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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於好奇心,秦楓就拉著林若晨向那裡走去。林若晨倒是心意萌發,看著這麼一篇好景色,情不自禁的對秦楓說:“秦楓,你看這麼多的芭蕉樹,我想到了一首詞,那也是我最喜歡的一首。”
詩詞方面秦楓不感興趣,但也不能掃了林若晨的興,於是就假裝好奇的問:“那首詞?”
林若晨淡墨嫣然的笑了笑,隨即邊用自己那嬌弱恬然的聲音念道:“是李清照的一首,窗前誰種芭蕉樹?陰滿中庭,陰滿中庭。葉葉心心、舒捲有餘情。傷心枕上三更雨,點滴霖霪,點滴霖霪。愁損北人、不慣起來聽!”
“怎麼樣,詞很有韻味吧。”
秦楓笑了笑,假裝的點了點頭,裝懂的賣弄了一番,連番稱讚這首詞的意境悠遠,詞牌婉轉,寫的不錯。
儘管是賣弄,秦楓哪有把這些事放在心上。天色慢慢的淡墨下來,遙望天際,幾縷煙霞若隱若現,透過窮光慢慢的消退。
大路上的行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多,談笑風生,好像不在乎這般黑夜,依舊那麼愜意。往前走了一段距離後,秦楓忽然發現正對著拐彎處的一條岔路邊上有幾個小孩子正在圍成一個圈不知道在做些什麼。
出於好奇,秦楓啦這林若晨小心翼翼的靠近過去,仔細地聽他們說話。
這幾個少年不大也不小,看上去有十六七的樣子,三男兩女,圍得密密嚴嚴的,不知在嘀咕些什麼。
“待會我們召出芭蕉精來後,大家千萬不要說話啊,聽我的指揮,ok?”其中的一個男生說道。
此時,另一個女生膽小的說了一句:“阿華啊,各樣有某有問題?”
雖然是香港語調,但是秦楓還是能聽個大概。他們想召芭蕉精,這種事這幾個小孩子也敢做,真是膽大。
秦楓轉過頭對著林若晨,小聲的私語:“小晨啊,我們待會悄悄的跟著他們,你敢不敢?”
林若晨不知道秦楓要做什麼,而剛才那幾個小孩的談話自己也是沒有注意,於是好奇的問秦楓:“跟著那幾個孩子做什麼?”
秦楓小聲道:“那幾個孩子想看芭蕉精,待會兒我們小心的跟過去,順便讓咱們也見識一下芭蕉樹到底能不能通靈。
以往對這種傳言秦楓也只是在網上或者電視裡見過,什麼召出芭蕉精或者通靈見鬼之類的,無憑無據,不敢輕易的下定結論。現在倒好了,到了香港,眼前的這一片看不到邊的芭蕉林里,待會說不定還真有自己想要得知的事情發生。
懷著好奇的心理,秦楓就準備王臉面走去,悄悄的跟著剛才進去的那幾個少年。而林若晨但見秦楓如此,自己也沒有什麼好怕的了,畢竟大風大浪見多了,久而久之在心裡就形成了一種適應感。
既然都不怕,兩人就一塊小心翼翼的跟了進去。
現在的天已經黑乎乎的了,幾乎已經到了伸手不見五指的程度。還好路邊的LED照明燈很管用,透著芭蕉葉的縫隙隱隱穿過,照亮了前方。
為了不讓那幾個小孩子發現,秦楓與林若晨一步步的都非常小心。隨貨這也不是見不得人的行徑,但是畢竟芭蕉通靈是一種極其危險的事情,與筆仙、碟仙相比,用芭蕉通靈說不定還要有危險性。因為芭蕉樹在嶺南地區是很詭異的,據說,每一片芭蕉林里都會有芭蕉精,芭蕉精掌管此地可報平安無事。
雖然是傳說,但秦楓還是不得不慎重考慮,為了避免發生鬼沖身之類的事情,秦楓問林若晨當初給她的護身符還在不在。而林若晨自從經歷了上次的那件事後,就把護身符放的嚴嚴實實的地方,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既然還在,秦楓這下就放心了。借著路燈的餘暉小心深入,由於天氣悶熱,所以這裡面早已是蚊蟲滿天,時不時地就會接觸一次,讓秦楓與林若晨好不適應。
再往前走了有二十多米的距離後,秦楓拉著林若晨止步在了那裡。
“怎麼了?”林若晨不解的小聲問。
秦楓用手做了個不要說話的動作,“噓他們就在前面呢。”
撥開遮住視線的芭蕉葉,秦楓與林若晨靜靜地蹲在那裡窺著前方。路燈的光已經照不進來,但是那幾個少年卻是開著手電筒,兩個光束錯綜糾纏著,不一會兒又照到了他們身邊的一刻很大的芭蕉樹上。
秦楓借著他們的手電筒的光看了看那可芭蕉樹,說實話的確是與其他的想必有些迥異,但也不是太過顯眼,只不過枝幹葉子要比其它的壯點罷了。
那五個少年在那棵樹面前嘀嘀咕咕地說著什麼,仔細聽取,秦楓還能聽到些什麼。
“阿華,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其中的一名男生問道。
“某事的啦,聽說只要將這跟紅絲線一頭綁在芭蕉樹上,另一頭綁在自己的手腕或者大拇指的腳指頭上,等到半夜的時候就可以通靈了。”
“半夜?那豈不是要在這鬼地方待很長時間?”
那名叫阿華的又道:“也不長了,現在是八點一刻了,再等等吧。再說了,你不想追求你朝思暮想的袁心怡了嗎?”
弄了半天,這幾名少年完全是出於這方面的原因。聽了這話,秦楓與林若晨在暗處嘆著氣,不得不汗顏他們的思想問題。
(註:出自於李清照的《添字採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