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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光不是一張人臉,他給我的感覺甚至不是一張有生命的臉。
我心頭一緊,心說這他媽的是什麼東西,雖然他沒有瞳仁,但是給我的感覺他就是在盯著我看。只見他歪著腦袋,似乎有些好奇我剛才為什麼要拍他的肩膀,他的確沒有五官,因為那張臉更準確地說是一個面具。
我感到十分緊張,向左右環顧了一圈——不由暗罵一聲,我怎麼又跟大家走散了,現在的狀況是,我又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了。
我連連向後退了幾步,卻發現這個東西似乎並沒有要追我的意思,他只是緩緩地蹲下身子,照理歪著腦袋,十分好奇地端詳著我。
而我在一看他那身子,頓時又是感到一陣匪夷所思,只見他身披一件長長的黑袍,洞穴里時而颳起一陣微風,便輕而易舉地吹開了他的下擺——沒有腳!這傢伙沒有腳!
我感到一陣驚詫,旋即我又發現,這個傢伙不僅僅是沒有腳那麼簡單,他連身體也沒有——除了他那面具一樣的腦袋,他身體的一切都在隨著微風輕輕飄舞。
這東西到底是什麼,我不得而知,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他肯定不是人——如果是實體的東西,我多少還能有一點抵抗力,可是,以看到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我就打心眼裡發怵。
我看了一眼四周的環境,正謀劃著名萬一一會兒那傢伙有什麼動靜的話,我該怎麼脫身,可是這一望之下,我心裡頓時咯噔了一聲——這裡是一處將近一百平米的巨大石室,牆壁上刻著許多石雕壁畫,而在這些壁畫下面,竟然都站滿了和我眼前這個怪東西一模一樣的傢伙。
就在我還在驚詫的時候,那些鬼東西竟然緩緩動了起來,他們都有著一樣的面具一般的臉,都披著黑色的長袍,雖然他們並沒有腳,但是他們在飄過來的時候卻是一上一下跟人走路時的樣子一模一樣,簡直無法分辨。
這些鬼東西乍看上去不下百八十號,他們一步一步,不緊不慢地走到我的面前,圍著那個蹲在地上的東西一齊好奇地歪頭看向我。
那一張張毫無生氣的面孔,讓我感到了一種發自內心的膽顫。
我不由得連連退後了幾步,這個時候,就聽見滕益的一聲叫喚,道:“范佩璽,你什麼時候跑我們前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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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2日隨筆 給大家帶來一個不一樣的墨鋒
這一篇隨筆,是我今天有感而發,昨天晚上沒有更新,我跟各位朋友說一句抱歉,其實,昨晚的停更並不僅僅是因為我喝多了那麼簡單,很多事情,並非一言一語就能說得明白。我很感謝我的書友對我的理解,我把各位當成是我的真心朋友,很高興你們所喜歡的不僅僅是故事,還有墨鋒這個人,感謝梁贊大哥、夜話貓語、無與你、奮鬥的阿甘、等等等等,真的很感謝你們。
索性,我今天就跟大家說說我的心裡話吧。說句實話,其實,寫恐怖懸疑小說並非我的本意,而且說一句真實的話,雖然我自己也在寫網絡小說,但實際上,我並不太看得起網絡作品,當然,除了極少數的書。
當初,我決定來磨鐵寫一本懸疑恐怖小說,其實就是為了能有更多的人來看我的作品。我跟大家說一句掏心窩子的話,如果將來有一天,墨鋒真的有幸成為了大作家,我並不希望自己被冠以網絡作家、暢銷作家或懸疑小說作家這類稱號。
其實,我是一個很感性的人,這對於一個身高192的東北小伙來講可能有點可笑,但這就是真實的我,我想我也沒有必要去隱藏它。
我知道自己其實並不擅長寫這種類型的小說,我是比較喜歡一些有思想性而且是真情實感的小說或文章的,但是,大家不要擔心,我會寫完它。
之前,有一段時間,我很穩定地保持更新,但是,那個時候真的已經超出我的負荷了,這種負荷不僅是身體上的,更是心理上的,學業的壓力,個人生活的問題,我以書寫來宣洩情感,我希望有更多的人讀到我,他們在看完以後能說我的文筆確實不錯,其實這是我很在意的。也就是說,日後,我是一定會轉型的,這一點,大家也不要太驚訝。
好啦,不多說了,把今天的隨筆貼上,給大家分享,不過並不是為了騙稿費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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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四月的天空吹來一陣和緩的微風,它輕輕拂過萌生著新芽的樹枝時,上午八點十五分,我緩步走在校園的時代廣場中心的噴泉附近,正要去上心理諮詢師的培訓課,一路上,空氣中氛氤著濃濃的春光。
時間還來得及,我穿著長袖汗衫和牛仔褲,踩著一雙旅遊鞋,不緊不慢地走著。一夜的宿醉,胃有些空,頭有些漲,心情說不上好,但也談不上壞。
我正悠哉地走著,忽然,斜對面走來了一個身穿綠色外衣的女孩兒,滿富活力而又恬淡嫻靜。她在試探著什麼,我乜斜了她一眼,沒有說話,繼續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