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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到了鄒翼家裡面,臨睡之前,鄒翼又把房間檢查一遍,然後用法器鎮住我們幾個房間,生怕再出現意外。
弄好一切後,我們又開始商量接下來的事情,等商量好之後,我們就回去休息了。
最近這段時間,我一直都沒有睡好,感覺睡得不踏實,好不容易熬過一夜了,等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我就感覺到身體越來越差了,走路的時候,明顯感覺到胸口疼了。
我急忙摸了摸胸口,然後看了一眼,把我給嚇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脖子的屍斑,已經擴散了,就連胸口都是一片青色,我用手摸起來的時候,很冰涼,感覺不像是自己的。
我也隱隱的擔憂起來了,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就徹底掛了。
洗漱之後,鄒翼看我精神不對,就問我怎麼了?
我苦笑了兩聲就說道著,“你看,屍斑擴散了,我真的害怕,屍斑會擴散全身。”
鄒翼雖然是龍虎山的牛人,但是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畢竟我這屬於壽命問題,生機都快沒了,出現屍斑也是正常的,鄒翼嘆了一口氣道,“看來得早點解決這事情,我估計你的續命玉佩效果也變差了,弄不好過幾天,我真的要給你來場法事,超度你了。”
“草!”
我聽到鄒翼的話,差點沒有氣吐血了,麻痹的,我本來以為他會來安慰我的,誰曾想詛咒我?
鄒翼一看我生氣了,急忙就說道,“沒事,我會用帝王級的法事,生前沒大富大貴,死後保你榮華富貴。”
我已經不願意跟這個傢伙說話了。
我們再次來到昨天的廠房了,白天光線很好,遠遠的望去,整個廠房的確像是墳墓,是那種圓形的建築風格,而且從外面看進去,就感覺到陰森恐怖,說實話,有點像我們上次去的火葬場。
我們找了一下附近的村莊,最後發現何家莊距離這裡最近,我們就過去了,碰巧遇到一個老人,鄒翼就跟他聊起來了,也聊到了這個廠房,鄒翼就笑呵呵的說道,“我想來投資的,考察了一下,發現那塊地不錯,怎麼廠房空下來了?”
那老頭看鄒翼,臉上浮現了一絲異樣,直覺告訴我,他肯定知道什麼,鄒翼客氣的說道著,“怎麼了?老人家?”
老人嘆了一口氣,然後就小聲的說道,“我看你面相不錯,就跟你說了吧,這個廠房不太平,聽說經常鬧鬼。”
“啊,怎麼回事?”鄒翼就假裝擔憂了,然後低聲的問道。
“說真的,當初建這廠房的時候,我們村的還準備去找活乾的,畢竟離家很近,但是他們老闆說不要,還說他們工人跟建築隊都是帶來的。”這老頭低聲的說道。
我們都不插話,都聽著老頭說。
老頭抽了一口煙後,又說道著,“不過這家廠房在建的時候,很奇怪,他們白天從來不幹活,倒是晚上就聽到那噼里啪啦的聲音,聲音也不大,我們也就沒有抱怨什麼,人家愛怎麼蓋,我們也管不著,再說了,這些場子都是政府請來的人,咱們也得罪不起。”
我聽到這裡的時候,真的有些緊張了,按道理建廠肯定都是白天幹活的,難道真的是一群鬼?
“廠房蓋起來很快的,我記得前前後後不到半年的時間,這廠房就蓋起來了,但是廠子卻沒開起來,聽說那個投資的大老闆說這裡風水不好,不開廠了,廠子就空在那邊了。”老頭吧嗒吧嗒的抽著煙,跟我們說起來了。
“那後來呢?怎麼鬧鬼了?”陳曉也好奇的問道。
“後來啊,咱們村頭的二癩子,平日裡遊手好閒,吃喝嫖賭,賭錢輸了,欠下一屁股債,整天被人追債,他就想著到廠子裡面摸點東西出來賣還帳,就從廠房內偷出來一根銅柱,估計有好幾十斤,藏在家裡面準備賣錢的。”
老頭說到這裡的時候,嘖嘖嘴,然後道,“人啊就不能生壞心眼啊,要不是二癩子起了貪心,也不會出事了。”
“啊,出事了?那後來呢?”鄒翼好奇的問道。
“哎,第二天早上,二癩子父母叫他起來的時候,發現二癩子全身都是青斑,而他身上壓著銅柱,感覺就像是有人拿著銅柱去砸他的,活活把他給砸死的。”老頭說著,手都有點抖了。
我聽到這裡的時候,立刻感覺到後背發涼,幾十斤的銅柱砸在身上。
“會不會是二癩子仇家來找二癩子?”陳曉立刻就想到了謀殺,那老人擺了擺手就說道,“二癩子住在裡屋,大門從外面鎖起來後,根本就沒有人能進去,再說了,這是砸他身體的,不是砸腦袋的,一棍下去,二癩子肯定叫啊,但是二癩子父母都沒有聽到其他聲音,你說這是不是招鬼了?”
我點了點頭,我還是比較傾向於二癩子被銅柱上的惡鬼打死的,鄒翼想了想就說道,“那銅柱呢?”
“銅柱啊,我們看不吉利,村長就派幾個人把銅柱丟到了廠裡面,然後告誡我們,以後千萬不要靠近這場子了。”老人說完後,又告誡了我們,千萬不要買這個廠房。
“那報警了嗎?”陳曉好奇的問道著。
“報警了,咋沒報警啊,開發區那片的警察過來拍幾張照片後,然後說回去調查的,最後什麼都沒說,我估計他們也不會去調查的,這種事情,誰都不想染上,不說了,不說,今天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