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頁
“行了吧,下面一大群的日本兵。你要真想寫,真想讓人家承認我們論文裡的東西,那你至少要抓一個日本兵丟在他們面前。要不然誰信?”我也壓低了聲音,“或者實際點,你們藍家之前派下水的那個,又爬出來的那個,直接讓我們捆成粽子,作為資料圖片。在拿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證明他就是死後又爬上來的活死人,那樣估計我們就能轟動學術界了。日本兵咱真沒本事抓。”
這次藍寧的臉色不好看了。他想把火燒到我們的身上,而他把火又丟回他們藍家哪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響了起來。我看著是楊毅發過來的信息。我把所有的組群都弄成了靜音,只有我們三人小組的是特別關注,一有動態就會聲音提示的。
我拿著就說道:“我去下衛生間,你慢慢研究吧。想想我提議。”
我是去到了衛生間裡。才打開來看著那些資料的。楊毅為了拿到這份資料,差點就被追蹤到。他是黑進了衛生系統的內部網絡里,只要是刷卡看病的醫院,他就能找到藍寧的資料。
他發過來的圖。有好幾張,簡單的說就是,藍寧當初在大樹腳那出事,確實送到了醫院,證實腿上有傷,手術還打了幾根鋼釘進去。按照時間,也快能做第二次手術拆掉鋼釘了。還有一次是在l市一家三級甲等醫院,做了一個全身檢查。時間跟在我們離開那河村是第七天。肺部的檢查也在內。
兩個藍寧的推斷,通過這個已經能證實了。那個做了全身檢查的,很可能就是當初下水的藍寧。我的心裡瞬間就冷了。因為我又想到了我掉下水的時候,那個穿著潛水服的死人,試圖想要抓住我的腳。他應該就是藍寧。那時候的他,已經在水下好幾個小時了,而他的氧氣應該早就用光了。他的身體在滲出血,血液從潛水服下滲出來了。他應該是個死人,為什麼,還能回來,還能去醫院做檢查。而各項指標檢查下來,卻沒有任何的異常?
在說,一個腿上有手術印子,另一個要是沒有的話,一眼就能看出來了。我也不能去扯男生的褲子吧。
我放下了,把這些圖全都刪掉了。低聲說道:“我又不是他們媽。怎麼可能分得清誰是誰呢?”
我在把放進腿包里的時候,看到了腿包里的一支油性筆。我得意的笑笑,走出了衛生間,走回小教室的時候,把手指頭上輕輕的用油性筆來塗一下,然後走進去就像是很隨意的拍了一下藍寧的肩膀,只是手有點歪了,拍在了他靠近脖子的那地方。同時手指頭就印上去了。坐下之後,笑得更加燦爛了,看著他脖子上的黑點。只要他不是很可疑的用汽油什麼的去洗,那這個印子至少也能跟著他三四天的時間。在這三四天裡,我也就能根本這個印子來區分藍寧一號,藍寧二號了。
區分他們兩個很重要。因為其中一個藍寧能知道我手裡的書,能去撕了書頁,很可能就是跟廖富海又聯繫。廖富海是不是要魚死網破的害死我,這個問題必須弄清楚。也有可能不是他們,而是另有其人,這個就更加要弄清楚了。
討論了一個上午,我和藍寧還是沒有達成一致。別的組吃午飯都是在一起的。一起討論什麼的。不過吃午飯的時候,我們一走出小教室的門,就看到了廖擎極站在學校的一棵老樹旁,一隻手,放在樹幹上,閉著眼睛,卻不像是在休息,倒像是在跟樹做交流。
他還真的來保護我了。藍寧看到他也沒有迴避,很大方的就走了過去。
“廖先生。”藍寧叫道,“我們一起吃個午飯吧,正好有些事情想跟你討論一下。”
廖擎極睜開了眼睛,沒跟藍寧說話,直接走向了他停在一旁的車子,打開了車門。他這算是同意了?我也不確定他的意思,不過藍寧已經上了車子,我也趕緊跟了上去。
廖擎極是直接把車子開到了叔公的店。這個時候,正好是午飯時候。叔公特別忙。我們也只能跟普通客人一樣,坐在陣圖後面的那貴賓桌上,等著叔公炒菜了。
藍寧也沒有閒著,剛要拿出我們之前研究的那些課題來詢問。就聽廖擎極說道:“廖富海有沒有帶過你們到這裡來?”
藍寧愣了一下,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
不過他的這個小舉動,我心裡卻有了一個想法。這個藍寧,好像關注我們的學業比那河村那件事更多一些。要不,他也不會先把我們討論的筆記拿出來,再說話。要是真的關注事情進展的話,應該是先問事情,順便問問課題。
這個應該是一開始跟我讀書。還說要追我的那個藍寧。說不定他就是下水的那個!
想到這點,我有點不舒服的咳嗽了兩聲。藍寧馬上笑道:“我跟廖富海的關係並不是那麼好。不過我們家只是借據的證明人,我們只是要看到事情的真實完整的過程。為你們兩家做出公平的證明容易。其他的事情跟我們沒關係。”
啊呸!沒關係你們家會那麼積極?我心裡罵著。
廖擎極倒上了茶。這裡還是用著粗陶的茶壺和茶杯,他把一杯茶推到藍寧面前的同時說道:“你身上有死人的味道!”
藍寧驚了一下。一下就坐直了。我都跟著愣了幾秒鐘。死人不應該是臭味嗎?我沒聞到臭味。廖擎極不僅陰陽眼,?子也是狗?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