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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走進宅子之後,我才想起了那個奇怪的被刻在宅子四周的八個奇門遁甲的單宮,我輕聲問著:“廖啞巴,那大屋子外牆的八個奇門遁甲的單宮,是你們家的人,故意整他的吧,”
“這種要整也只能是看得懂的人整,看不懂的放在那就是一個裝飾作用而已,不是我們廖家人幹的,應該是他找人把陣圖換成了奇門遁甲,自己這麼安排的,他們家不懂,覺得這樣很厲害的樣子,其實的犯了最大的忌諱了,”
我點點頭:“對,我也在街上看到過,有人把自己的命盤印在外穿的恤上裝逼的,但是他並不知道,要是遇上一個懂行的,分分鐘能整了他,”
三進的大宅子,這大晚上的,四周又是一片的漆黑,我們走得很慢,廖啞巴也走得很謹慎,在進入第二道門的時候,他就說道:“注意,這裡出問題,不是我們白天進來時候的樣子了,”
我們三個人都不抬聽得懂他說的這些話是什麼意思,還想著會不會是房子的主人嗎,那個王德興以為我們是壞人,在這裡等著抓我們呢,一分鐘之後,我們走進了大屋裡,在哪煤油燈的光照下,也明白了廖啞巴說的是什麼意思了,
在大屋地板的正中央,一個男人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楊毅一聲驚呼,一下就躲到了蘭雪的身後去了,哆哆嗦嗦地說著:“有人,有人,有人,”
我也往後縮了一下,這空蕩蕩的屋子,白天都來了幾次了,晚上來就突然多出了一個人趴地上,能不緊張嗎,
廖啞巴卻很沉穩,緩緩走了過去,把煤油燈的燈罩打開,燈就放在了那人的?子前,火苗沒有一點改變還是這麼燃燒著,看來這個人已經沒有呼吸了,這是個死人,
楊毅哆嗦著說著:“他,他死了,他,不會冤枉是我們,我們弄死的吧,現在冤假錯案可多了,要是賴到我們身上……”
廖啞巴蹲在他身旁,看看那張臉,說道:“他就是王德興,”
我們等了半天,等來的竟然是個死人,怎麼我們一找他,他就死在我們面前了呢,
那人的背上全是血跡,廖啞巴用一把很小的刀子直接就劃開了他背上的衣服,楊毅還在戰戰慄栗地說著:“要不我們先報警,這事要是賴到我們身上的話,我們怎麼辦,”
廖啞巴就跟沒有聽到他說話一樣,用刀子挑開了他背後的衣服,少了衣服的覆蓋,加上我也打上了手電筒,這些他背上的那些痕跡就清晰的展現出來了,他的背上,並不是血跡的紅色,而是皮膚結痂的那種暗黑色,他背上的皮膚好像全部結痂開裂了,裂出了一道道細細的,均勻的,清晰的,紋路,那分明就是一張陣圖,
雖然我看不懂陣圖,但是我能認出它就是陣圖一樣,我趕緊把手電筒咬在嘴裡,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
這個詭異的圖案也讓楊毅看出來了,他把另一隻手電筒交給了蘭雪,自己拿著手機一邊說著:“這個可是詭異密事,拍下來,馬上發個直播貼,保證能有高點擊,”
一隻手就伸在了他的手機面前,廖啞巴說道:“這些不能發到網上去,除非你想死,”
楊毅悻悻地收了手機:“真的假的,這麼邪門,”
我拍了好幾張背上的圖片,確認能看清楚真箇陣圖之後,才收了手機,一邊說著:“怎麼會這麼巧,我們是中午的時候,才用公共電話給他打電話的,先才幾個小時候之後,他就死在這裡了,”
“對,我的資料里說,他們家裡人都是四十九歲的時候,皮膚癌發作死亡的,他現在還有幾年呢,”
廖啞巴蹲下身子,用那把小刀子的刀片中間部分,把屍體的臉部動了一下,然後說道:“人是剛死的,應該是有人給他吃了點帶有屍毒的屍油,應該是米粉,嘔吐物里有沒有消化完的米粉,才激發了體內的屍毒瞬間爆發的,”他站了起來,收了那小刀子,說道:“屍油煮粉,懂行的人下的手,”
楊毅又往蘭雪後面縮了一下:“那我們會不會也中毒啊,那種盜墓的書上不是說,一開棺,人就中了屍毒死了嗎,”
“也有那種情況,不過現在你們都沒事,而且這個屍毒已經知道是遺傳類的屍毒了,你們又沒碰屍體,怕什麼,”
我用手電筒指指廖啞巴自己:“你碰了,好像,”
他再次蹲下身來,同時說道:“我不會中屍毒的,因為我一出生身上就帶著屍毒了,我就是我們家那個被遺傳屍毒的孩子,”他的手中拿著從地上撿起來的一個?標大小的金屬盒子,這種盒子看著眼熟,我覺得有點像今天我們看到的,那個帶著黃符,還有著廖擎極簽名的那個金屬盒子,再看看頭頂上的大梁,我也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手電筒的光照下,並沒有看到那條昨天還吊在大樑上的繩子,在找找看,那繩子就在死者的手邊呢,
廖啞巴說道:“這個小盒子原來是裝陣圖的,這是屬於我們廖家的盒子,看來他是想把這個盒子放回到大樑上去,行了,走吧,我們想要拿的,已經到手了,”
我知道他說的是拍在我手機圖片裡的那陣圖,而不是他手中拿著的那個小盒子,不過那盒子他也並沒有放下,直接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