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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安隊的民警也來了,都認識,又一通招呼。
吃飯的時候,王大林問起了案情。
治安警說,”當時報案說是跳樓自殺,警就派給我們了,後來我們去了賓館,發現她登記的房裡還有個男人,被打的頭破血流。
帶回去一問,才知道他碰上飛鴿黨了。
我們馬上通知指揮中心設卡,堵住了三個驚慌失措的女孩,一問,才知道帶她們來的兩個男人先跑了。
跳樓的女孩叫馬芹,其他人的身份我們也落實了,刑警隊出完現場,也認定她是自己跳樓,所以,案子還是交給我們。後來我們到派出所和他們學校落實了那兩個人的身份,就在網上通輯了”
“那個嫖客呢?”
“治安拘留了”
“安排我們下午見個面吧”
治安警抬起頭,”怎麼,那兩小子被你們抓了?”
“嗯,全掛了”
獨山子刑警隊的幾個,見他們確實有事,也就不再挽留...
周四下午動的手術。我承認,由於個性,我作出過許多不經過大腦的愚蠢決定,但切除扁桃體,絕對是是最蠢的一個。
局麻,捆在一個直角的床板上,象極了老虎凳,長達三小時的手術時間,我要是能開口,絕對就招了。
過程就不說了,期間,血壓一度上到一百四的兩百,醫生都慌了,留下麻醉師注**降壓藥,其他的全出抽菸去了。
回來接著作,男男女女的又笑話我人高馬大的心理素質那麼差。(由於工作關係,我常和她們打交通,算熟人)
我心裡恨啊,當初是誰說,鼻夾噴點藥,打一針,好了。嗓子裡噴點藥,刀一揮,割了,還說,簡單,要是手術台人多,在辦公室就做了。
日吧,手術當天,早中沒吃飯,晚上沒法吃,一天水米未進。
第二天,中午才喝了些米粥,一上秤,居然輕了五公斤,小護士老羨慕了。
這也是唯一讓我有點高興的事。
現在每天要打針,清洗鼻腔,霧化治療小舌頭(頭三天腫的跟桂圓似的),然後清理鼻腔,拿根塑管在鼻腔里捅來捅去吸膿血,每做一次,我都淚流滿面。那幫子又說,這同志不當演員可惜了,你瞧,說哭就哭。
同志們,扁桃體別亂割,最好能忘了它就忘了它,當它離開我時,一個護士專門拿來給我看了,好大兩塊。
明天就更新
2010-12-20 19:30:00
十
在看守所辦手續的時候,吳山和王大林說,”師傅,你在這,人緣也不錯啊”
王大林笑笑,”只要你不貪功,到哪都會有好人緣”...
倒是個蠻精神的小伙子,就是眼睛還是青的。見了王大林他們一臉的無奈。
“說說吧,前因後果”
“給支煙抽”
王大林給他扔了一支,他點著深深吸了一口。
“那天,是在網上認識的,我們視頻聊了會,她約我見面,我就去了她定的那家賓館”
“不對吧,沒談價?”
“她說她沒錢回家了,我就帶了兩千塊”
王大林點點頭,讓他繼續。
“說實話,那女孩可真美,還給我看了她的學生證,我把錢給她...她光看表,推著說聊會天,咳,咳,我也有點急了,就脫她的衣服”...
小伙子猶豫了一下,”你們是哪的?”
“刑警隊的”
“我真沒有**她,說了多少遍,我脫她衣服,她不肯,我就讓她把錢還給我,她把錢給我,我又捨不得走,就坐那和她聊,指望她能回心。
她還是一直看表,後來又撥了個電話,好象沒人接,她開始哭了,我開始覺得不對勁。
她突然把自己的衣服全脫光了,沖我說,你來吧。
我也覺得這裡面有問題,可是,她,實在是太美了...
後來,她躺在床上哭,我問她,她又不肯說,我只好自己穿衣服,這時,門開了,衝進來兩個男人,其中一個男人看到床上的女孩,衝上來瘋子一樣打我,把我嚇壞了,怎麼解釋他都不聽...
另一個男人把他拉開,這時,女孩站起身,穿好衣服,拉開窗戶,跳了下去...
我們全傻了,後來另一個男人拉著打我的男人往外跑,順手把我放在床頭的衣褲都拿跑了,我走不了,只能等你們來抓我”
“女孩學生證是哪的,叫什麼名字?”
“好象是哪護校的,沒看清楚。叫李玲”
“打你的人長什麼樣?”
“太慌,沒看清,應該不大,長頭髮,好象扎個辮子”...
三個女孩也被行政拘留了,王大林他們順便也見了見。有兩個原本就是商業街的雛妓,和王青山他們只是單純的分贓關係,互相併不太熟悉。
還有一個叫趙妍的,和馬芹同是技校的,馬芹的死對她刺激很大,到現在還不肯說話,王大林他們問不出什麼,先走了。
路上,吳山問王大林”那嫖客的話可信嗎?如果不是**,她為什麼自殺”
王大林現在對吳山的問題現在是有問必答,”馬芹的案卷你也看了,體內精液血型與嫖客血型一致,身上無外傷,衣褲完好,應該是自己穿上的,應該不是**,只是有一點我很奇怪,為什麼不戴套”
“對啊,那嫖客沒提到,為什麼?”
王大林拍拍額頭,”讓我想想吧”...
進了市區,王大林安排,”你去詳細了解一下馬芹的情況,把我扔派出所吧”...