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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外面的時候,本來趙元敬和慕容謝兩個人就要成了好事兒,不過被突然出現的趙睦給攪合了,還差點鬧出了誤會來。
後來慕容謝說是要去辦一件事兒,不能告訴趙元敬,不想連累他,所以總是神出鬼沒的。
趙元敬回到開封之後,慕容謝也經常來找他,只是每一次都毫無徵兆,而且停留的時間非常短,根本不可能給趙元敬時間,讓他做什麼親密的事情。
因為慕容謝的性子很拗,堅持不告訴趙元敬自己在做什麼,趙元敬問了也是白問,只好每次盼星星盼月亮一樣的等著他出現。
現在趙元敬終於知道他在做什麼了,而且慕容謝不打算再回去了,這真是讓趙元敬鬆了口氣,趙元敬甚至覺得慶幸。這次慕容謝受了這麼重的傷,下次指不定會怎麼樣。
當初慕容謝說有人要他殺了趙元敬,恐怕也是慕容長情師父的指令。慕容謝為了能繼續臥底在那邊,只能對趙元敬假裝下手,騙了慕容長情的師父。
但是趙元敬沒有死,最後還回了開封來,這已經讓慕容長情的師父懷疑慕容謝了,這一次事情發生,慕容謝是無論如何不能回去了。
慕容謝聽到趙元敬的話,忍不住有些臉紅。別看他在外人面前脾氣陰晴不定,而且好像運籌帷幄,不過其實年紀並不大,而且對感情沒什麼經驗,很容易就會臉紅。
趙元敬瞧他臉紅到脖子根的模樣,簡直就想立刻把人狠狠的占有了。
慕容謝本來皮膚就白,之前受傷失血,這會兒皮膚就更白了,突然臉紅起來,脖子也帶著一些粉色,似乎特別的誘人。
慕容謝聽到趙元敬的呼吸變得凌亂急促了一些,突然轉了個身,然後抬起右手伸手勾住了趙元敬的脖子。
趙元敬趕緊攔住他,說:“小心傷口,別亂動。”
慕容謝把臉埋在他的頸側,一張臉徹底紅了,不敢抬起來叫他看,說:“我右手又沒有受傷,可以動的。而且……”
慕容謝說到這裡,聲音變得小了一點,然後咬了咬嘴唇,略微抬起頭來,小聲的在趙元敬耳邊說:“而且你想對我做什麼,現在都可以做。”
這絕對是赤裸裸的邀請,趙元敬本來抱著只穿著薄薄裡衣的慕容謝就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現在聽了慕容謝的話,更是嗓子裡干啞的厲害。
趙元敬頗為無奈,說:“小謝,別鬧了,你受傷了,需要休息。”
“都說了傷口沒事了。”慕容謝對於趙元敬的無動於衷似乎有些著惱,他乾脆張開嘴唇,就去咬趙元敬的耳垂,然而順勢將一個個吻落在趙元敬的脖子上,還伸出小舌頭去舔趙元敬的下巴。
慕容謝笑了一聲,說:“你的鬍子扎到我了。”
趙元敬頭疼的要命,慕容謝受了傷竟然還這麼不讓人省心,他的定力幾乎都崩潰了,但是不敢太用力,怕弄傷了慕容謝。
趙元敬將慕容謝放倒在床上,然後就迫不及待的吻上了他的嘴唇。慕容謝立刻伸出舌頭來,糾纏著趙元敬的舌頭,配合的不得了。
慕容謝其實很喜歡和趙元敬做這種事情,雖然覺得害羞,不過卻又覺得能做這種事情,說明兩個人關係非同一般,他還是喜歡這種感覺的。
對於從小就經歷過不少苦難的慕容謝來說,這種身體的碰觸似乎讓他能感覺安心一些。
趙元敬親吻著他,伸手在他的後頸輕輕的撫摸,想給慕容謝一個安慰,讓他放鬆下來。
他能感覺到慕容謝的不安,他急迫的和自己糾纏,好像非常的不安,身體還在輕輕的顫抖,讓趙元敬有些心疼。
慕容謝被他吻的氣喘吁吁,很快什麼都想不了了,大腦一片空白,只知道大口的喘息著。
趙元敬抵住他的額頭,說:“小謝,乖,什麼都別想,知道嗎?”
慕容謝迷茫的看著他,忽然說:“我有點害怕,怕很快就沒時間和你在一起了。”
趙元敬早就知道他心裡怎麼想的了,輕輕的抱著他,說:“別怕,我們有的是時間。就算那個人再神通廣大,你只要留在我的府邸上,絕對是安全的。”
慕容長情的師父欲意造反,他籌劃了那麼久,又失敗過一次,絕對不能糙率行事。趙元敬好歹是敬王,如果有人膽敢硬闖敬王府,恐怕和明目張胆的造反沒什麼區別了,他們沒有做好準備,是絕對不可能兵行險招的。
慕容謝是不安心,被趙元敬哄了一會兒,終於冷靜了下來。
慕容謝安靜了一會兒,突然說:“我想去找倪葉心。”
倪葉心和慕容長情雖然一直在追查蛇紋圖騰的事情,但是他們對蛇紋圖騰知道的遠遠不如慕容謝多。慕容謝也是臥底了很多年之後,才得知了這些事情。
趙元敬就知道他會有這樣的要求,說:“你不能出去,我叫人去開封府,找個理由把倪葉心叫過來。”
慕容謝搖頭,說:“倪葉心也受傷了,慕容長情不會讓他過來的。”
趙元敬說:“我自然是有辦法的。”
倪葉心睡了一覺,醒過來的時候,天色都昏昏暗暗的了,竟然是要天黑了。
他想坐起來,不過腰上受傷不要用力,還是有點困難的。
慕容長情睡著了,不過倪葉心一動,他就醒了過來,說:“老實點,別動。”
倪葉心說:“我想喝水。”
慕容長情就說道:“躺好,我去給你倒水。”
或許是太陽要落山了,天氣本來就涼,慕容長情從床上一下去,倪葉心就覺得真挺冷的。
慕容長情剛被倪葉心端了一杯熱水,突然就聽到有人在拍門。
“倪護衛?你還在休息嗎?”
