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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來的人,卻偏偏在考我臉皮的厚度,他理由也夠簡單:“你已經不是我們的人了,還好意思賴在我們的房子裡不走麼?這不朋不友,不妻不妾的,你強占我們房子算是怎麼回事兒啊!”盡冬豐才。
我向對方挑了挑大拇指:“我記住你了!來搬家,免得在這兒動手了,我還得念著他們的香火情,不好意思往死打!換個地方再打,我才沒有心理負擔!”
對方的臉色頓時難看到了極點,我已經把話挑明了,我從鬼手搬出去之後,就等於徹底斷了這邊的情分,下次動手就絕不會留情。
鬼手從上到下都在收拾東西。
老陳那邊也在給我們聯絡駐地,最後,還是老陳對著電話一頓濫噴,才從他老爹那裡噴來了一個練兵場。
那地方雖然偏得可以,但是勝在設備齊全。
老陳剛一到地方就吹上了:“怎麼樣兄弟,這地方不錯吧!指揮所修在制高點上,四周全是開闊地。只要咱們往上面架幾把狙擊步槍,沒有重武器,他們來多少人得死多少人。”
“不錯!”我雖然不太懂軍事,但是也能看出這地方不一般,要是能給我點時間,我有把握把這兒弄成步步殺機禁地,可惜對手不會給我這個機會。
為了安全起見,我把鬼手組的人全都叫了回來,剛帶著他們把東西搬進新家,還沒來得及擺設。夜色里就出現了一座高山。
負責放哨老陳一下子懵了:“兄弟,那邊怎麼忽然冒出一座山來?”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果然看見一座像是被風吹來的山峰。那座山雖然不高,但是外形顯得有些像是一個垂著腦袋聽訓斥小孩。
我正要再仔細看看,那座山的邊上又冒出一座一模一樣的山峰來。遠遠看上去就像是兩個小孩並排站著。
忽然,滔滔水聲由遠及近的傳了過來。等我順著水聲看得時候,卻看見兩座山峰之間,湧出的一股黃泥色的水流,正彎彎曲曲的向我們這邊蔓延了過來。
老陳使勁揉了揉眼睛:“我是不是眼花了?山河能平白無故的長出來啊!”
我搖了搖頭道:“金氏不愧是風水大家。連借氣千里都用出來了,我還是低估這群棒子!”
從後面趕過來的許葶道:“那不是借氣千里。我爹說了,借氣千里這種法術,早就失傳了,沒人能夠複製。就算勉強做到的話。也必須一百五十個頂尖風水師聯手才能辦到。全國也沒有那麼多風水大師。”
葉木忍不住插嘴道:“什麼是借氣千里?”
“‘借氣千里’是說,把千里之外的地氣給借用到眼前來。強行改變自己附近的地形,形成風水殺陣。但是,借來的元氣,肯定沒有原址的強,而且也很不穩定。沒有風水大宗師主持,一般人根本無從駕馭”
許葶說道:“如果,我沒弄錯,他們因該是用了什麼東西,在那弄出來一個奇山大河的投影,或者模型。人為的模擬了一方風水,只不過。我不知道他們模仿的是什麼地方。”
“黃河!肯定是黃河!”
我指著遠處的兩座山道:“你們聽說追蟒山的傳說沒有?”
相傳很久以前,崑崙山上住著一位老道和他的兩個小弟子,他們整天在一個仙洞裡修行。
一天,老道對兩個弟子說:“我要去天外一個朋友那裡作客,外屋那口大鍋里煮的是從東海抓來的一條蟒,鍋下面要不時架上柴禾燒,鍋內要不時地加水,千萬記住!”說完騎鶴而去。
老打走了之後,兩弟子就天天給鍋下架柴,鍋內加水。一晃幾百年過去了,老道還沒有回來,兩個小弟子有點急了。一天,一個對另一個說:“師父不知幾百年後才回來,我倆何不下山玩一玩呢?”另一個也早有此意。於是,倆人把火生得旺旺的,鍋里添滿了水就下山去了。
等他們玩夠了,才發現火早已熄滅了,水也被黃蟒喝乾了,只見那一條黃蟒正向東海方向逃,所走過的地方留下了一條黃水道。
他倆慌忙沿著黃水道追去。黃蟒發現了他們,急忙改道向北面奔去。他倆趕忙抄近路去截,蟒一見亂拐一陣,又向東海奔去。
再說師父回到仙洞,一看鍋底火已熄滅多時,鍋里黃蟒不在了。連叫小弟子也不應聲,什麼都明白了。他大叫道:“兩個小畜牲放走了孽蟒,使它又要禍害人間了。”立即騎鶴追去。
兩個小弟子追到天黑,眼看著蟒逃進了東海,正想休息,老師父騎鶴趕到。大喝一聲:“畜牲!你倆放走了黃蟒,給人間留下了災害,那你倆就永遠守住這水道吧!”說完,兩個小弟子便變成了兩座山,永遠守在這水道的兩邊,人們就把這條黃蟒留下的黃水道叫黃河,把兩個小弟子變成的山叫追蟒山。
當然,這個故事只是一個傳說。黃河邊上也沒有一左一右,一模一樣的兩個座山峰。但是金吾卻偏偏利用了一個傳說,布置出了風水殺局。
傳說中,是兩個徒弟把黃蟒給追進了東海,而且在攔截蟒蛇的時候,它還一陣亂竄。這兩座山形成元氣場足能加速水流的推進,而且還可以改變水流的方向,只要操作得當,對方足能一下衝垮我們駐地!
我的話一說完,老陳馬上反應了過來:“上面有一個水庫,他們是不是把水庫的里水給放下來了?我馬上派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