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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忍者轉過身來面向著大海用字正腔圓的漢語說道:“王魂君,鄙人左島雄一,惦為霧影上忍,你我雖然素未蒙面,但是你的大名對鄙人來說卻已如雷貫耳。今日道左相逢,不想現身一見麼?”
左島雄一聲落半晌,除了在夜色中翻動的海浪,卻沒有聽到一聲回答。
左島雄一笑道:“人說,王魂君義薄雲天,不知道面對朋友的生死,你會不會挺身而去,以全朋友之誼。”
“好吧!既然王魂君不想現身,那麼我就請你欣賞一番東洋的傑作。”
左島雄一取出一把匕首托在手裡,另一隻手上騰出一團紫色的火焰,將焰鋒對準匕首慢慢的烤了起來:“我聽說,華夏古代的刑具極為經典,鄙人也曾經拜讀過東廠的刑法秘典,受益良多。鄙人雖然最為欣賞凌遲,但是時間有限,鄙人無法施展此類完美的藝術。”
左島雄一提起被燒得通紅的匕首:“其實,我們東洋也有很多奇刑值得欣賞,比如,現在使用的赤刃鑽心。燒紅的匕首無論刺入人體什麼部位,不但不會一下致命,甚至會在瞬間烙合血管,仿製犯人流血過多而死。當然,匕首也會因此粘在犯人身上,隨著他內臟的蠕動不斷顫抖,增加犯人的痛苦。”
眼露猙獰的左島雄一忽然一刀刺進了聶麟腹腔,一陣烙鐵燒開皮肉的聲響猝然而起,豆大汗珠也順著聶麟的額頭上滾滾而落。
左島雄一猛地一下把疼的全身顫抖的聶麟提了起來:“王魂君,是否想看看,這把匕首拔出來之後會發生什麼情景?他的腸子會被一點點的拖出來,我走幾米,腸子就能拖出幾米。有人說,人的腸子全長五到七米,不過我並沒有驗證過,我很想試一試。”
左島雄一說話之間已經握著刀柄轉動了半圈,死也不肯開口的聶麟終於忍不住悶哼出聲。
緊盯著海面的左島雄一,忽然指著一處翻動的海水喊道:“在那!”
三十幾名忍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躍入水中,向水花翻動的地方合圍了過去。左島雄一卻緊緊握著刀柄,有這把刀在,聶麟就是他用來威脅我的王牌。
沒過多久,潛入水中的忍者就浮了出來,手裡還拖著半死不活的船老大:“報告上忍,水裡只有這個人。”
“把他帶下去。先關起來吧……”左島雄一知道這個船老大跟我沒什麼關係,就算把船老大千刀萬剮也威脅不到我半分。
關鍵還在聶麟的身上。
左島雄一冷哼了一聲鬆開了刀柄:“我記得,華夏有一句古話,叫做‘士可殺,不可辱’,為了表達對王魂君,以及聶麟君的尊重,我覺得應該賜予聶麟君,應有的榮耀。”
左島雄一說話之間抽出忍刀,揚手往聶麟低下的頭顱上斬了過去,刀光過後,聶麟的首級被殘忍的斬落在地。
第一四七章 被人出賣了
“王魂君,出來看看吧!聶麟的頭顱就在我手裡。”
左島雄一提著人頭四下里比劃著名喊道:“聶麟和他是情人一樣都是勇士,可惜啊!他的情人。還沒碰到我的衣襟,就被我一刀刺穿了心臟。我聽說,華夏江湖有一個規矩‘要禍不及妻兒’,出於對她尊重,我沒殺他的妹妹,不過麼哈哈……,那個女人的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已經成為了我最美好的回憶。”
左島雄一揚著聶麟的人頭道:“這個聶麟,生前肯定是兇悍至極的人,被我砍了腦袋,還要張嘴咬我的腳,可惜只咬到了我的鞋尖,就被一腳踢碎了牙齒。”
“真不出來?弟子們。這東西你們拿去玩吧!”左島雄一把聶麟的人頭踢給弟子,一個忍者抬腳接住,又像踢毽子一樣把人頭踢給同門。
左島雄一看著被踢來踢去的人頭狂笑道:“你不想出來看看我是怎麼把這蠢貨的人頭當成夜壺的嗎?”
左島雄一說完擺了擺手,一群忍者在鬨笑聲中將聶麟的人頭掛在了樹梢上,有人扳開屍體的嘴巴,有人開始去解褲帶……
半晌之後,繫上了褲子的忍者嘟囔道:“師尊,我都要尿不出水來了,那王魂怎麼還不出來?”
左島雄一冷笑道:“那就證明不在這,如果他在,我不信他能看著你拿他朋友的腦袋當夜壺。還能無動於衷。走,回去找月讀大人,相信他會有辦法找到我。”
有忍者問道:“要是王魂能忍住呢?我們不是措施了良機?”
“能忍住?”
左島雄一笑道:“如果他能忍住,那我們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都要把他格殺!一介莽夫。我不放在心上,要是一個梟雄我還能不放在心上嗎?可惜,王魂就是個可以為義氣捨命的莽夫,跟他搭檔的葉木更是粗人,他們兩個不足為慮!”
左島雄一走出幾步之後,忽然自言自語道:“請報上說。王魂臨戰時極為冷靜,而且將敵我雙方力量的對比,對手的弱點,都分析得極為詳細,難道他真的會藏在附近不出來?”
左島雄一回身道:“把聶麟的衣服全脫下來,仔細檢查一遍。”
不久之後。一名忍者就從聶麟的雙臂上,分別撕下了一張靈符,用雙手舉著送到了左島雄一面前。
左島雄一拿出手機拍下了兩張靈符,不知發給了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