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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快樂,姐我什麼都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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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冷艷的身影每晚九點鐘過後便準時坐在吧檯對面角落裡的一張桌子上,依然是一杯健力士,依然是一包摩爾,在那煙霧繚繞中是一對空洞而落漠的眼睛。
優雅的小清吧唱台上閒坐著一名法籍留學生模樣的金少少女手捧吉它淺唱低吟。略帶沙啞的歌聲仿佛穿透了角落中獨坐的女人的寂寞,讓寂寞的酒吧更加寂寞了。
灑吧里只有不到二十個桌子,有酒客的不滿十個桌子,因為靜,更因為貴,所以沒多少人會往這裡跑,但這小酒吧依然營利豐厚,原因是因為靜,也因為貴。一個桌子最低消費一千元,一杯啤酒最低價格三百元的收費不是很多人能玩得起的,當然玩得起的人就不在乎這點小錢了。
酒是苦的,但遠遠沒有心頭裡的鬱結苦。當角落裡獨坐的女子喝完今晚的第一杯健力士時,兩個男子游遊蕩盪的拉開女子旁邊的椅子連一聲招呼也沒打的便坐了下去。
那女人沒有說什麼,甚至眼角也不沖旁邊的兩個男人看一眼,她只又點上一根煙,煙霧繼續在寂寞在翻飛。
“小姐,能請你喝杯酒嗎?”
女子吐了口煙霧後頭也不抬的輕輕吐了一個字“滾!”
“很不懂情趣啊,咱老大要請你喝杯酒,難道小姐你不給這個面子嗎?”另一個男人陰笑著說。
女人依然沒有抬頭,嘴裡依然只吐出一個字,“滾!”
“你媽的小賤人,給臉不要臉,這酒你不喝也得喝。”說話間剛才那男人把手中一杯滿滿的威士紀推到女子面前。“要不要我動手?”
就在那男子打算站起來動手動腳的時候肩頭被一股大力狠狠的拍了回去。
“哥們,人家小姐都說讓你滾了,還死皮賴臉的纏著幹嘛?”說話的是剛才坐在附近桌子上那約二十六七左右身穿優閒西服的男子。
“外鄉佬,別給我沖大頭鬼,這裡沒你的事……”那男子狠狠的打掉西服男的手叫囂著“若不想躺醫院的馬上給老子我死回去。”
西服男沒所謂的笑了笑,在電光火石間卻伸手抓起旁邊桌子上的酒瓶在那叫囂的男子頭上爆開了一朵晶瑩的花朵。與此同時西服男把手中的破瓶子頂上另一個男子的脖子上笑了笑“要不要進醫院躺躺?”
“咱走著瞧,看到底是誰躺醫院。”此刻滿頭鮮血的男子從地上爬起一邊拉住旁邊的男子往外走一邊回頭狠盯了西服男一眼。
待那兩位男子離開後,西服男向小酒吧里的眾人揮揮手“不好意思,打擾各位的酒興了,小弟請各位喝一杯。”說話間西服男從懷裡掏出一疊鈔票扔到吧檯上。
對於眼前發生的一切,坐在椅子上的女子由始而終都仿如未聞,似乎這事跟自己一點關係也沒有。
西服男嘿嘿一笑正要轉身走回自己的桌子時,椅子上的女人終於抬起頭來,可是口氣依然冰冷。“先生,你這招兒是不是太土了?下次麻煩來點新意吧。”
“嗯……這都讓你看出來了?”西服男沒所謂的聳聳肩後便坐回桌子上去。
法籍女歌手的的歌聲又繚繚響起,可是悽美的歌聲在下一刻里被強烈的破門聲所嚇住了。只見剛才挨打的兩名男子領著三個虎背雄腰的漢子氣勢洶洶的涌了進來,酒吧里的人知道要鬧大了都連忙扔下酒錢迅速離開。
那幾個男人看也不看別人一眼,齊齊整整的衝到西服男跟前就開打。誰知那西服男雖然個子不高,拳頭也不大,但也是個能打的主,三話沒說的就操起椅子迎了上去。酒吧不地主不大,人多了也施展不了,只見西服男內個躲閃之間就放倒了兩名大漢,可是兩拳到底難敵四手,當西服男重重的沖剛才那男子下巴猛踹了一腳後背上卻猛的一痛,隨即整個兒撲翻在地上。現此同時旁邊的幾個男人已撲了上去圍著地上的西服男就是一輪狠打。
慘啊,西服男被狠踢了幾腳後腦子發熱了,他以生生的受了幾重拳的代價從地上爬翻起來,隨手間把剛才從地上撿到的玻璃碎片整塊兒插進了其中一個男人的大腳上,那男人慘叫一聲跌翻地上,其餘的男人又向著已經暴走的西服男撲出,正在這緊張的當口街上響起了刺耳的警玲聲。
“不好,條子來了……”男人們即時收住身子扶起地上的傷員就急忙往大門外跑。那西服男怔了怔也連忙跟著往外跑。
“停停……這裡損壞的誰負責了……你別走……”酒吧老闆連忙從吧檯後閃了出來擋住西服男的出路,誰叫你一個人啊,不拉住你難度讓我拉住剛才那幾個混蛋?
這時角落裡的女子走快步走到西服男旁邊“這裡的損失我賠了。”說話間那女子輕輕推了西服男一把“你先走。這裡我處理行了。”
“好。”西服男二話不說的就閃出酒吧大門外。
當下那女子迅速的給酒吧老闆擦了兩萬元後趁著警察進來之際閃身出門,她不是怕警察的盤問,她是怕影響不好。當那女子快步走到停車場時剛好看到剛才打架的西服男正坐在車子裡擦拭脖項上的鮮血。冷艷女子猶豫了下後還是走到西服男子的車窗邊上抻手敲了敲玻璃,西服男放下玻璃沖冷艷女子笑了笑“有事嗎?”
冷艷女子打量了下跟前鼻腫面青,脖項上鮮血橫流的男子後淡淡的說道“去醫院處理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