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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否犯了罪,這需要法庭去裁斷,我的任務只是把她抓捕歸案。”
倍休的話冷酷無情。
此時,羅賓也感覺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可是,不管困難有多大,他都要想盡一切辦法去搭救蘇妮婭。
“倍休,我懇求你,放了蘇妮婭吧!即使你現在馬上抓起我來,也無所謂。你還是饒了她吧!我會發自內心地非常感激你的,求求你放了她吧!”
羅賓目不轉睛地看著倍休,眼光里充滿真誠的懇求之色。
“是否把蘇妮婭抓起來,現在就完全取決於你的態度了。”倍休的臉上沒有一點緩和的表示,冷冰冰地說。
“你所說的取決於我的態度,到底是什麼意思?”
“也就是說,如果你能遵照我的吩咐去做,我就可以放走蘇妮婭。”
“到底是什麼?”
“我要你把你所偷去的東西,全部拿出來交給我們。也就是說要讓我們放過蘇妮婭的話,你必須把偷盜來的所有名畫、工藝品以及那頂寶冠,都要交出來。怎麼樣,羅賓?”
“假如我不同意……”
“那就對不起了,我們要逮捕蘇妮婭,也要逮捕你。”
“不管我做什麼,是不是都要抓我?”
“當然!”
“可是,我絕不會答應你們抓我的。”
“雖然你想不答應,可是,現在這個公館已經被層層包圍起來了,我看你怎麼逃出去?”倍休冷笑著說道。
“真的嗎?難道就沒有了逃出去的辦法?”羅賓面露無奈之色,苦苦一笑。
他環顧了一下四周,而後兩個人對視了很長時間。倍休正要向羅賓撲過去,突然,大門外的門鈴又響了起來。
“啊,可能是蘇妮婭到了。”羅賓暗想。
這時,蕎齊刑警把頭深了進來,說:
“組長,蘇妮婭到了。”
“完蛋了。”羅賓咬牙切齒地說。
“拘票在這兒,別叫她再逃了,把她抓起來。”倍休非常得意地說。
“不許抓她!”羅賓吼道:“有哪一個膽敢動一下蘇妮婭,我絕對輕饒不了他!”
說著,羅賓如同下山的猛虎一般向倍休撲去,倍休急忙轉身躲到一旁。
“羅賓,你要拒捕嗎?蘇妮婭稀里糊塗地來到這兒,正好是自投法網,我們當然會把她抓起來了。如果你真心請求我們放過她,也可以,但你必須馬上把那些名畫、寶冠……全部交出來!”
“好吧,”羅賓答道,心中暗想,這一回全輸了。他沉思了一會兒,毅然決然地說道:
“好的,這一回算我栽了,我把所有的名畫、寶冠都交給你們後,你們必須要把蘇妮婭放走!”
“當然了,作為一名男子漢大丈夫,絕不會做那種失信於人的卑鄙行徑的,我可以向上帝保證。”
“這可是關係到你一輩子的名聲的事呀!”
“當然,這也是事關男人名聲的大事!”
“好吧,首先,把這個錢包交給你,這裡面有夏木拉斯公爵的死亡證明書和我以前取得的所有物品的保管證。從莫爾頓的城堡里搬出來時所有名畫和工藝品,全部貯藏在巴琪奴爾青春家具倉庫裡面。那是一個不被警察注意的所在。當你調遣手下人四處搜尋的時候,我的部屬們早已將那些貴重的物品,捆好裝在了木箱裡,打算運往美國。如果你不能儘快趕去的話,那些法國的國寶很可能就會流入美國了。
可是,如果你能夠非常及時地把錢包里的保管證交給倉庫管理人的話,還能夠把那些東西留在法國。”
倍休接過羅賓的錢包,把它打開,將裡面的文件拿出來,仔細地審視了一遍,確定的確是保管證後,又將它裝入錢包,並將錢包塞進了自己的上衣兜里。
“可是,那頂寶冠哪?”
“就在腳下的那個旅行手提包里,外面包著換下來的內衣。”
倍休馬上把手提包拎到桌子上,把寶冠取了出來;
“遺憾的是,這兒沒有盒子。那個盒子還在莫爾頓的寓所里放著哪!”羅賓面帶可惜之色地說道。
倍休非常謹慎地檢查著那頂寶冠,把鑲嵌在上面的珠寶看了一遍又一遍,並用手掂了掂,又想了一下。
“怎麼樣?不是偽造的吧?”
“嗯,嗯,的確是真品。”倍休長長地吁了一口氣,似乎完全放心了。
“現在寶冠已經交到你手裡了,再也沒有別的東西了吧?”
“不,還有武器,必須交出來。”
“這沒有包含在我們事先約定的範圍之內,可是,我可以照辦。”
說著,羅賓把手槍放到了桌子上。倍休迅速地拿了起來,然後冷冷一笑,說:
“這回你該接受我的東西了。”
“什麼東西?”
“手銬呀!”
說著,倍休從口袋裡把一副鋥亮的手銬掏了出來。
“這的確不是一個令人愉快的東西啊!”
羅賓一邊笑著,一邊將雙手伸了出來。“咔嚓”一聲,羅賓的雙手就被這個鋼鐵的手銬套在了一塊兒。就這樣,羅賓被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