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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功不受祿,現在八字還沒一撇,我哪好意思白要對方東西,推說等我回來再說。
鬼探徐對於這類探險,十分熱衷,拿出筆和本子,在一旁用心記著洞窟位置。
王老闆沖了過來,緊握著我的手,語氣激動,“小張先生,只要能彌補阿茗,出多少錢我都願意。”
我眼中閃過尷尬,瞥了眼一旁的小軒繼母,這位大姐倒是好心態,一臉憨厚,沒有別的表情。
“滾開,小張先生是看中錢的俗人?”王老爺子一巴掌拍開兒子的手。
我臉色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現在店鋪沒生意,手頭沒了進項,神仙也不能餓肚子,我其實挺願意當個鈔票多多的俗人。
聊了一番,我們告辭離開,一路上鬼探徐都處於興奮狀態,車子差點撞上一根電線桿,嚇得我後背直冒冷汗。
“老徐,用不用這麼激動,你平時不是這麼個性子啊?”我心有餘悸地說著。
鬼探徐放慢車速,側臉歉意笑了笑,回頭盯著前方,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你是不知道,甄總真金白銀投進來,事務所遲遲沒有起色,我心裡壓力有多大,這是個揚名得利的好機會啊。”
我愣住了,沒想到對方因為這個原因興奮,拍了拍對方肩膀,覺得自己沒交錯朋友,這是個踏實靠譜的好夥伴。
第二天一早,和鬼探徐約了在甄青衣別墅相聚,面對甄青衣的時候,我不知該如何開口。
每次回來,過不了幾天,又得匆匆離去,兩人聚少離多,讓我心中,有一種強烈的負疚感。
鬼探徐比我先到,在一旁聊著電話,手中還拿著紙筆,不時記錄著什麼。
“老徐都說了,這次事情,我也要參加。”甄青衣一雙鳳眼盯著我。
我諾諾不知該如何開口,想用危險的理由拒絕,可見到對方的眼神,話又吞進肚子裡。
最後,我一咬牙,想著連個娘們兒都保護不了,算什麼男人,果決開口:“一起去,就當去旅遊了。”
甄青衣笑了,一張俏臉,如牡丹綻放,瞧得我有些眼暈。
“我去準備一下,你和老徐,商議一下細節。”甄青衣歡快地站起來,向路上小跑而去。
我摸了摸鼻子,決定丟開那些亂七八遭的擔心,就把這次出行,當成一次旅遊。
鬼探徐打完電話,走過來坐在沙發上,喝了一口水,說:“裝備已經聯繫好了,托熟人租借的專業級貨色,下午就送過來。”
“這麼多年過去了,都不知那洞窟,還在不在。”我給對方散了根煙。
“封住了,還可以挖開,就怕裡面的東西,被水沖走了,那就沒辦法了。”鬼探徐點燃煙。
“別抱太大期望,就當成一次旅遊好了。”我深深吸了口煙,吐出煙圈。
過了片刻,甄青衣從樓上下來,手中拿著手機,神秘一笑,說:“這次出行,還有一個人要去哦,是熟人!”
“誰?”我好奇的追問,這才幾分鐘,感覺女人的嘴,就是不靠譜。
“保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甄青衣賣了個關子,向車庫那邊走去。
鬼探徐聯繫的人,非常守時,還不到下午,幾大箱設備,已經送過來了。
我瞧著那些合金箱子,有些頭疼,這些東西體積不小,甄青衣的悍馬,可未必能帶下。
約定了第二天早上出發,我自己也有些東西,需要準備,便先離開。
途中給二叔打了個電話,詢問他是否知道,定星盤的用法,結果自然是讓人失望的。
回到自己店裡,我翻出殘破相經,臨時抱佛腳,又學了兩種印法。
一種名為五丁五甲印,是加持增益類的印訣,效果比祛邪印更強力。
還有一種,則是攻擊類印訣,名為葵庚水印,是非常適合水下環境的攻擊手段。
可惜,曹陵中得到的幾張縮地成寸符,太過深奧了,我嘗試臨摹,不過沒有成功。
臨睡前,我特意翻了翻相經上,關於黃河那方面的記載,可惜由於相經殘缺太多,沒找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清早醒來,我匆匆洗漱,隨意吃了點東西,打車到甄青衣別墅。
剛從計程車內下來,就見到甄青衣別墅前,停著一輛火紅的越野車,心中疑惑,不知道是誰來了。
還未走進別墅,就聽到一個熟悉笑聲,心裡咯噔一下,暗自說:原來是她!
走進門,就見到李小蕾那張狐媚子的臉,這娘們似笑非笑盯著我,問我是不是感到很意外。
我當然意外了,也不知道甄青衣,什麼時候與這狐媚子,變得這麼熟悉了。
同時,感到有些頭痛,因為這娘們兒,她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和她一起出行,還不知會遇到什麼麻煩。
“怎麼,不歡迎小蕾妹子?人家可是不停誇你,說你英雄救美,正義的不要不要的。”甄青衣走過來,似笑非笑說著,表情與那狐媚子,如出一轍。
我心裡暗罵一句,狐狸精果然是惹事祖宗,這還沒出門,老子便躺槍了。
第6卷 九曲黃河“擺渡” 第二百二十九章 撈屍惡事
一位不速之客,打破了我尷尬的處境,王胖子肥碩的身影,火急火燎沖了進來,口中嘟嚷著:“聽說小蕾妹子來了,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