭葉風慌神之際,手中單兵匕首直刺蕭葉風的胸口,而且隱藏在背後的另一隻手似乎也抓住了什麼。
“不知死活,從七歲起就沒有人能在這種姿勢傷到我!”蕭葉風說罷,左手一架將直刺而來的單兵匕首擋開,隨後側轉身,右手肘直接擊中了內衣賊的正胸口檀中穴,這一次手肘的力量巨大,蕭葉風也沒有想留手,直接發出了一聲咔嚓聲,胸骨第三根第四根尾部被這一肘錘斷。
而後轉身過來的蕭葉風扣住了內衣賊的左手手臂,果然一枚八爪蓮花刺正在這內衣賊手中,見到這一物蕭葉風說道:“果然心狠手辣,這要是被你刺中,死都不能安心!”
說罷蕭葉風一手簡單的關節技卸掉內衣賊的雙臂關節,也就是所謂的脫臼,再次動手雙腳的關節同樣被卸掉,內衣賊失去全部反抗力量,整個人攤在原地,倚靠著沙發一副見鬼的眼神看著蕭葉風把玩自己的八爪蓮花刺。
而此時內衣賊的八爪蓮花刺在蕭葉風手中開開合合,一朵做工粗糙的鐵蓮花開合之間滿是機械齒輪的咬合聲,最後在內衣賊滿含期待的目光中,一根兩寸長的鋼針從蓮花的花心射出,直徑釘在天花板上,隨著針尾的顫抖停止,只見鋼針入天花板一寸。
而見到鋼針飛出沒有刺中蕭葉風,這個內衣賊眼中最後的期待消失了,而此時蕭葉風玩夠了這一朵鐵蓮花隨手扔在內衣賊的胸前,然而這一丟卻是砸的內衣賊的胸口一串嘩啦聲,聽到這聲音,蕭葉風不由得眼神一挑。
伸手在內衣賊的戰術馬甲之中一掏,一連串的微型攝像頭被蕭葉風拽出,隨後在內衣賊一聲不要的反抗之聲後,一個透明盒子裝著一張記憶卡從他的懷中漏出。
“這是什麼!”蕭葉風看著內衣賊咬著牙說道。
“小子你要是敢看你就死定了,三個家族不會放過你的!”內衣賊此時滿臉驚恐,因為他知道這記憶卡中有什麼,雖然還沒有人看過,然而這些微型攝像頭的位置可都是經過他精心計算的。
從發舊的登山包中取出自己那磚頭一樣的手機,插入記憶卡,蕭葉風看到了一連串常常的視頻記錄,隨意打開一個,只見三號院的一處走廊出現在畫面中,雖然因為遠而不清楚,然而兩個身著睡衣的女孩出現在畫面之中,而再隨機打開機蓋視頻,蕭葉風不由得眼中怒火中燒,因為其中一個顯然是在這棟別院的浴室之中,雖然水氣瀰漫,然而兩個不斷打鬧,並且赤身的嬌軀出現在畫面之中。
憤怒的抽出內存卡,蕭葉風用背包中的打火機點燃了內存卡,隨後從地面上拽起已經失去行動能力的內衣賊,狠狠一拳擊中內衣賊的臉頰,瞬間內衣賊的鼻口同時竄出鮮血,而一聲清脆的骨裂之聲傳出,顯然內衣賊的臉頰骨被蕭葉風這含恨的一拳打出了骨裂。
“說,是誰讓你監控這裡的,而且剛剛的記憶卡還有沒有備份!”蕭葉風此時已經真正的被激怒了,因為視頻中的兩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自己此行的目標柳依依與她的室友梅沫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