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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十三,你在哪裡?”就在我懵懂的往前走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了過來,這聲音雖然顯得有些幼稚,可是聽著耳熟,只是我記不起在哪裡聽到過來。
我不敢回答,你不是怕他,而是程東交代過的,這裡不是一般的地方,絕不能說乎,周圍全是厲鬼惡鬼的,而我們的兵器在這樣的環境裡不能起到作用,所以,我還是老老實實的為好。但是我又覺得奇怪,這聲音是誰,為什麼開口就喊我,他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是怎麼知道我來到這裡。
管不了這麼多了,先摸出去再說,我心一橫,昂首挺胸的朝前走了過去。還好,我竟然真的從竹林走了出來。走出竹林,前面一片光明,甚至可以用山青水秀來形容,竹林的外面,是一片濕地的樣子,綠水隱隱,青草瑩瑩,那邊是一間茅舍,倒映在水中,先的很有詩意。
看著那茅舍,一陣欣喜漫過心頭,因為我看見錢哥站在門口,我急忙走了過去,小聲說道;“錢哥,你出來了啊!”
錢哥也笑一下;“出來了,在這裡等你多時了,你的兵器呢?拿出來給我看看。”
“兵器,程東不是說不準拿出來麼!”
“這都走出秀水林了,沒事了!把你的熾風雷拿出來給我看看吧。”錢哥笑一下,朝我走近了一步。
看一眼那白茫茫一片的秀水林,我覺得也沒什麼,都是生死兄弟了,看看我的兵器又怎麼樣?就從兜里把我的熾風雷那了出來,遞給錢哥,我正要介紹熾風雷的用法,那邊霍霍的又跑過一個人來,看著這個人,我都快傻掉了。系廣莊血。
竟然是另一個錢哥。
“錢哥,你,你……”我看著跑過來的男人,再看一眼身邊的拿著我熾風雷的另一個錢哥,我懵圈了。
“糊塗,快把你的熾風雷要回來。”剛從竹林里霍霍跑出的錢哥指著另一個錢哥手裡的熾風雷說道。
“你是誰?幹嘛冒充我?”手裡拿著我熾風雷的錢哥冷笑著問另一個錢哥。
“放屁,你到底是什麼人?明明在冒充我,還說是我在冒充你,看槍。”我身邊的錢哥手一抖,他的長槍就亮了出來,看著他的長槍,我敢斷定,這個錢哥是真的。
發現真的錢哥,我心裡涼了半截,因為的的熾風雷在另一個錢哥的身上,而我根本不知道這個錢哥是誰,是人是鬼,是敵是友我都不知道。
我隱隱有一種預感,我中了別人的圈套了。
“呵呵!我是程東,你倆喝了我的毒藥鶴頂紅,你們還想出去麼?你倆的身體陰氣很重,是難得的良品,今天我就咬死你們,喝你們的血,吃你們的肉,特別是柳十三,我會連你的骨髓也喝乾的,你的肉體太難得了,百年不遇啊!”這哥們身體一抖,竟然就變成程東了。
奶奶的,今天被這女人給騙了。竟然還要吃我的肉,我該怎麼辦?
☆、第二百一十七章;流花秋蠶盅
鶴頂紅?
這種毒藥的名字我聽說過,在那些武俠電影裡經常見到過,想不到我現在喝了這種毒藥,真的還是假的?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你?胡說,別以為我不認識鶴頂紅?它可不是這個味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把我們引到這裡來又有何用心?看我不先殺了你!”錢哥是有過經歷的人。也意識到剛才我們在那院落里喝的不是鶴頂紅,如果真是鶴頂紅的話。估計我們現在早就肝腸寸斷死翹翹了。
“呵呵!算你們有見識,你們喝的確實不是鶴頂紅,但是,你們喝的是流花秋蠶盅,這種盅喝了以後,如果你們不死的話,每隔三個時辰就爆發一次,全身痛疼。以後慢慢加劇,七天之後沒有解藥的話你們就會吐血身亡,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現在就是三個時辰了。盅毒該發作了。”程東雙手抱在胸前,在一邊站著,一臉勝利的笑。
流花秋蠶盅我沒聽說過,但是所謂的盅毒我是知道的,在巴蜀地區,有些人靠養盅使盅為生的,那些被下了盅的人就會被下盅人控制,無條件控制。想不到我們在這裡被這婆娘給下了盅。
只是我很奇怪,為什麼師爺爺告訴師傅讓我來找程東,這根本不符合邏輯,既然是師爺爺通知師傅讓我來找程東,這就說明程東跟師爺爺起碼是認識。然而現在程東卻誘騙我們喝了盅,由此可見。這程東也不是什麼好人。整件事裡也包含著欺騙,要麼是有人欺騙了我,有麼是有人欺騙了師傅和師爺爺。師傅不會欺騙我,對於他,我是堅信的,師爺爺不會欺騙師傅和我,這我也是堅信的。
師爺爺和師傅一樣,簡單里透著偉大,別看他們日子都過的很悽惶,但是他們都是頂天立地的陰陽法師。他們也是正直無私的人,絕不會做出欺騙我的事情,由此可見,這其中肯定有陰謀。有見不得人的陰謀。
正在胡思亂想著,我的腦袋轟得一下,感覺全身一陣酥麻的癢,接著就徹骨的痛,這種痛不但是鑽進骨頭了,還鑽進全身的各個角落裡,就跟全身有幾百隻蟲子在咬我似的。疼得我站都站不穩了,最後無力的倒在地上。與此同時,錢哥也倒在地上,他的臉色赤紅,面目猙獰,可見也是在受著煎熬!
看來程東這女人說的沒錯,我們真的是種了盅毒了,到現在我也不明白,這女人為什麼要對我下手,害的錢哥也跟著我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