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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禿鷲對著胸口佩戴的一尊鬼魅骷髏圖騰輕輕一吻,隨後雙手合十,一翻嘀咕之後突然眼漏凶光,飛速抽出砍刀直徑劈向蕭葉風的脖子。
而此時蕭葉風聽到禿鷲的話後眉毛一挑,手中鋼棍一橫,雙手一正一反分別抓在鋼棍的三分位置,向後一擺,反舞花倒提棍棍頭直點禿鷲,面對禿鷲的搶攻,蕭葉風毫不在意,正所謂一寸長一寸強,手握近乎兩米的鋼棍,蕭葉風占據了兵器上長度的優勢。
然而蕭葉風沒有選擇被動反應,因為蕭葉風從小所學沒有防禦,只有不斷的攻擊,以攻對攻長棍絕對壓制砍刀,而且面對這個純正的越南佬,而且是最惡毒的血水聖佛門徒,蕭葉風當然不會留情。
就在禿鷲前沖兩步進入鋼棍的攻擊範圍後,蕭葉風將手中的正反雙握鋼棍突然翻起,長棍在蕭葉風腰間環轉,整個人被鋼管護住,並且鋼棍帶著裂風的力道直掃禿鷲的後腰,這在棍法之名為環身斷脊,鋼棍帶動蕭葉風雙臂的全部力道護住自己的同時,掃向敵人的後腰,若是不防這一棍就要敵人脊椎斷代。
雙手握刀以力劈華山的姿態攻擊的禿鷲,感覺到自己要吃虧,手中砍刀臨時變化,從雙手握刀改完單手握刀,並且空餘的左手頂住刀身的側面,以砍刀硬抗蕭葉風的這一棍。
“鈧戧”
鋼棍在砍刀的刀身猛的一砸,兵器的差距讓禿鷲率先吃虧,強烈的震盪讓禿鷲握刀的手幾乎麻痹,而蕭葉風此時卻是利用自己在兩年前學到的小技巧化解了鋼棍反震的力道,在砸中的一瞬間,鋼棍脫手,整根鋼棍在空中不斷顫抖,而後最大的力道過去之後,蕭葉風馬上抓起未曾掉落的鋼棍再次化掃為提,將鋼棍拽起,身體一轉鋼棍帶著呼呼的冷風直劈禿鷲的腦袋。
顧不得手臂的酸麻,禿鷲一個前滾翻逃離蕭葉風這一棒,使得蕭葉風這致命的一棒砸在這廢棄的廠房的樓頂之上,一片水泥地瞬間被砸出一個深深的印記。
見到禿鷲逃離,蕭葉風再次提棒而起,沖向禿鷲後的蕭葉風說道:‘越南佬,今天風爺就要讓你後悔來華夏!’
“船佬!別以為你現在占優勢,神聖的血水聖佛門徒一定會光耀華夏,到那時你將不配給我洗內褲!”此時禿鷲怒視蕭葉風,手中越南制式砍柴刀一橫竟然也以攻對攻砍向蕭葉風,顯然被蕭葉風激怒了。
而見到禿鷲的動作,蕭葉風也是心中一喜,不怕你怒,就怕你不怒,此時就要拼膽量了,蕭葉風的長棍直衝禿鷲,以長棍當槍用,再加上鋼棍中空,這一下刺中,那可不是留下傷口就算完。
而另一邊的禿鷲也被蕭葉風激怒了,再加上這兩天的怒火,竟然真的不防備,持刀就刺根本不在乎。
照理說這麼兩個拼命之人最後一定會兩敗俱傷,然而實則不然,最後還是禿鷲慫了,從腰帶上抽出一根小巧的拐子,在蕭葉風的鋼棍刺中自己之時,竟然依靠拐子錯開鋼棍,而這一下確實讓他占據了優勢,近身戰刀對棍,自然是一寸短一寸險有優勢。
刀鋒臨身,禿鷲眼中滿是驚喜,然而這驚喜只有短短一瞬間,誰能想到近身錯開,刀鋒即將臨體的蕭葉風竟然腳下一軟再次閃開了這一擊,並且此時禿鷲只覺得背後一痛,一陣鑽心的痛感直逼腹部,而此時倒地的蕭葉風掃出一棍,直接砸中禿鷲的背脊,雖然威力稍差,然而勝敗的天平已經開始傾斜了。
“咳咳”隨著禿鷲的劇烈咳嗽,一口鮮血被噴出,此時禿鷲背後箭筒內僅剩七隻合金箭,而缺少的一隻竟然插在禿鷲的後腰之上。
禿鷲看到自己的傷勢,顯然已經放棄了擊殺蕭葉風的計劃,此時眼睛不斷掃視四周,想要尋找逃走的路線,然而蕭葉風的經驗也不少,已經將所有的退路封死,想要逃走就要過蕭葉風這一關。
而剛剛發生了什麼呢,原來蕭葉風這看似搏命的一刺本身就是虛晃一槍,真正的攻擊是在於禿鷲交錯之際,蕭葉風快速抽出禿鷲的一隻合金箭,並且在身體癱軟避開這一刀的一瞬間,手中的合金箭反手刺中禿鷲的後腰,並且單手掃出一棍,砸在禿鷲背上。
“你打不過我,越南佬!告訴我你的主子在哪?我放你走!”蕭葉風手中鋼棍一橫,一步步走向禿鷲並且說道。
“不,你跟不不知道和大少為敵的恐怖,你會死的很慘。”禿鷲此時按著自己的腰部,希望能夠止血,然而一切都是徒勞。這種合金透甲箭本就帶有四道血槽,而且箭身皆是鋼製,想要削斷箭身都是不可能的,而且箭頭之上倒刺遍布,想要自己拽出,簡直就是自殺。
而此時廢棄工廠的大門傳來一聲被重型機車撞倒的巨響,而此時蕭葉風沒想到這越南佬竟然如此生命強大,帶著被合金箭刺穿的劇痛與跳樓產生更嚴重的傷勢的風險,越南佬竟然翻身一躍直接跳下樓去,雖然這裡是二樓的樓頂,然而受傷並且身上還插著合金箭的越南佬竟然真的跳下去了。
第24章 兇殘朱大少
扔下鋼棍,蕭葉風快步跑向樓邊,果然這越南佬十分幸運,這下面竟然是整個廠區唯一的一處土地。也是那一片花草叢的位置,選擇側身墜下的禿鷲避免了刺入身體的合金箭二次損失內臟,而廠區大門口已經跑來兩人攙扶起禿鷲,跑向大門口開來的汽車。
“哎呦,準備很充足啊,竟然還有人接應!”蕭葉風看了一眼三人跑走的方向,隨後轉身拾起落地的勁弩與唯一一隻透甲箭,一變填裝弩箭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