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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己,什麼怪名字……”我低頭小聲嘟囔了一句,再次抬頭的時候,女人已經不見了,沒有留下一丁點的痕跡,仿佛從來沒曾出現一樣。
這時,身後有人興奮的呼喚著我“冬生哥,你成功了?”
我一臉輕鬆的轉過頭去,笑著對蜘蛛大喊道“當然了……雖然過程很艱辛,不過結局很圓滿!”
蜘蛛聽了後,開心的一躍而起,不過由於他的眼睛還處於半失明的狀態,一不小心頭磕了一下鐵柵欄上,疼的哇哇大叫……
或許是因為他的叫聲太過於悽慘,竟然將保安室里看門的大爺都吵醒了,當他老人家走出門後,見到那顆已經被燒成一片廢墟的聖誕樹整個人都傻了……
“您老放心,燒掉的東西我會花錢補償你們的……”大叔抱著小女孩,走過看門老大爺的身旁,安慰道。
“咣當!”正當我想快點離開這裡的時候,腳下突然踢到了一個東西,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焚燒冤讎(4)
低頭一瞅,只見那個與林峰一同自殺的打火機,竟然奇蹟般的出現在我的腳下,而且完好無損,連一丁點的黑灰都沒有沾染上……
這到讓我喜出望外,撿起它後,我便如同心愛之物的揣進褲兜……
隨後,四人一同離開了遊樂園。可大叔非得要送我們,盛情難卻,在加上蜘蛛的視力還未恢復,也只好勉強答應了……
坐在車裡,大叔一腳油門下去,車子完好無損的發動了起來。而一直坐在我與蜘蛛的小女孩卻突然對我的銀髮發生了興趣“哥哥……你的頭髮怎麼是這種顏色啊!”
我聽罷,有些自卑的地下了頭“嗯,很難看吧!”
“不會啊……很酷的……”說著,小女孩好奇的站起身子,好奇的撥弄著我的頭髮。
聽到她的這句話,我立刻豁然開朗,抱起了她“真的嗎……哥哥的頭髮,不會很難看嗎?”
小女孩搖了搖頭“好看極了,很多明星都是這種顏色的頭髮!”
終於得到了一個人的肯定,令我開心的手足無措起來,心想“難不成,城裡人已經習慣了這種怪異的發色?”
抱著試試看的態度,我又問了一下正在開車的大叔“大叔,你覺得我的頭髮顏色怎麼樣,怪不怪?”
大叔聞聲,抬頭朝後視鏡看了我一眼,半開玩笑的說道“你們現在的年輕人喜歡染頭髮這很正常啊,不過就是有點太過顯眼,做你們這行的,是不是得低調行事?”
我一聽,大叔說的的確有點道理,於是拍了一下坐在一旁正在發呆的蜘蛛“臭小子……明天也給我弄一個帽子!”
“放心吧,我別的沒有,帽子任你選……你看我頭頂的這個怎麼樣?”說著,蜘蛛抬手指著自己的腦袋上帶著的那頂棒球帽。
“算了吧,我還是適合穩重一些的!”我搖了搖頭,說道。
就這樣,回去的路上,我們四個人有說有笑的,似乎早已忘記了這一整天所發生的慎人怪異的一幕幕。
當大叔的車子停到蜘蛛家樓下的時,出於安全考慮蜘蛛還是警告了一下大叔“這次的事情,我希望大叔您不能對外張揚,能夠保密!”
“一定!”大叔用力的點了一下頭。
坐在後面的小女孩也趴在車窗旁,對著我們擺了擺手“哥哥再見!”
“嗯,再見了!”我與蜘蛛異口同聲的說道。
“日後在聯繫吧!”大叔說著,便緩緩開動著車子,漸漸駛離出了我們的視線,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憔悴的委託人(1)
時隔幾日後,我也終於如願以償的拿到了自己應得的那份“勞務費”處於人道,我還是捐獻了三分之一的錢給教堂的神父,畢竟滴水之恩應湧泉相報,雖然自己沒怎麼讀過書,但做人的道理還是略知一二……
拿著剩下的錢,我並沒有與蜘蛛繼續同住一起,雖然我們二人很合得來,但畢竟他還有母親需要照顧,我這個外人還是不太方便。
在教堂與酒吧相鄰的一個小區,我租下了一個五十多平的一居室,依我現在手頭的寬裕程度想要在偌大的北京城買一個屬於自己的小窩還是有些不太現實。
一切都安排好後,我又在花上了幾天時間遊玩了北京最為著名的幾個旅遊景點……
可當下午我準備繼續朝著嚮往已久的長城而去時,卻意外的接到了酒吧老闆金姐的電話“金姐……你好!”我恭恭敬敬的在電話里問了聲好,心中卻忐忑不安起來……
“哎呦,小老弟,聽說你上個活乾的不錯啊!”金姐一如既往的那樣尖酸刻薄,調侃起我來。
“哪有……還得多多仰仗著您呢!”我將從蜘蛛那學來能夠的寒暄字眼,一股腦的都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