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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聞言面若死灰,喃喃的說:“那,那就沒有被的辦法了嗎?”
道士聞言猶豫了一番,最後咬了咬牙,罵了一聲:“草,人死鳥朝上,不死萬萬年,兄弟,這個忙我幫了!”
聽到道士的話之後我灰暗的內心立馬湧現進了一絲光芒,急忙抓住了道士的手說:“真的?”
他點了點頭,道:“我修行之人,不就是以除魔衛道守護蒼生為己任的麼,今天既然遇到這件事,那我若是不管,以後恐怕要影響我的道心,修行難以寸進半步,媽的,拼了,而且若是真能幫到你們村,這也是大功德一件!”
我聞言是感激涕零,但這貨卻忽然一改剛毅之色,猥瑣一笑,然後對我伸出了手,說:“兄弟,來張一百的!”
我草,還來?
第十七章、午夜磕頭
“嘿嘿,怎麼,這才剛剛開始,就心疼錢了?我問問你,是錢重要啊,還是你們一家人的命重要啊?”道士一臉的猥瑣,一雙眼睛跟他媽雷達似的,在我裝錢的口袋上瞄來瞄去的,氣的我恨不得把他眼珠子都給摳出來。
不過也沒招,誰叫我有求於人家呢。
我一臉肉疼的把錢遞給了他,這貨拿到錢之後‘嘿嘿’一笑,然後去旁邊的超市買了一堆肉食坐在醫院門口就啃了起來。
我看的是兩眼發直,心說這貨不是道士嗎,怎麼還吃肉?
他似是看出了我心中的疑惑,擦了擦嘴角的油,嘿嘿一笑說:“我修的呢是入世,所謂入世便是在這滾滾紅塵中修煉一顆赤誠之心,唉,和你這個二愣子這麼說你也不懂,那我說的簡單點!”他又啃了一口雞腿,然後含糊不清的說:“所謂入世呢,便是吃最肥的肉,喝最烈的酒,草最騷的娘們,這麼說,你懂了麼?”
‘噗……’
這尼瑪,我好懸沒被自己的一口吐沫給嗆死過去,忍不住咳了兩聲,然後趕緊轉移話題,問:“大哥,你說,我這事,得咋辦啊?我爸這幾天就要手術了,你看看,咱們是不是先把這事辦了,要不然,我總不放心,總感覺要在手術上出岔子!”
現如今,我爸的手術是我家的重中之重,若是按道士所說,我們一家此刻都是霉運當頭,說不上什麼時候還要出事,這若是在手術的當口出事,那可就糟了。
道士聞言也點了點頭,說:“是得快點辦,你不是說,你爸他們是在劉姥姥家受的傷麼?我猜測,肯定是你爸他們發現了什麼,或者你所說的祭壇,還有劉姥姥的屍體還在那地窖內,所以那人才會殺人滅口。而昨天晚上,你們在那折騰了一夜,今天白天警察又去了,所以說,那人在這段時間是沒辦法轉移那些東西的,如果想要轉移的話,那麼,今天晚上,就是最好的時機!”
“你的意思是……我們今晚就回村,去劉姥姥家一探究竟?”我忍不住咽了口吐沫,問。
道士點了點頭,說:“正是如此,而且,那個借了你家氣運的人在這段時間內肯定會好運連連,甚至飛黃騰達,我們正好也回去打聽打聽,這段時間誰家發了橫財,或者撈了偏財。”
正所謂術業有專攻,在沒有遇到這叼毛道士的時候,我是兩眼一抹黑,雖然知道有人在老槐樹上動了手腳,但卻無從下手,不知道怎麼查起。而此刻這叼毛一下就說到了點子上,而且還說的頭頭是道,不禁讓我對他又高看了一眼。
這道士別看平時邋裡邋遢的,人也不著調,但真辦起事來卻毫不拖泥帶水,說走就走。而我因為心裡惦記著我爸,便回去看了一眼,然後又和我媽打了聲招呼,說回村里一趟,然後便和道士打了輛車,一路疾馳往村里趕去。
在路上我本想問問他心裡有沒有什麼計劃,但這貨一上車就睡的死豬一樣,呼嚕打的震天響,而且那呼嚕聲也奇特,忽高忽低的,跟特麼吹嗩吶似的,聽的人心裡滲得慌,最後那司機實在受不了了,放了一路的大悲咒。
就這樣一路顛簸大約兩個小時後,我和道士終於是在十點多到了我們村,這貨說來也奇,到了我們村之後車才剛停下,他就撲棱一下醒了過來,渾身打了個激靈,然後說:“臥槽,這哪啊,真他媽冷啊!”
我就說我們到了,這就是我們村,他聞言皺了皺眉頭,臉色忽然變得無比的凝重,我見狀剛要問他是不是哪不對勁,但他卻忽然說:“走吧,我們下車!”
付了車費之後計程車便離開了,只留下我和道士兩人孤零零的站在村頭。
今晚有些陰天,再加上夜裡有風且還下了霧,吹的我倆是瑟瑟發抖,且整片村子都被霧氣籠罩,看起來很是朦朧,再加上家家戶戶都睡了,村子裡幾乎一片寂靜,就顯得更加陰森了,整座村子,都充斥著一股說不出的詭異。
“好重的陰氣!”道士皺起了眉頭,看著我們村的方向說道:“這陰氣如此濃郁,已經將整座村子全部籠罩了,看來,你們村在最近,也要出事!”
我聞言想起了我爸曾對我說過的話,我爸說過,如果老槐樹被人動了手腳,那麼是不是連帶著我們村的風水也被破了,此時道士這麼一說,就更加印證了我爸的話。
“走,我們去老槐樹那看看!”道士說完之後便徑直向前走去,我見狀就說:“你咋知道老槐樹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