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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保安扔下一句話就想往回走。
這時候,坐在麻將桌那的一個老頭開口道:“你打聽那地方幹什麼?知道了你也去不了。”
我一聽有戲,趕緊追問道:“大叔,你就給我說說唄!”
那個保安不耐煩道:“我說老梁頭,你到底玩不玩兒?又不關你事兒,多什麼話!”
老梁頭嘿嘿笑了兩聲,不說話。
老陳這下真火了:“媽巴子的,給你們點逼臉了是不是?聚眾賭博是不?都跟我走!”
那個保安脖子一梗:“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們賭博了?別當自己是警察就在那窮逼逼,老子一狀告到你們局長那,馬上把你皮扒了。”
“去你媽的。”老陳上去一個耳刮子,把那保安抽的直接飛起來砸桌子上了,一桌子麻將蹦的滿地都是。
還沒等保安站起來,老陳上去蹦起來又是一腳,正砸在那人胸前,那保安怎樣先不說,他身子下面的麻將桌卻咔擦一聲斷了兩條腿,那保安連人帶桌子一齊讓老陳給踩到了地上。
老陳踩著那保安胸口鐵青著臉道:“告訴你,老子叫陳思齊,外號二踢腳。縣裡告我的材料摞起來比你還高。想告趕緊去。”
其他兩個人全都嚇傻了,只有老梁頭陪著笑迎了上來:“有話好說,有話好說……,不就是問個水山廟麼?我這就告訴你,您高抬貴手,別跟他一般見識。”
老陳收回腳罵了一聲:“給臉不要,你們三個全到牆角蹲著去,誰敢動,我抽死誰。你跟我說說,水山廟怎麼回事?”
第四十三章 廟在水裡
那幾個人被老陳這麼一嚇唬,一個個規規矩矩的蹲在牆角,連大氣都不敢喘。
老陳拉了把椅子大馬金刀的坐在老梁頭對面:“說!說完了,我就當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你們想告我,隨便。”
老梁頭咽了口吐沫:“早些年,這裡有座水山廟,起這個名的意思,是說那廟一半在水裡一半在山上。聽老輩人說,水山廟因為建在河套裡頭進出都得坐船,山里人誰也不去,也沒什麼香火,就兩三個和尚在裡面住著。”
我反問了一句:“你們不去怎麼知道裡面有和尚?”
“他們出來化緣哪!”老梁頭道:“以前的廟都有個廟產什麼的,再不濟也有幾壟子地種著。水山廟四面全是水,裡面的和尚沒收成,只能出來化緣。”
“聽說,原先還是三個和尚輪著出來,後來就剩兩個了,再後來,乾脆就沒人出來啦!許是都是死在裡面了。聽老輩人講,那些和尚都停怪的。”
我追問道:“怎麼個怪法兒?”
老梁頭說道:“我都說了,那廟建在河套裡面,地基離著水面也有一步道兒那些遠,一漲水就能把廟給淹了。可老輩人說,不管水漲的多大都不見和尚搬出來。他們都說,那幾個和尚其實是河裡成了氣候的大仙……”
老陳瞪了眼睛:“別胡扯,繼續說。”
“好好!”老梁頭趕緊說道:“後來,因為修水庫就把水山廟給淹了。現在,也就水庫放水的時候還能看見?”
我頓時有點轉不過彎兒了:“你是說,現在還能看見水山廟?”
“可不是麼?”老梁頭信誓旦旦的道:“只要水庫一放水,那座廟就能露出個屋頂來!”
“放屁!”老陳怒了:“水庫放水,那得多大的衝擊力,一座泡了好幾十年廟能不塌?”
老梁頭一聽不樂意了:“我說實話,你還說我放屁!要不我現在帶你去看看,趕上天兒好,坐船能看著廟頂。”
“現在就帶我去!”老陳也不管那麼多,拉著老梁頭就出了旅店,在附近弄了一艘木頭船劃著名進了水庫,等快到閘口邊上的時候,老梁頭忽然一擺手:“停下,就是這兒!”
我把腦袋直接伸進了水裡,背對他們倆打開了鬼眼,老陳精神粗大嚇不著,我可不想一下把老梁頭給嚇過去。
我的鬼眼打開沒多久,就見看見水下沉著一座占地不小的寺院,雖然我只能看見一座屋頂,卻感覺這座水山廟建築得非常奇怪。
從上面看,這座廟正好建在了一個山包上,整個寺廟呈回字形建了兩圈圍牆,中間才是主體建築。圍牆不但修建的方方正正,而且在四角上還各立著一個像是塔樓似的建築。
那地方與其說是寺廟,不如說一座小型的要塞來的更貼切一點。
我看了一會兒,見看不出什麼名堂,乾脆直起身道:“走吧!先回去再說。”
老陳看見我給他遞眼色,一言不發的劃著名船往回走。
船走到一半我卻忽然想起一件事兒來:“老梁頭,這水庫按理說,應該有管理站哪?管理站在哪兒?”
“屁的管理站!”老梁頭撇了撇嘴:“這個水庫,一不養魚,二不發電的,還他媽邪性,誰在這兒建管理站啊?”
“不發電,不養魚,建水庫幹什麼?好看啊?”
老梁頭道:“誰知道呢!這個得問上面。聽說是以前刮什麼風兒的時候蓋的。反正也不關我的事兒,我也懶得打聽。”
送走了老梁頭之後,老陳就耐不住性子了:“兄弟,你看出什麼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