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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子蘇滿眼笑意抱著我到達飯店,用餐時候不時的為我夾菜,深刻檢討自己太過索求無度,累的我腿軟累的我一直餓到現在。
我溫柔笑著說我願意,虞子蘇為我夾菜的動作頓住,探究眼神望著我,問我今天這是怎麼了。
我問虞子蘇喜不喜歡我今天表現,虞子蘇點頭之後又立刻不停搖頭。
虞子蘇的反應讓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虞子蘇說現在的我才是真正的我,現在的我才讓他心裡踏實。
我說虞子蘇有受虐傾向,虞子蘇說他本來就是我的小綿羊只等著我拿起鞭子輕輕抽打。
我說他是狼不是羊,虞子蘇羞澀了表情,說不管是狼還是羊,他的主人都是我。
晚上再去搜尋琉璃碎片,我躲在虞子蘇懷抱中,指揮著虞子蘇和團團更加快了速度。
這一夜,依然是無果。
天亮後我和虞子蘇剛剛回到賓館,虞子蘇就接到了百善台門徒的來電。
對方告訴虞子蘇,我爺爺的確是身體有恙住院了,我爺爺也的確是重病了。
只不過,我爺爺的病重,是人為的。
賀德根嚴格控制著外人接近我爺爺,就連為我爺爺診病的醫護人員身份也都要經過嚴密排查。
百善台門徒已然近身保護上我爺爺,他們可以保證我爺爺待在醫院時間段不會再出現用錯藥輸錯液吃錯食物事情。
只是,一旦我爺爺出院,他們也就無法再近身保護我爺爺。
百善台門徒話語令我揪心,虞子蘇說聲知道了,也就掛了電話。
虞子蘇甫一掛斷電話,我就問他,我能在睡夢中進入團團所處空間是不是出自他的手筆。
在虞子蘇點頭說是後,我立刻脫鞋上床,讓虞子蘇再送我進入團團所處空間。
虞子蘇無奈搖頭說我不該急於一時,我說我冰清玉潔不需要洗漱。
虞子蘇輕聲笑起,在我額頭上落下輕輕一吻,開始給我哼唱催眠曲。
睡意席捲而來,我很快再入團團所處空間。
再進團團所處空間,我看到團團正整個身體沒入其中一流光溢彩的鏡面,暢遊在那鏡面之中。
團團緊閉著雙眸,看起來很是舒暢模樣。
猜想團團應該是在通過這種方式在吸收鏡面里能量,我沒有去打擾團團,即時在那鏡面前盤膝坐下開始修煉生引術。
等到團團終是睜開雙眸出來那鏡面後,我頓住修煉動作,讓團團儘可能拉長這空間與外界空間的時間換算比例。
在團團點頭說好後,我繼續修煉生引術。
當我再次聽到虞子蘇的呼喚聲時候,我已然大成生引術第六層。
我睜開雙眸,發現天色已近黃昏。
速度從床上爬起來洗漱,我也就準備先為貓妖準備食物後,再和虞子蘇一起用餐再一起找尋琉璃碎片下落。
在我洗漱時候,虞子蘇告訴我,他已然為貓妖準備好食物。
如此,我洗漱後再和虞子蘇一起用餐結束,就直接開始再找尋琉璃碎片。
沒有了虞子蘇的索求無度,我沒有腿軟狀況,不再需要虞子蘇抱著我行走。
虞子蘇卻是說他已然習慣抱著我行走,執意要抱著我行走在八荒島地界,無奈間我只能是任由虞子蘇抱著我行走。
躲在虞子蘇懷裡,我問虞子蘇,他是否知道,有以十開頭的地名。
虞子蘇思索一會兒,提及十靈渡。
我追問虞子蘇,還有沒有以十一、十二、十三等等數字開頭的地名。
虞子蘇苦苦思索良久,搖頭說沒有,說他所知道的以數字開頭的地名中,也就半祥街、一人巷、叄瓦城、四牌樓、伍家嶺、七里廟、八荒島、九雲塔和十靈渡。
聽完虞子蘇的回答,我問他十靈渡的具體位置,問他十靈渡是個怎樣地方。
虞子蘇告訴我,十靈渡其實是個陰陽通道。
從十靈渡進入陰間的鬼魂,不是上了懸賞令的鬼魂,就是些被鬼差強捉的不願去往陰間的鬼魂。
暴動衝突,在十靈渡地界屢見不鮮。
我們如果想要進入十靈渡,需要先偽裝成鬼魂。
如果我要去往十靈渡地界,他會做好一應準備工作,我不需要擔憂如何偽裝成為鬼魂事情。
我點頭說好,說即便八荒島地界有琉璃碎片,我們還差三個琉璃碎片。
不說半祥街那不知所蹤的琉璃碎片,我們還差兩個琉璃碎片,我們有必要將來去一趟十靈渡。
希望十靈渡還有琉璃碎片,希望我們能找到六堆子在哪裡,希望六堆子也是有琉璃碎片的。
虞子蘇微皺了額心,說他有一直打探有關六堆子事情,三奶奶匣子裡信紙上寫的六堆子或許不是地名而是人名。
據傳,六堆子是一個代代相傳的稱謂,歷代六堆子都有先知能力。
六堆子大隱隱於市,六堆子雖一直現世,但沒誰能知道六堆子到底在哪裡到底是誰。
虞子蘇的告知令我心下不得輕鬆,如果六堆子是人名,即便是八荒島和十靈渡都有琉璃碎片,那將還有一個琉璃碎片無跡可尋。
我此刻對三奶奶再無怨言,我深深感念三奶奶的恩情。
雖然三奶奶小匣子信紙上沒有更多提示,雖然三奶奶給我配了冥婚,但她給我留下的那信紙上內容使我受益匪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