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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聖子自然答應,他打開芥子袋,說道:“前輩還請出來一敘。”
然而芥子袋中黑漆漆的,卻是沒有任何回應。
天魔聖子輕嘆:“前輩因為與那小子分離,心中感傷,已經沉寂了一段時間了。”
陳長老點頭,說道:“修行之人,當豁達行事,道友不必掛懷,還請出來。”
依舊沒有回應。
天魔聖子臉面有些掛不住了,難道這器靈高冷到了如此程度?他眼神陰翳,心道,你已經落在我手中了,若是不聽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他直接取出板磚,寒聲說道:“前輩還請出來!”
當然不會有動靜。
在這板磚剛一出來的瞬間,陳長老面色就變了,他眼中划過狐疑之色,仔細的端詳,怔了一下之後,卻是露出難以置信之色。
“這,這就是那靈器?”
他話都說不利索了。
天魔聖子也感覺不對勁,他掂量了少許,發現這板磚似乎跟自己想的不太一樣,頓時生出不安之感。
陳長老面色難看到了極致,他一把奪了過來,雙手用力之下,眼中還有一絲希望,但下一刻,這板磚就裂開了,再其用力之下,幾乎變成了粉末!
天魔宗眾弟子身子一顫,同時露出茫然之意。
這是怎麼了?
“這就是你們用血晶換來的靈器!!!”
陳長老怒到極致,低吼出聲,就沒有見過這麼做買賣的,天魔宗什麼時候吃了這種大虧?本以為他們真的做出了什麼大事,沒想到居然拿了珍貴的血晶換來個這麼的廢物,鬱悶之意幾乎要湧出胸口,他聲音逐漸變大,如同雷霆一般,響在眾人耳朵之中,竟是震耳欲聾,眾人捂著耳朵,面色蒼白,眼中浮現出一抹悲憤。
那個小子,居然敢,居然敢……
尤其是天魔聖子,他氣得吐血怒吼,竟然會有這樣的轉折,想想剛才的自傲,在想想那得意的模樣,就感覺自己像是猴子一般,被人隨意的戲耍,他已經憋屈到了極致,只感覺這是自己這一生中最大的污點。
“你們分開多久了?”
陳長老沉聲問道,再怎麼發怒也沒有用了,必須要冷靜。
“半個多時辰……”
天魔聖子回道,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一群蠢貨,那個小子定然是將靈器交易給了他人,而在此之前,先來你這裡坑騙一次,沒想到你居然傻乎乎的相信了,也不知道哪個門派得到了靈器,只怕是正在恥笑我們吧……現在追上去,興許還有機會奪回來!”
陳長老心冷如冰,對於天魔聖子的感觀一下子降到了冰點,看來這個後輩,還需要好好培養才行啊。
天魔聖子雙目發紅,他想想自己正在被人恥笑的畫面,只覺得一股殺意在胸口衝來衝去,憋得他幾乎要發瘋,爆吼一聲,便朝著來時的路折返回去。
同樣的事情幾乎在同一時刻發生在其他兩個宗門,禪宗跟三清觀同時發出怒吼之音,只不過三清觀是有長輩來臨,而禪宗,卻是自己發現的,三個門派,全部都想到一塊兒去了,他們在對我恨之入骨之餘,首先確定的是要將靈器奪回來,一行人氣勢洶洶,竟是在之前分別的岔路口相遇。
“禿驢,還我靈器!”
“魔崽子,你是惡人先開口!”
“死牛鼻子,這又跟你們有什麼關係?”
三方破口大罵,但禪宗卻是覺得不對勁,為什麼其他門派都有長輩在呢?他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玄苦眼珠子一轉,打了個手勢,一行人突然間抽身而退,就朝著遠方逃去。
“禿驢想逃,定然是他們得到了靈器!”天魔聖子一腔怒火幾乎得到了宣洩點,他也不去管什麼證據不證據的了,反正本來就跟和尚是死敵,帶著一溜血光直接就沖了過去。
三清觀那邊也是如此,他們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如果知道三清印也被人拿走了,只怕是會更加生氣,一行人憤怒無比,也加入了戰團之中。
三方門派大打出手,落於下風的當然是禪宗,無論他們怎麼解釋,都沒有作用,眾人都憤怒的失去了理智,不管怎麼樣,總要打個痛快,尤其是他們沒有長輩,其他兩個門派表面上叫的厲害,但彼此卻沒有動手,反而拿著禪宗發泄,同門師兄弟死的七七八八,玄苦吐血,滿面都是悲苦之色,這回可不是偽裝了。
“各位前輩,你們看我得到的板磚!”
他拿出板磚法器,這不是第一次了,但之前卻是沒有人去看,其實打著打著,理由已經不重要了,他們很清楚,只怕是三方人馬都被涮了。
“趙銀柱!”
死死的記住這個名字,一行人含恨離開。
而玄苦,望著狼藉的戰場,竟是直接哭了出來。亞陣歡扛。
“阿彌陀佛,我佛,我佛可憐啊!”
他們卻不知道,距離此地百里之外的一個簡易洞府中,我的面孔急劇變化,最終恢復到了原來的模樣。
“從今以後,再也沒有趙銀柱了。”
第419章 記憶中的地方
趙銀柱這個身份,不出意外我是不想用了,得罪的可不只是這三個門派,除卻他們之外,不知道還有多少人覬覦著我手中的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