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頁
在我說知道了之後,歐利澤也就麻溜掛了電話。
收好手機我望向爺爺,爺爺無奈搖頭,讓我吃過飯後再睡一覺,說我只有休息好了才能有精神晚上跟他一起去吃好吃的。
虞子蘇輕聲笑著,說他跟著我和爺爺混果然能吃香的喝辣的。
下午時候,我讓虞子蘇送我進入團團所處空間,在團團所處空間持續修煉到天色黃昏。
虞子蘇叫醒我之後,我也就趕快起床收拾。
背著裝有骷髏姬的背包抱著貓妖,我和虞子蘇還有爺爺吃過晚飯收拾妥當後一起出發。
在路上,虞子蘇告訴我和爺爺,金爵大酒店裡我們將要去的包間已然安插有百善台門徒。
待會去飯局,不要動酒水。
聽了虞子蘇的話,我問他酒水裡有什麼,虞子蘇說酒水裡有無色無味的催幻劑。
如果喝了酒水,人會瞬間幻覺,會講出很多實話。
虞子蘇的回答讓我心中訝然,我說催幻劑倒是個好東西,有機會的話給我來點。
虞子蘇從車內後視鏡瞟我一眼苦皺了臉色,問我想要用催幻劑對他如何。
望向虞子蘇,我說自然是讓他講實話,問他既然催幻劑無色無味,他手下是如何得知酒水裡有問題。
虞子蘇告訴我,百善台門徒都各自有過人之處,能輕易窺破酒水裡有問題並不稀奇。
講到這裡,虞子蘇提及楊易知。
虞子蘇說,從我開始告訴楊易知的存在後,百善台門徒就開始追蹤上了楊易知。
楊易知這段時間在頻頻換工作,楊易知現在在金爵大酒店上班,爺爺生日宴會那天,楊易知也曾出現在宴會現場。
楊易知下班之後都是獨自生活,沒見他和別個有多餘聯繫。
我說楊易知只是我偶遇的一個人而已,哪裡有那麼湊巧他就是六堆子。
車內靜寂一會兒,爺爺問我,何謂六堆子。
我說,據傳,六堆子是一個代代相傳的稱謂,歷代六堆子都有先知能力。
六堆子大隱隱於市,六堆子雖一直現世,但沒誰能知道六堆子到底在哪裡到底是誰。
爺爺思索一會兒,說他或許認識六堆子,只是那人已經死了。
我讓爺爺給我講講他提及的那人的情況,爺爺說,十年前他在外遊蕩偶然機會結識的那人,他後來和那人成為好友。
那人曾告訴他,今年的hz市會發生不少與他有關事情,舊人故去親人重逢。
他原來只認為那人是酒後胡言,根本沒把那人的話放在心上。
然而事實是,今年在這hz市,外婆慘死,他和我相認。
那人是在前年去世的,他當時已經不在那人所處城市,是有人電話他告訴他那人故去消息的。
給他打電話的那人說他是那人的徒弟,打電話時候用的是座機。
通話不到兩分鐘對方也就掛了電話,他當時就重播那電話但卻是無人接聽。
他再回那人所處城市想著送送老友最後一程,他再回那人住處時候,那地方已經有了新的租客,沒誰知道那人被埋到了哪裡沒誰知道那人的徒弟是誰。
他再打那座機號碼,有人接聽電話,告訴他那電話只是路邊的一個ic卡電話。
聽著爺爺的講述,我的心起起伏伏,等爺爺講完,我說能如此先知他口中提及的那人十有八九就是六堆子。
如果那人是六堆子,他的徒弟就是當今一代的六堆子。
開著車的虞子蘇表態,說他也是這麼認為的。
爺爺滿臉遺憾,說他也只是接到過那人徒弟一次短暫電話,倒是幫不上我什麼。
我問爺爺是否還記得那人徒弟的聲音,爺爺點頭說記得,說那人徒弟的聲音很有特點所以他記憶深刻。
楊易知的聲音也是蠻有特點,聽了爺爺的話,我和虞子蘇通過車內後視鏡對視一眼,我撥打楊易知電話並按下免提鍵。
電話鈴聲快響到盡頭楊易知才接通電話,一片嘈雜聲中,楊易知說他在上班問我有什麼事情。
我說沒事,我就是長時間沒聯絡他,想著電話他問下他的近況。
楊易知說他近況不錯一直都在換工作,不過一直都沒找到滿意工作。
我說不能好高騖遠,楊易知說左右他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倒是能隨心所欲。
楊易知問我近況如何時候,我聲音低沉說我和爺爺相認之後,我家人受到連累已然被擄走,我爸已經因此丟了性命。
我坦言告訴楊易知事實,是因為,爺爺在電話接通後一直都沒有向我明確示意那聲音是不是那人徒弟聲音。
可能是環境過於喧囂,楊易知今天的音調較之平常要高上不少有些失真感覺。
倘若楊易知就是那人徒弟,他和爺爺短暫通話時候,聲音定然低沉。
我坦言事實,楊易知定然會音調降下來。
虞子蘇剛才也講過,楊易知曾出現在爺爺的生日宴會上,楊易知定然已然知道我和爺爺相認事情。
我家人被擄走,本就是事實。
賀德根一干必然是心中已然認定,我家人被從囚禁地帶走事情,和他老婆兒子失蹤事情,與我們這邊有關。
我不擔心,楊易知把我告訴他我爸故去事情泄密出去會如何效果。
我和楊易知雖然並沒有太多交集,莫名的,我相信他口風很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