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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老爺子應該看得出,我沒有老爺子那麼深厚的力量,如何能夠看破命運呢!”蕭葉風說道。
“正所謂,學無先後,達者為師,泱泱華夏,能人輩出,看得出小風你很少回國,不然你一定會知道一個少年大師的名字。”梅玉樓笑著說道。
“哦!不麻煩的話,願聞其詳!”蕭葉風好奇的說道。
其實礙於之前從事的職業,蕭葉風對於華夏,甚至整個世界的一些特殊人都很了解,不過兩年的監獄生涯讓蕭葉風的情報出現了漏洞,至少梅玉樓口中這個少年大師,蕭葉風是一點記憶都沒有。
“他叫呂展,在華夏被稱為少年大師,最擅長的就是相術與風水。”梅玉樓說起這個呂展,眼中滿是敬佩,能夠讓這個暗勁高手如此敬佩,想必這個呂展也是有自己的能力。
然而正所謂同行是冤家,蕭葉風與梅玉樓撞上了針灸,然而內力不及蕭葉風自認無法在對針灸的理解上戰勝梅玉樓,然而這風水學,蕭葉風可是敢說,絕對能夠撐得起台面。
趁著飛機還未落地,蕭葉風從空姐那裡要來一張白紙,隨後說道:“梅老爺子,測字您老認可麼?”
“當然!”說罷,梅玉樓接過白紙,幾乎不假思索的寫下了一個漢字。
“寒!”看著梅玉樓的字,蕭葉風幾乎用著詫異的聲音讀了出來。
“老爺子問什麼呢?”蕭葉風說道。
“一問運程,二問災禍!”梅玉樓寫下字後整個人再次鬆軟的坐在椅子上。
其實見到梅玉樓之後蕭葉風並沒有什麼感覺,然而一路上的事情讓蕭葉風感覺到梅玉樓與自己,此行竟然有著一絲絲的聯繫,這是冥冥之中的一種感覺,來自命運或者說是一種緣分。
看著梅玉樓所寫的寒字,蕭葉風皺皺眉,隨後說道:“老爺子一問運程,二問災禍,以老爺子的身份與實力,雖然我不清楚,然而很顯然老爺子並不缺錢,所以說一問運程不過是為了家族而問,寒字上有蓋,下有井,一人兩點心,說實話,我敢說老爺子的家中定有兩子,而且井中起家。”
相比於一般測字之人都盯著對方,蕭葉風此時僅是看著紙上的字體,然而這兩句話剛剛說完,梅玉樓手中的手提箱都是一抖,梅玉樓有兩個兒子這是整個華夏都知道的,蕭葉風說起之時並未讓梅玉樓驚訝,然而最後一句井中起家卻讓梅玉樓真正對蕭葉風的測字重視起來。
原本梅玉樓以為蕭葉風不過是玩笑罷了,然而這一句井中起家讓梅玉樓回憶起自己年輕之時的一些記憶,沒錯當年的梅玉樓與此時的蕭葉風同齡,二十左右的年紀梅玉樓已經學會了祖傳的神針七篇,一時間梅玉樓名揚華夏,然而一次上門而來的踢館,梅玉樓在最為自負的針灸之上被一個游醫輕鬆碾壓。
輸了比試的梅玉樓因為年少氣盛,當場折斷了傳承幾代的銀針,按照賭注,梅玉樓捐獻了全部的積蓄,甚至一分錢都沒有留下,並且梅玉樓感知約定,一年內不許行醫。
就這樣梅玉樓失去了引以為傲的醫術,一瞬間成為了一個什麼都不會的普通人,甚至不如普通人,因為普通人還能賣力氣掙錢養活自己,而梅玉樓發現失去了醫術,失去了銀針,自己竟然什麼都不是了。
沒錢又不想丟面子,梅玉樓遠走他鄉,最終栽倒在一個荒廢的山崗之上,又冷又餓的他被夜裡的寒風吹醒,然而饑寒交迫的梅玉樓一腳踏空落在了枯井之中。
萬萬沒想到枯井之中,那個戰勝他的游醫正在井下,原來這枯井連通山崗下的泥潭,失足落下的梅玉樓被游醫救起,面對近在咫尺的游醫,以及擺在游醫面前的食物,梅玉樓最終放棄了自傲,對著游醫認了錯。
原來這次踢館源自一次梅玉樓的大意,年輕氣盛的梅玉樓為一位專程趕來求醫的母親施針,然而大意之下竟然忘記詢問這位母親的情況就施針行醫,大意之下幾乎因為一針失誤而導致這位母親喪失腹中胎兒,雖然梅玉樓及時保護,最終母子平安,然而愛面子的梅玉樓卻將責任歸責給求醫的母親,說她沒有說清楚。
於是乎惹怒了一旁的游醫,才有了約定賭約,簽下契約,上門踢館的後事,說也奇怪梅玉樓認錯之後這幾十年來生活平靜,而且修煉一輩子的明勁也毫無障礙的進入了暗勁,娶妻生子皆因井下認錯,這是梅玉樓從未提過的事情,就算自己的妻子都不知道,如今被蕭葉風提起這讓梅玉樓不由得一驚,從而也認真了起來。
“而二問災禍,這一點從字面上就能看出,老爺子近來為一樁事情煩憂,想必這寒字就來自這事情,至於災禍,恕小子不能全言,不過福禍相依,終會得以解決。”
“那請先生明示!”此時梅玉樓恭恭敬敬的伸手作揖,蕭葉風的能力已經得到梅玉樓的肯定,這一聲先生就是對風水師的恭敬稱呼。
“千年至寶落深幽,機緣尋得莫強求,靈寶有緣自有解,漫天飛雪貴迎門。”
第6章 金屋別院
“這...”梅玉樓聽到蕭葉風的話幾乎驚訝的站起,然而忘記了因為飛機降落而早已系好的安全帶,激動的梅玉樓被安全帶定在座位上,隨後梅玉樓說道:“先生,還請說的明白一些,這件事情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