倪葉心一聽聲音,竟然是孫先生,趕緊說道:“我醒了。”
慕容長情很不悅,一點也不想去開門,不過倪葉心讓他去,他也不得不去了。
孫先生站在外面,手裡拿著一個盒子,門打開了他就走進來。
慕容長情只是開門,一句話都不說,孫先生也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後就往床邊走去了。
倪葉心起不來,說:“孫先生,怎麼了?”
孫先生將手裡的盒子放在床邊,說:“包大人剛才進宮,碰到了敬王大公子趙睦,大公子說這個盒子是敬王讓他交給你的,事關重大,請包大人轉交。”
倪葉心一聽就愣了,包大人竟然做了一回快遞,也不知道趙元敬送來的是什麼,神神秘秘的。
“我來開。”
慕容長情見倪葉心要開盒子,立刻說道。
倪葉心點了點頭,就把盒子交給慕容長情了。
孫先生雖然好奇盒子裡是什麼,不過沒有多問,盒子交到倪葉心手裡,他就離開了。
慕容長情摸了摸盒子,裡面並沒有夾層或者機關,也沒有鎖頭,只要打開扣子就能開了。
盒子一開,裡面是一個面具。
第168章 是他20
“面具!”
倪葉心差點就從床上蹦起來,大喊了一聲面具之後,就哎呀的又喊了一聲,疼得他渾身都是冷汗。
慕容長情趕緊把面具和盒子全都丟在一邊了,騰出手來去扶著倪葉心,說:“你怎麼樣?讓我看看傷口。”
“沒事沒事,真的沒事。快把那個面具拿給我看一下。”倪葉心說。
這個面具倪葉心一眼就認出來了,是昨天夜裡那個救了自己的人戴著的面具,絕對沒錯。
倪葉心著急火燎的要看面具,而慕容長情就不給他看面具,放在一邊要看倪葉心的傷口。
倪葉心著急也沒用,因為他實在下不了地,拿不著那個面具,離得他實在太遠了,只好老老實實的讓慕容長情拆開了他的傷口瞧。
倪葉心說:“大俠,沒事兒的,我又不是瓷娃娃。”
慕容長情面色相當不好,對著他狠狠的翻了個白眼,然後將小藥瓶拿出來了,說:“別再說了,傷口有點撕裂,我給你重新上藥。”
“啊?”倪葉心都傻眼了,使勁兒抬頭想要看仔細,不過位置太尷尬,倪葉心自己看不到,說:“竟然撕裂了?不會罷,我哪有這麼嬌氣?”
雖然倪葉心嘴裡這麼說,不過他的傷口真的撕裂了,就剛才一時激動,又流了血。慕容長情忙乎了好一陣子,給他上藥止血,然後又包紮好。
倪葉心說道:“本來我都沒覺得疼,結果你這麼一弄,我都疼出了一身汗來。”
慕容長情瞧了他一眼,手上的動作不停,說道:“倒是我的不對了?”
倪葉心嚴肅的點了點頭,說:“行了包紮好了,快,把那個面具給我拿來。”
慕容長情這才不緊不慢的把面具給倪葉心拿了過去。倪葉心拿起來一瞧,說:“果然是那個人的。”
雖然昨天夜裡天色很黑,但是倪葉心對面具印象很深刻,而且面具上還有血跡,和一些劃痕。
倪葉心皺眉說:“敬王爺怎麼會有這個面具?難道那天救我的人是敬王爺派來的人?”
慕容長情很不悅的看著這個面具,說:“趙元敬送這個面具來只有一個目的,讓你見他。”
倪葉心立刻點頭,說:“對,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走……”
他話沒說完,已經被慕容長情一把壓在了床上。
倪葉心趕緊說:“大俠大俠,小心點,我的傷口。”
“現在知道傷口了?”慕容長情不滿的說:“你哪裡都不能去,老實躺著。”
倪葉心說:“不行啊,這事情非同小可,我必須要去一趟才行。況且有人要殺我啊,誰知道他們會不會捲土重來。敬王爺送了面具來,絕對是知道了什麼,才要我們過去的。”
慕容長情當然知道,但是他不樂意倪葉心帶著傷往外跑。
倪葉心趕緊抬起手來,抱住慕容長情,伸手在他後背拍了又拍,像是哄小孩子一樣,說:“大俠乖,回來給你糖吃,乖啊。”
慕容長情被他氣得直翻白眼,說:“我不喜歡甜的。”
他說著,突然伸手撫摸上倪葉心的臉頰,然後順著他的臉頰又摸到了他的脖子,然後修長有力的手指划過他的胸口和腹部,竟然伸手搭在了他的臀部上。
倪葉心被他摸得渾身一熱,竟然臉紅了。
慕容長情說:“我想要什麼,你知道嗎?”
倪葉心立刻瞪著眼睛說:“大俠,我是傷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